吴铎对她若即若离,因为他不想因为她引起别人的注意,有时碰上了客气地打声招呼也就过去了。乡云自然不干,女人傻就傻在痴情上,她以为吴铎和她干了那事就离不开她了,没想到吴铎却当着外人面装傻充愣,不冷不热。她来营房的次数多起来,经常带着好饭好菜来给吴丹吃,人们一见她来就自觉地躲出去,给吴铎留出空子,没人的时候,她总要在吴铎的身上掐几把,骂道:“死老汉,躲甚呢,我又吃不了你!”
别看乡soudu.org云徐娘半老,却充盈着彭家弯煤矿所有男人的玫瑰梦。平时,头发挽一个髻盘在脑后,上身那件白色的短袷衣将乳房紧紧地绷起,好像随时要裂开似的,深蓝色的制服裙不长不短,将浑圆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展示的恰到好处,透明精致的凉鞋衬托着锦绣玲珑的脚,染成桃红色的脚趾闪烁着饱满的欲望。没有谁不为这成熟的魅力所倾倒,就连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见_4460.htm了都球硬球硬的。
图门早就对她垂涎欲滴,因有彭矿长管着不敢造次,加上怕吴铎打他,也只能是嘴上过过干瘾说些下流的话而已。
这天,吴铎来到乡云的酒店对她说:“我打算出面为老宋老郭他们讨个公道,把矿里欠他的工钱和医疗费给要回来,你觉得怎么样?另外,想借你的酒店一用,我们大伙商量一下,饭钱先记在你账上。”当时图门正独自一人坐着在喝闷酒。乡云不住地给吴铎使眼色,吴铎看了图门一眼,图门赶快把头低了下去。
过了几天,吴铎以喝酒的名义纠集了一帮人来到乡云的酒店,喝酒的过程中把老宋老郭的问题提了出来,大家纷纷表示支持他的倡议。正说着话,彭矿长带着一群保安闯了进来,把他们堵了个正着。
吴铎站起来说:“你们来的正好,坐下来一块儿商量一下老宋老郭的工钱和医疗费的问题,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大伙都商量好了,一是老宋老郭的医疗费矿上必须出,上面有规定;二是矿里必须尽快兑现他们的工钱,包括养伤期间的工资,一分都不能少!”其他矿工听到了动静都围了过来。
彭矿长一看这阵势,考虑到这不是自己能做了主的事,便息事宁人地说:“他们的事情矿里也想着呢,但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得请示不是?放心,矿里不会亏待任何人的。不过,咱们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敢聚众闹事就趁早滚蛋!”说完狠狠地瞪了吴铎一眼。
回到营房,吴铎把图门堵在了墙角,人们也纷纷围了过来,图门跪在地上直劲地作揖:“向毛主席保证,不是我告的密,肯定是乡云那个破鞋干的,她是曹洪柱的相好,这大家都是知道的。”
图门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乡云与曹洪柱的关系非同一般,哪能一下断了来往呢?再说她向着矿工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吴铎猜想,内奸就出在乡云和图门两个人之间,因为就他们两人事先知道###的意图,于是便开始谋划查找内奸的行动。
矿里的那两条黑背狼狗平时就由吴铎喂养着,跟他的关系一个铁,前几天那条母狗下了一窝狗崽,狗是最护犊子的,平时圈狗的那间库房,除了吴铎,一般人是绝对不能进的。一天,吴铎来到乡云的饭馆对她说:“我们今天晚上打算在库房再商量一下老宋他们的问题,希望你也能参加,帮着出出主意。”乡云说:“我一个女人家能有甚好主意呢,不过这伸张正义的事,捧个人场还是可以的。几点?”吴铎想了想说:“这次行动要绝对保密,早了怕被人发现,晚上九点在西库房。”之后,他又找到了图门,对他说:“上次人们误会了你,主要是因为你没参加会,为了扫除人们对你的误会,这次让你参加,记住,不许向任何人透露,这次都是单线联系,你也知道这事泄露出去的后果。晚上八点在西库房,蜡烛为号。”图门满口答应了,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
秋短,不到七点天就黑了,近些天来一到天黑就停电,四周漆黑一片,而且静得怕人。吴铎喂完了狗把库房又打扫了一遍,燃了一支蜡烛把门虚掩了回到营房,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快到八点的时候他起身出去了,来到乡云的饭馆。
乡云正在刷锅洗碗,见他进来抬眼看了看表,说:“这还早着呢!”吴铎说就是,然后管乡云要了一瓶啤酒和两样小菜自斟自饮起来,一边喝酒一边观察乡云的动静。乡云忙完坐了过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要和吴铎对饮。正在这时,西库房那边有了动静,先是狗的狂吠,接着就听见有人乱喊乱叫乱跑。矿长大声地叫骂着:“这狗今天是咋啦,疯啦?连老子也不认识啦?啊呀!”几个保安也被狗追的满院乱跑,不时发出一声声惨叫。
吴铎神态自若地坐在那里,脸上无任何表情。乡云出门看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坐回原来的位置,两眼死死盯着吴铎,表情急剧地变化着,见吴铎仍悠然自得地喝酒,咬牙切齿地骂道:“老点子,我都快把心掏给你了,你却在怀疑我!”
这时,下面有人喊王富,吴铎冲她笑了笑,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