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厂里忽然收到了调令,要调王新国到部里工作,汪瑾瑜同调,这可是件着实特别的事。
对于忽然而来的调动,汪瑾瑜还算是高兴的,因为在北京有她的妹妹?瑶,只是,这么些年了一直没有联系,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瑾瑜谨记,母亲交给她织锦包裹的时候,soudu.org擦着眼泪一再叮嘱要她好好生活,将来一旦有了机会,设法找到妹妹?瑶,姐妹团聚。
王新国平日为人实诚,人缘不错,临行在即,要好的同学私下里商量好了,要请王新国夫妇喝些小酒辞行。
同学们掏弄了几瓶茅台,约在地处僻静的同学家里,几个回合下来,王新国和同学们都喝的立叻歪斜,禁不住闹酒,和王新国关系很不错的同学,有意无意地就着好不容易地哄闹和同学的情谊,给汪瑾瑜强灌了几杯,十多个人一直喝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王新国夫妇第一次在一起说了不少的话。
这里的天是迟迟不肯放亮的,从同学家出来,就着厂区的路灯,王新国搀扶着汪瑾瑜立叻歪斜地回了宿舍。他们立叻歪斜地和衣倒在了床上,在婚礼第二天换回来的那只15瓦不太明亮的灯光里,王新国看着身边面色红润,身材聘婷的汪瑾瑜,满脸酣酣的笑容。
“瑾瑜,你真好看”。王新国晃悠着站起来,瞅定了被灌得迷迷糊糊的媳妇,再也管不住自己,一把拖了过来。
本能的软弱和词不达意。无论是酒精作怪还是今夜不能设防,十几分钟过去了,这对夫妻第一次赤身相对完成了交合,酒意尚酣的汪瑾瑜感觉到一种应该叫做局部半麻状态的痛楚,在糊里糊涂的状态下,没有感觉到女同事开玩笑说的什么快感。
王新国沉沉地睡去,汪瑾瑜的意识和身体倒渐渐地清醒来。浑身的不自在和痛楚。她坐起身拉拉没有被王新国扯去的身上最后一件针织背心,坐在床边发呆,流淌下不明白的眼泪。
这个时间宿舍区静悄悄的,都上班去了。
汪瑾瑜抬头看看窗外的阳光,发现屋内的灯还开着,拉了灯绳,她叹息着呆坐了一小会儿,感到身上发冷,想找件厚实的东西披上,却看到了支在桌角的镜子,她起身拿了过来。
这面结婚时同事送的红塑料壳圆镜子,上面画着金灿灿的向日葵。她照了照自己。眉头颦着、头发蓬散、两颊绯红、眼睛泛红,连脖子都是红的。身上敏感的地方,都是火辣辣地痛感。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似乎感到意外,迟疑着放下镜子,回过头望了一眼压着半个棉被熟睡的男人,紧闭上嘴角发出深长地一声叹息。
呆坐了一会儿,她起身下床,简单洗梳之后又坐回了床上。她拉了一个新床单过来,缓缓地遮住自己几乎仍就赤裸的身体,凝思聚神,抚摸上平滑的腹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