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月黑头的夜晚,没有星星,月亮,路灯也显的昏暗,一副疲惫不堪的状态。感觉没有一点浪漫可言,怀着同样灰暗的心情回到了店里,听着房间里咪咪在和什么人说话,声音低的若有若无,接着传来了一阵声音,是男女交和的动作,我怀疑的拽拽耳朵,确实是男女进入对方体内才有的激情和呻吟,连贯的,猛烈的,肉与肉厮摸的动作,压的床吱忸响,店里可没有别的男人啊?一个盲人一个哑巴-----能有这好事?
我悄悄的从门缝里看,聂手聂脚,怀着对别人隐私极大的兴趣,此时我感到自己真的很卑鄙。
咪咪光身露体,一身白胖的肉,象一只大白猫,他爬在一个黑瘦的男人身上,肆意扭动着,摇晃着,偶而紧贴在一起,偶尔又直直的坐着----男人似乎是只遭蹂躏的羊,咪咪则象一只有忽忽性欲的虎。
这时候才想马老师对自己放手的原因是因为到手了一个东北的女孩儿,原来竟是咪咪?
咪咪也许是动的累了也许是想换个姿势,她躺下来,让男人上,马老师用手屡着几根头发,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两只手作揖告饶_38605.html,可咪咪抓住他的小小的东西,一会揉一会捂一会贴身上,一会夹腿间----挑逗着想继续来。
这个骚货的动作没有撩拨硬男人的东西,却让门外偷窥的我浑身难受,生理的要求,是人人都不说出来,人人都需要的事。
正当我忘神看活录象的时候,一根棍戳了我一下:“平姐,你干吗不进去呢?”盲人刘的说话声分外的响亮,我赶紧的做出刚回来的样子说:“我刚散步回来,想上一趟厕所,在睡……”没有办法,只好去了厕所,插上门后,又想到:“这个瞎子,话到不少……”而后又想到:“不知道,老男人的东西,咪咪给弄起来没……”
在厕所里站了一会儿后,就装中 文首发摸做样的走出来,还到水笼头下洗了把手……
回到屋后,马老师已经走了,咪咪疲惫的意犹未尽的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劲都没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