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说:我记得我是睡那张床的,怎么睡到这边来了?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该不会是说,是我把你弄到我床上的吧。
龚辉不好意思地说:我小时候会梦游,不过好多年没有再梦游过了,难道我昨天老毛wWw.病又犯了?
我撇着嘴说:行啦,别说了啦,反正你是男人,又不会吃亏。
龚辉急忙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我梦中做了不妥当的事,让你吃了亏。
我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别担心,我刚才检查过了,好像没吃什么亏,哪里都是好好的。
龚辉听我这么说,长长舒了一口气,不过看他的神色,好像也很有点遗憾似的,就像看见地上有钱,强忍着没去钱,君子一样地坦然走过,心中又难免小人起来,觉得呆会儿被别人捡去,自己就吃了亏,内心因此充满了懊悔。
我还想逗逗他玩,便故意问他:虽说我好像没吃亏,但还是有疑问:我的束腰带可是你解开的?是清醒的时候解开的,还是梦游的时候解开的?解开它意欲何为?
龚辉坦然说:是我解的,不过我向天发誓,我什么也没干。抱你进房间的时候,不慎把束腰带勒紧了,那样你睡觉就不舒服,血脉不流通,会影响身体。所以我帮你解开了,但我是闭着眼睛解开的,哪里也没有看,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我心里暗想,这个男人可真有点傻。我刘郁郁骨子里虽然保守,但也没有保守到WWW.soudu.org半点风情也不解地地步撒。真要趁我睡着了,欺负我一下,只要不突破我的底线,我又不会去找你拼命,何必发这么毒的誓。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自言自语地笑话他说:我要是你,我就不会那么傻。
他一听,肠子立马就悔清了,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声问到:你说什么?
我笑着说:你可不要晚上梦游,白天幻听。你听到干什么了?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龚辉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一翻身,便跳下了床。我一看,他倒是军容齐整,除了没穿鞋子上床,其它装备全都在,他帮我解了束腰带,他自己的皮带却勒得紧紧的。
我惊讶地说:你勒着皮带睡觉,能睡着呀?
龚辉忽然脸涨得通红,我并没有说什么,他干吗要脸涨得通红呢?为什么呢?
原来,龚辉准备说一句在他看来比较出格的话,他已经忍了半天,现在终于忍不住要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影响了自己的光辉形象,这么一憋,脸就胀红了。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知道他是有话要说。我鼓励他说:你有什么话别憋着,憋坏了又算不上公伤,憋死了也成不了烈士,有什么就说,说得不好,最多我骂你一句,不会生气。
龚辉说:那你就骂我吧。
我忍不住想笑:我好好地骂你干吗?
他说:我思想不单纯,不像个好男人。昨天晚上有你睡在旁边,我怎么样都睡不着,所以只好把皮带勒紧了,告诉自己思想不能开小差,这样才勉强睡了两小时。你看,我思想意识多么肮脏。
切!我本来以为他要讲出什么黄段子,没想到他要讲的是这个,文革期间上山下乡,贫下中农的后生看到了城里来的女知青,内心就是这样煎熬的,没想到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中国都已经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了,他的思想还像北京猿人那样单纯。
我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前几天看电视上拍卖古玩,清朝的磁器,都比前年价格翻了一番,有些东西,是越老越值钱,老,就稀少,按照物以稀为贵的原理,他这个北京猿人,一定比清朝磁器会更值钱。
唉,谁规定的,一人女人只能找一个老公,否则这样的男人,我一定要给他留个位置。珍贵的出土文物,谁不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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