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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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我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我身上携带的叛逆就开始了运作;那是在一九八九年九月二十八日的早晨,晨曦刚漫过山头,时钟??的响了七次,那时整七点,我哇哇的哭出了第一声。

    在我出生后的第四年,我遇到了一件让我性格改变的事儿,那也是我写《阿鼻地狱》的初衷。我小时候活的很实在,对一切和我一般大的孩童我都摆出一副好哥哥的姿态,来照顾他,陪他玩儿,让他高兴,哭了哄他;我是那么的仁至义尽的来奉献着我的一切,我想要这个世界充满温暖,让它和谐;此时想来,我那时是多么的天真无邪,多么的幼稚,多么的悠然自得;现在,我想哭,哭这个世界,哭他的子民!谁在主宰着我们这个世界?是那些傀儡!而我小时候见到的那些人就是这些傀儡的化身!因为他们的血液充满了邪恶,骨子里都是害人的伎俩,所以我痛斥他们!

    这个故事是我母亲告诉我的,也许那时我还没有记事儿,也许我从来不把这些东西储蓄起来。我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年代,与现在比较起来,像是跨了几个世纪,实际才几十年而已。我穿着绿色的军衣(我一岁到九岁都穿的是这一身),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的跟在我母亲的身后,走过叉桥;另一个桥上三个我不认识的孩子在嬉戏,(两比我大的大孩子,一男一女;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儿,后来是我的小学同学,比我小一岁)突然,两个大孩儿推倒了那个小女孩儿跑开了,小女孩儿倒在地上,无比悲伤的哭着;我喜欢充当英雄哥哥,急忙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随着哭声,她的长舌母亲扭着屁股,一路小跑,来到了她女儿的面前。她给她女儿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埃,嚷嚷道:“是谁家的孩子怎么缺德,推倒我们家三妮儿?”。我站在一边,看着小女孩儿,等待着她母亲的夸奖;我母亲也站在另一个桥上驻足观看着,我回过头,她满脸微笑。那个蓬头垢面的长舌母亲火冒三丈的呵斥着她的女儿说:“是谁?是谁推倒你的!”。那个小女孩用小泥手擦一擦眼睛说:“是他。”我当时看着站在我不远处的那俩个姐弟,我微笑着,好像在说:“你们完了,你们完了!”而我转过脸来,看小女孩时,小女孩的手指却是指着我的,我惊呆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长舌妇已经开始了谩骂,我见马上就要上演唇枪舌战,我就硬拉着我母亲走了WWW.soudu.org。我走时,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女孩儿,我不是出于气愤,而是想,她为什么要撒谎呢?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不知道。

    我听我母亲说,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曾去扶掖过第二个小女孩儿。我想,我的性格和这个时代一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不是欹演,而是因量以变的。后来,我跟那个小女孩儿一起上完了小学,又上了一年初中,才算结束同学关系;在八年的时间里,我跟她之间总有一层隔阂,不是因为她是差生,而是因为我在排斥着她骨子里的那些阴谋和伎俩。我不喜欢小人,更不喜欢像她一样的“傻子”!

    如今,上述所说的那个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婀娜的身姿,华丽的服装,弄妆艳抹的脸蛋儿,引人发笑的国语;前年,跟她的一次相遇是偶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多少共同的语言,我在走向窄门,她在迈向阔门,我们背道而驰。

    起初,我构思的这部小说是一部得心应手的作品,结果写起来却把我给弄瞢了,一下子失去方向,写到第四章就江郎才尽了,我不得不为我的构思从新寻找方向,沿着岖崎的小径,慢腾腾的前移。善,是一个人一生当中很大的一部分,如果把善丢弃了,那么就和我遇到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了,也便成了会耍伎俩的傀儡,我想那样的人生是索然无味的,跟动物没什么不一样,可能还不如动物;你想一想,你的母亲生了一个还比不上动物的孩子,你的母亲该是多么的悲伤!

    我无论上述说了些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听明白我说了些什么;不是表面看到的,而是蕴藏在文字深处的人生感悟。我们都在人生的路上行走,不要怕脚步慢,慢不可怕,可怕的是走歪路,让我们的父母伤心,枉费了他们的良苦用心,白白庸度了我们的灵魂!

    我的叛逆表现在什么地方?是不遵循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我在讲“善”,不受时间、金钱、名利的诱惑,一脑门投在我的故事中。

    2007年7月9日上午于故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