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什么Dear不Dear的?”
“别装了,昨晚你们两个从咖啡室卿卿我我地出来,我和康
艳都看见了。”
“康艳?”
“还会有假吗?嘻嘻!”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早上我见康艳,她像避瘟神一样避开我。
回到教室,我瞪康艳一眼,她不敢看我。原来她没有勇气,但我几乎也要泄气。
关于墙报稿的编排,不得不照王纲说的那样,这是我研究了又研究之后才发现的,A稿与B稿对调,C稿也和D稿对换。不过我可不能对王纲说,不然这家伙一定又得意洋洋,又有一枚标榜自己高明的“铜板”了。
版图自然也得改,把“死气沉沉”抹去,添上“充满青春活力”的色彩。我们的画家----珍珍,实在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物,这样的画经她一改,一股朝气蓬勃的气氛终于溢于纸外:
<> 一个太阳再一个太阳又一个太阳红的太阳黑的太阳蓝的太阳一群渴望的期待的不安的年轻的眼睛眼睛然后是一串问号再一串问号又一串问号问号问号问号交叉重叠现实虚幻的融在一起。
“你真成,珍珍,你_4460.htm这是超现实,但我能读懂它,这就是我们十七岁的世界。”
“我有点怕。”
“怕什么?”
“包夫人也许不理解。”
“管她呢,这是我们的事,这是我们扭曲了的梦幻,她不理解我们自己理解。”
“但愿它能被人接受。”
不知为什么,我们竟相拥而哭了。
墙报终于贴展出来了,全校所有的班级都尽自己的努力来设计自己的版面。每个班的文章流派,艺术风格都不同。
一个下午,全校就增加了不少的红红绿绿。
校长在课间操空隙宣布,今年的墙报比赛要评最佳----主编奖。
这简直比“奥斯卡”还诱人。
我真想为校长喊“万岁”。对“主编奖”我不敢抱有奢想,我只是为校长能理解我们主编的辛苦而高呼。
学校组成于庞大的评委会,评委会主任由校长亲自挂帅,每班的班主任及学习委员都是评委委员,一个浩浩荡荡的评委会看了这版又着那版,像某个大型的参观团。
现在同学们下课后不再吵吵闹闹了。他(她)们或三五成群,或二四成对围在各班的墙报前欣赏,贬低,讥讽,嘲笑,而且还会为某篇文章的主题明确不明确争论不休。
女同学有女同学的天地,她们喜欢看一些抒情、忧伤的作品,而男同学则不同,他们会为某一篇针贬时弊的短文而喊出发自内心的“他妈的应该这样”。
看了就有对比,大家吵着这班应该得冠军那班也应该得冠军。到后来,似乎班班都应该得冠军而又没有一班得冠军。
“高三(甲)班比高三(乙)班派。”
“其实高一(乙)班比高三(甲)班还派。”
“那倒不一定,高三(甲)的版图比高一(乙)的版图要派多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