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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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灯火璀璨,使整个城市显得那么欢乐、幸福,可是,我的心现在却似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周围没有光,密不透风。

    我一直在想怎么去找李自为去谈,谈了以后又会有怎样的效果。李自为实在是我太信任的人了,我在他面前基本上没有任何隐瞒,我和他的谈话如果谈不好,接下来的后果可能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不谈?就这么隐忍下去?也不行,我不能整天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如果那样的话,我哪里还有精力去工作? 我现在非常恼火陈崇兰这个老东西,我天佑与你无缘无仇,就是在生意上跟你有些过节,可是,这是生意,即使没有我跟你竞争,也会有其他人,难道你都跟人家玩无间道不成?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我和陈崇兰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了,我已经成功转型,由一个建筑商转变为地产商。而他陈崇兰,就是在建筑企业里那也是一个很小的角色,你的今天不是我天佑造成的,是你自己的路走得有些偏差,你干嘛把怨气都撒在我的身上呢?你平时,总以为有一个当官的哥哥就不可一世,且不说你哥现在已经去了政协,就是你平时那张嘴,你叫什么人敢跟你一起共事?

    坐在湖边,我甚至想了很多报复陈崇兰的方式。可后来仔细又一想,何必跟这样一个人过意不去呢?冤冤相报何时了?跟陈崇兰这样的人结仇又有什么意思呢?理智上虽然这样想,行动上却不是这样做,我打电话给许侃,这是他已经是建设局副局长了,我告诉他叫他派质检安检去查查陈崇兰的几个工地,最后能叫他停一阵工。许侃问我怎么啦,我说,“没什么,这老东西最近搞了我很多小动作。我想给他点小小的教训,“徐侃说,“既然你老哥说办,我肯定把他办个半残。” 现在,我跟许侃的关系那是没得说的,我们那个监理公司事实上根本用soudu.org不着做外人的单,光我自己的工程就足够了,而利润的一半是许侃的,换句话说,这钱就相当于我送他的。许侃当然心知肚明,但是我们谁也不说破这层,平时我们也很少联系,所以,有时办事就更加方便。

    走得过近在办某些敏感的事情时反而畏首畏脚,而表面上并不紧密地关系有时反而能够办大事。这时我这么多年把握的一条原则,我从不跟那些对我关系不大或者不掌握我生死大权的官员走得太近,因为那样反而会授人以柄。 放下徐侃的电话,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吕永森,我叫他在他那些做那行的朋友里找一个年轻一点,有正经职业的,去接近方娜娜,搞成了,我有奖。吕永森说需_4460.htm要点经费,我问他在哪里?他说在妇儿中心跳舞,我说,你来龙潭公园来找我吧,我拿钱给你。 一听说有钱,他很快就到了,我和他到农业银行用两个卡提了一万块现金交给他,告诉他这是要快速进行,不得拖延,吕永森说:“你放心,我叫电视台的闵哲去,保证马到成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