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时不时的瞄玉婷一眼,我顿觉好笑。
谁让你不守时呢!我在心中揶揄道。
他喜欢丰满类型,可我却不会想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煮熟的鸭子自然不能让飞了!
我没有助人为乐,看着别人乐、我傻乐的习惯。
胜利是个矮壮的人,是石头朋友的朋友,嘴唇右上方有个大黑痣,长相略显丑陋。石头总是把那颗黑痣说成苍蝇,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胜利的痛苦之上。
而胜利却不反击,并且甘之若饴,貌似已然把扮小丑当成习惯soudu.org,或许这就是他在圈子里的价值。另外,他是个地道的长舌妇。
“你们知道这里的苍蝇为什么这么少吗?”
。。。冷场
“全跑到这里来了!”
这不,石头即将辞穷之际又找到了新话题,指着胜利的黑痣,当众调侃那只苍蝇。胜利除了与之对骂,相互调侃,并无其它表示,好似毫不在意。但他偶尔不经意的神情,还是透出无奈和痛苦。
评心而论,听到这些话,我都想站起来抽石头,奈何当事人没有反应,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三个女孩不了解状况,觉得这个玩笑很冷,对于这种近乎残酷的人身攻击,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的气氛充斥整张饭桌。
石头发现不对,事实上看似粗糙的他很敏感、脑子也很活,是调节气氛的高手、欢场的活宝。于是,他将错就错,继续调侃胜利。
“我刚才去卫生间看到许多你的兄弟,不小心拍死一个。”
“你知道你兄弟是在哪被拍死的吗?在我屁股上。。。”
一个笑话不笑,两个还不笑,三个。。。五个,看到胜利似乎、好像、也许对此并不介意,三个女孩终于忍俊不禁有了反应,于是石头更卖力了。
对于饭桌上粗俗、低级、恶心的段子,人们已经不再忌讳,相反还有恶搞、叛逆的快感,只要有人敢说,自然有人迎合,否则显得很落伍。
‘朋友’这两个字,貌似到哪都无差别,却有远近,我曾提醒过石头言语不当、太过伤人,而石头却混不在意,声称对方就喜欢有人跟他乱,我无语!
或许我是自恃与石头关系最近,才出言告诫;或许别人比我更近,却不愿得罪石头;或许别人看的比我透彻,不做这无用功,但不管怎样,石头已经吃定胜利。
航路此时也迎合着石头表演脱口秀,二对一攻击胜利,与石头不同,他很涮并下贱,下贱这个词不该用在朋友身上,但我想不出其它的词。
其人在高中阶段就混澡堂,连里面的小姐,他都要用口舌伺候,号称:她爽,我才能更爽。在KTV没有不敢做的事,为哗众取宠,各种猥亵动作都做得出,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他喜欢称兄道弟,我对此十分不喜。出来玩儿的都是朋友,哪有那么多哥哥弟弟,朋友之间带上社会上那些套套,多此一举,让人反胃。
我们叫他露露,取轻浮如露水之意,觉得还算贴切。他的女朋友是八七年的,比他小七岁,可谓是老牛吃嫩草,但其本人并不这么认为,用他的话来说:如今坐台的都是十七八岁,那才叫嫩。。。
别人喝多就直接回家,而他喝多必不回家,越喝性欲越旺盛,必招姘头,这姘头阵容之庞大,我是数不过来。
我不喜吃回头草,不为别的,只怕日久生情。而露露则必吃回头草,每个曾与他销魂一夜的露水,都会来个反刍,并且次数不限,但从不生情。我佩服他那颗坚硬的心,甚至是羡慕,也佩服他的下贱。
有两人在场间挑弄气氛,场间笑声不断,但三位女孩却故作矜持不喝酒,而不喝酒,我们的性福指数就会降低很多。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我承认我们很龌龊,但没有龌龊到必须把对方灌醉,喝点酒至少可以陶冶情操,男人们喝酒能拉近关系,男人和女人喝酒也一样。
圈子里喝酒有一个习惯,一年四季都是白酒,啤酒只当茶水。喝口白酒觉得辣,就马上喝口啤酒润润喉咙。这种喝法儿没多少人能受得了,而我们这些但求一醉的人却甘之若饴。
我们麻木到了一定程度,一般的刺激已经无用。这种喝法死得很快,却很刺激。
八人吃饱,喝半饱,准备进行下一场节目。目的就是让人现出原形,会抽烟的抽,该喝酒的喝。
我接电话的时候,胜利和露露显得很开心,接下来去KTV就不用再眼馋了,小姐一大把,挑什么样的没有!?
毕竟在社会打滚多年,再也不会瞧不起花钱叫小姐的人,去酒吧泡不也是需要花钱!不同的只是一个是赤裸而直接的金钱关系,自始至终都是大爷,对方没得选;另一个则是间接的金钱关系,得双向选择,先当孙子、情圣搭讪,讨人欢心,而后在床上找回场子,但都是要花钱的。
夜场无情意,同样在这种场合,帅顶个屁用,卒走得快照样顶死帅,就一点:手快有,手慢无。
在夜场混,即使没钱也要底气十足,只要搞上床,谁还关心这个。不过,如果连打车、泡澡堂的钱都没有,那就攒攒再出来。一句话概括:你要敢上,就有的上。
电话挂断,我_4460.htm去买单,石头显然知道今天的股票大涨,并未客套,笑称:这顿宰我。
钱是用来花的,花出去才算自己的。我是个月光族,其实月光并不准确,当天赚钱当天花才对。
只有积压的货,没有积压的钱,只要敢花,没有花不出去的。反正都隐形了,只要过好今天,还想明天作甚。
几人已经率先走出饭馆,玉婷跟在我身边来到收银台,我从右边的口袋拿出一叠红色大钞付账。
玉婷好奇的问:“钱怎么不装在钱包里。”
我拍了拍后兜鼓鼓的钱包说道:“钱包只装卡,我喜欢黑人的街头风范,把钱整齐的折叠放在裤兜里,掏起来很方便,一张一张的数也很风骚,大有暴发户喝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风范。”
玉婷为之莞尔,说我很风趣。
找零之后,我把钱一张张整平,整齐的折叠起来,放进兜里。其过程更像是在给婴儿换尿布。
连自己的钱都整不好,也就没什么能做好的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问题来了,玉婷要回家,忙活了半天却要走,这算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