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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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相信,那天我一定是跟莫小平说了些什么?但是,我说了什么?表达了爱情?还是说了我与哪个女人的事情还是其他?我曾苦苦地回忆,但是脑子里关于那天我醒来之前的一切事情,还是一片空白。

    莫小平现在在公司里还是一如既往,该干什么干什么,对我也是没什么过多的态度,只是,现在她有一把我家里的钥匙,偶尔过来收拾一下房间,然后就走。要是我实在要求跟她做爱,她也不拒绝,但是从来不在我这里过夜,这让我总觉得心里对她有些愧疚。

    纪委一直没有跟王巍巍或者我接触,为了把事情做扎实,我偶尔去王巍巍小区停车,也买了一张那里的停车卡。但是,我从来不上去,因为,我不想跟王巍巍直接面对。一般情况下,我只是把车停在那里,然_4460.htm后从侧门出去,打车回家。

    后来,黄奕章说,“你这样不行,你偶尔要去王巍巍那里坐一坐,星期天和她再花园里走一走,最好是到人多地地方转一转。”我打电话给靳守坚,对他说了黄奕章的意见,问他怎么办,他说:“难为兄弟了,你还是按老黄的安排吧。”

    项目进展还算顺利,靳守坚的工程现在基本已经完成了主体,还是进入内外装修。范亿和蔡兆元做的那部分也没什么问题。

    房地产项目这边定位已经开始清晰,准备建一个针对中层白领和中小业主的商住混合项目。我们的工程部开始联系设计院,我也把南民敏从杨在田那边调回来筹建房地产项目的策划营销以及工程部门。

    门正祥被我安排到杨在田那里,李自为被我正式任命为建筑公司总经理,负责设备销售和建筑公司两大块的工作。我则和莫小平一起,专心在房地产项目这边。

    现在,有很多代理公司、广告公司来找我们,也做了很多提案,但是我们还是没有贸然决定做什么,也没有叫设计院出设计方案。

    南民敏到了公司以后,先是招聘了两个策划人员。说实话,开始我还不大同意,因为在我的脑海里,我一直认为策划人员都是抄书的。因为我手头有很多其他代理公司送来的提案,我看都是千篇一律。所以,觉得策划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职位。但是,南民敏一再要求,我就说,要他找两个,但是两个薪水总额要限制在八千块以下。不久,南民敏找了两个,一个工资高一点四千五百块,跟一般工程师差不多,另外一个两千五。工资高的叫赵锦辉,低的叫王凯。 他们上班伊始,我正忙着疏通各种关系,没大注意,就是一个印象,他们老是申请用车。因为那时候莫小平在兼任办公室主任,所以,他们用车多我是知道一些的。 过了大半个月左右,南民敏有一天带着一本厚厚的市调来到我办公室,说是赵锦辉和王凯搞的。 我打开一看,立刻被里面那些图表和曲线图,数据吸引了。这是一个我以前没有见过的报告,这个报告没有像其他提案那样抄了许多国土局的资料在上面,而是用许多亲自调查的数据和照片,以及对这些数据的一些归纳整理分析来说话。 有几个部分很吸引我,关于这块地该建什么,他们从通过周围楼盘的租金值推算其价值,然后通过房产价值推算楼面地价,通过楼面地价推算整块地的价值。以前,我们只是大概估计的,可是,他们去再这个部分告诉我,要建什么样档次的房子才能赚钱,才能规避风险。关于整个楼盘的设计,他们不仅提供了很好的规划设计方案,甚至对建筑成本也进行了测算,那准确性,连我这老建筑都不得不服。最让我印象深的,就是那个财务分析。这是我看了这么多提案以后见到的,让我最服气的一个。

    我当时就对南民敏说了一句话,"看来,策划人员的工资不是我们发的!"

    南民敏笑了:“天总,这就是我坚持请策划人员的真正目的。” 我立刻将赵锦辉和王凯叫到办公室,告诉他们,公司所有会议他们都有权参加,特别是怎样给设计院下达设计任务书,应该是由他们为主,工程部配合。 果不其然,赵锦辉和王凯参与设计以后,不久,几家设计院都提出了自己的设计方案。经过赵锦辉、王凯和工程部多次沟通,最后选定方案。而且设计费比预先设想的也节省了很多。 在设计的过程中,赵锦辉、王凯又对户型,车位,绿化等提出了很多建议,使得整个项目的定位soudu.org更加优化。我们又找了一些专家来提意见,大家都觉得很有特点,对整个项目的评价是又超前,也节约成本。

    因为最近事情种种,我一直也没有到赖云裳的店里去。这天,我正好到布吉警署办事,正赶上中午,于是我开车到赖云裳的店。

    一进门,正好看见她正坐在角落里和一个男人说话,那男人穿着很艳丽,梳着一个很时尚的发式。

    我没有跟她打招呼,就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一个熟识的服务员过来,我要了一个扒,外加一杯冻啡。那服务员问我要不要叫赖姐过来,我摇摇头。

    在等菜的时候,我不由得总去看着那边。我发现,赖云裳和那男人似乎很亲昵,不时地两个人窃窃地笑,似乎说着什么很开心的事情。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尽管我知道我跟赖云裳并没有什么,她跟什么男人打交道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她和一个如此打扮得人如此行为举止,我还是感觉心理压抑。

    没等菜上来,我掏出一百块钱放在台上,转身出了店门,开车回公司。

    半路上,我接到赖云裳的电话:“天佑,你刚才来店里啦?怎么没吃饭就走了?”

    我说:“噢,对不起,工地上有些急事要处理。”

    赖云裳关切地问:“很急吗?”

    我压抑着心情,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很急,本来想等你和朋友聊完天,我跟你谈谈的,可是,实在不巧。”

    放下电话,我将车开得飞快,似乎有一股无名的烦躁从心里涌起。拿起电话,拨到了吕永森的号上,我问他:“你在哪里?”

    他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在陪朋友吃饭。”

    我故作镇静地问:“吃什么?”

    他说:“没什么,简餐。”

    “跟谁?刚钓上的富婆?”

    他嘿嘿地笑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平静地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