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憋在心窝里难受,也难怪平时很文静的她今天对我如此的暴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说我这“种子”也真TMD好使,种下就长苗!乔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不停的狠狠锤着我的胸脯,一边不住地骂:你王八蛋,你王八蛋,王八蛋……足足打了我有一二十分钟,我被打成了蜂窝煤,极其狼狈。她打累了,便顺势偎在我的怀里安静下来,轻轻的抽噎着,我用手抚了抚她刚才甩凌乱了的头发,将她紧紧地抱住,不知所措,心里一边自认倒霉,一边后悔,我当时怎么不做好防范措施呢?
其实,我原本可以把和乔羽那段醉酒的记忆从脑中像删除电脑文件一样删除,然后清空,可是生活就是这样让你措手不及,让我不得不为不久前的一次冲动所造成的残酷现实而付出代价,有时生活真他妈的好玩,因为生活总是在玩我。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发泄得差不多了,静下来问我下个礼拜有没有时间,让我一块陪她去做无痛激光人流手术,我怜爱的望了她一眼,只好乖乖的点头,其实我何尝不知道那些狗日的医院将这种手术宣传的天花乱坠的,什么无痛人流,什么微管吸取,无痛感受,无需等待,轻轻松松回家,其实这种手术副作用很大,有的甚至能肚疼一个多月,我曾经的一个女同事做了一次无痛人流后,就造成了终生不孕不育的严重后果,最后去法院告医院也没告赢,因为据说医院给法院院长送了一大笔钱,并且还请了北京最好的律师,而那个女孩连请律师的钱都付不起。
还有一点就是,就是我手里的钱不多了,被那胖老板搞了一出仙人跳,罚光了我身上的银子,做这种手术少说也得几千两银子,总不能让乔羽出钱吧!这可真是: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浓霜偏打无根草,祸来只奔福轻人!
看来还得厚着脸皮向其他人借了,上个月的借的钱还没有还上,这个月的又要开始挖缺口了,再这样的话,我非成了现代版的杨白劳不可,最主要的是我也是个要脸的人,要我厚着脸皮向其他人借钱,我放不下那架子啊!上帝啊,释迦摩尼大哥、默罕默德大叔、耶稣大爷你们可以借俩钱给俺用用吗?俺可以给你们打一张借据滴~~~~
和乔羽商量了一下:这周她照常上班,下个礼拜六我陪她一起去无锡做手术(在苏州怕碰见熟人),手术后向Lisa请一段时间的事假,好好休息几天,天河汽车的业务表面上由我们两个负责,实际上就由我全权负责了,乔羽就不再插手,但提成两个人仍然是五五开,我用两个礼拜的时间赶快把订单拿下!
时间紧,任务急,这几天上班我忙得像个王八蛋似的重新整理产品的参数、数据,一边亲自去生产线监督一线员工要他们严把质量关,即使逼姓肖的把单子签下来,质量关也必须要过,否则会有后顾之忧的。Lisa也整天在我屁股后催我,说是让我赶快拿下天河的订单,再不拿下单子的话,我们的产品就会大批量库存在厂里,保管起来非常的麻烦。哆嗦的我快烦透了,恨不得对她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呀,这么大的单子你怎么不亲自出马帮帮我啊?但是我可没有胆量对她发脾气,毕竟这个机会还是她给我的。
我和天河汽车考察团的关系打点的还不错,除下姓肖的,其他的人对我们的产品全部持认可态度,那姓肖的长得和台湾的###极其相似,一脸的###相,摆明是要吃了我的回扣,才会和我签单子,你说你一个一个堂堂的经理和我一个打工仔斤斤计较什么。我好不容易接手了一批这么大的业务,就拿那么一点点的提成,你还想分我一杯羹,分你一点,我这的辛苦就打水漂了,还怎么养家活口啊?好,咱们看看谁狠,我今天就是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占小便宜,吃大亏!
想到这里,拿起电话问阿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阿基说,我让一个兄弟跟踪调查过了,一会我把资料发到你邮箱里。半个小时后,阿基给我写的姓肖的资料是这样的:《关于肖隆宝的报告》
品名:肖隆宝
生产日期:1970年
规格: * 80Kg
产地:江苏省南京市
外观:短小精悍,膀大腰圆气色红润
型号:色狼型
座右铭:一生不日百个B,死后阎王也不依!
简介:此人的婚姻是经过父母包办过的婚姻,婚后与老婆的生活一直不太和谐,做上老总后经常出入各种“红灯区”,嫖娼啦、一夜情啦,等等等等等等……总之丫什么都干 就是不干好事,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俗话说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子,他有一个儿子,视若掌中宝,在苏州中学上初三,也是小小年纪什么事都敢干,学校的扛霸子,抽烟、喝酒、把妹……;肖某有一习惯就是每周三下班后要徒步去“温州城”放松一下。
看完阿基发过来的资料我大笑不止:哈哈~~这厮名字起得太有意思了,肖隆宝――“小笼包”,阿基呀,你丫干的漂亮,太他妈的有才啦!
中 文首发当下,二次打电话过去,问阿基人找好了吗,这周三能不能把事情给办了?阿基回答说:没问题,七八个兄弟都摩拳擦掌的,准备这次好好开开荤呢。我说:那就这周三在“温州城”给他摆阵!要找一个可靠的小妹,用钥匙把门打开,不要踹门,温州城里的老板咱们可得罪不起。动作麻利一点,不要惊动其他人,也不要打他,“咔~咔咔~~”全方位拍几张照片就立马闪人。
阿基问我:八千,要不要兄弟们统一一身黑衣,全部戴上墨镜?
“好,这主意不错,能起到震慑作用,兄弟我可是在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挂掉电话,我就来到了Lisa的办公桌前向她借一万块钱,关于借钱这方面,Lisa对我还是蛮放心的,因为每次借完钱后,只要我手里闲钱就会很快的还给她,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Lisa一听说我要借这么多钱,就立马摆摆手奚落我道:借这么多钱,非嫖即赌,不借不借。
我信誓旦旦的说:我可以向着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发誓,我要是拿你的钱去嫖去赌,我天打五雷轰,弟弟被自宫。
“陶八千,你现在就可以去自宫了。”Lisa说完就“咯咯”笑出声来,露出一片编排好的洁白牙齿,说归说,Lisa还是去公司的ATM取款机处取出了一叠“小红鱼”递给了我。我一激动,连声说“谢谢老大,老大您太帅了,您太伟大了,我发誓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一定拔草给你吃!”
“去死!”Lisa说完就是一记小摆拳打在了我的胸膛上。
这一万块钱我要分作两份用的,一份是阿基他们的辛苦费;另一份则是留着给乔羽礼拜六做手术用的,乔羽这两天好像一下子憔悴了许多,像个稻草人,眼睛里不象以前那样闪烁着晶亮,但是看上去仍然极具诱惑力,水妖般混乱迷离。人比以前低调了许多,在我们客户服务部办公室每天说话不超过5句,每句不超过5个字,只有和我眼对眼时她才会笑一下,只是属于很吃力、很勉强的那种。
周三晚上很晚的时候,阿基慌慌张张的跑我住的地方把照片给了我,照片上面一个浑身臃肿的中年男人浑身一丝不挂的立在床前,身后躲着的女孩只露了一张脸,咦~~奇怪,这女孩好熟悉呀,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不过我也没有多想,不过一个小姐而已嘛,那中年男人双手并在一块捂住了胯下,正是肖隆宝那厮,只是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副吊吊的模样,眼睛惊讶、恐惧、不知所措的望着像机,那情景,怎一个狼狈了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