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舒服安静的睡上十小时!
,>_<,,>_<,,>_<,!
亲爱的,我想你们了~~·~~~
——————————————————————————————————-
11在我伸出手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看见,你同时伸出的手?
2天气渐渐的奥热起来,很多事情在我们知道、不知道中悄然的滑过。
在董事会同意拨款重组情报和防御系统后的第三天,夏末以项目主持人的身份对苏氏总经理以上的高层管理人员进行了一次演说,简要的介绍了系统的构造、运作原理以及将会产生的作用等等,夏末清楚知道跟外行人说专门僻冷的知识无疑对牛弹琴----所谓的演说,不过走走形式上的过场,算是给董事局一个脸面上的交代,即使她愿意说,也未必有几个能听懂,即使脸上装着认真、感兴趣的神色,心里怕也打着鼓,啥玩意啊?夏末对这点是心知肚明,所以采取了非常简易通俗的方式去表达,将系统形容成一个人,系统存在的问题犹如病毒入侵或者潜伏----它有可能不足为道,但也可能是毙命的。当某一天,这些病毒爆发,它是会导致人感冒发烧啊,还是高危的心脏病、癌症?难说!系统也是一样,它甚至比人的身体更来得脆弱:人若是感冒了发烧了又或者诸如此类的小毛病,它可能会折磨你煎熬你,让你很痛苦,但毕竟要不了命;但是系统不一样,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会让整个系统崩溃----系统的崩溃,相当于一个医生宣布那个病人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能等死了;唯一不同的是,系统不是一个真正的生命,它只是一组组数据,可以被无限次的修正,以达到无限接近完美的可能性,之所以说‘无限接近完美’,是因为这个世上还没有百分百的完美存在,也就是说,理论上,只要能达到数据的正确精准,系统将是完美的,近乎完美的完美!
那么实际上呢?有人提问。夏末微微的笑,我无法保证它是完美的,我只能保证它将是最优秀。。。之一的!
那若是夏小姐你的数据出差错呢?又有人发问。
夏末耸了耸肩,做出夸张的表情,OH,MYGOD!我想我会被你们踹到十八层地狱里!为了避免这种可怕的下场,我只能无情的将它们谋杀了,你死我活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全场哄笑。
许文艳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夏末,不由得想起苏柳静说过的她具有轻易折服别人的魅力的话,她并不具备那种强硬权威的压迫力,可是她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聆听并且在聆听中毫无抗拒地接受她的思想----不由得扭头看向静,苏柳静微微的笑着看着夏末,眼神那个叫迷醉,许文艳记得,那晚在酒吧,被老赵灌得半醉的夏末弹琴给静听,静就是用着那种神情看着夏末的-----那会儿她看着静,心里那么的替她高兴着,静终于找到她的爱情了!
可喜可贺!
一个小时的演讲,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结束。许文艳随着大队走出会议室,四月温暖的阳光洒满了长着青翠绿萝的走廊,美好的季节,适合恋爱,就那么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话语,心就溢满了------开心的笑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一回眸,看见老赵靠着墙壁,微微的笑着看着她,许美人的脸就红起来。
所谓的爱情,就是你微笑着给我一个爱恋的眼神-----
有你在,感觉。。。。真好!
一回到办公室,苏柳静锁上门,搂着夏末,夏末,你好棒!
在演说前的半个小时,几个自恃身份的董事与夏末有个一次类似质询和被质询的对话。一位董事用着怀疑的口吻说,夏小姐,你这么年轻,实在让人无法放心将这么一个重要项目交到你手上,若不是苏小姐坚持,其实我们更愿意挑选一位成熟稳重的负责人;基本上,我们夏同学除了苏女王和阴险狡猾的老赵,对其他人是无所畏惧大的,嘴巴一张就反驳回去了:用年龄来衡量一个人成熟与否本身就是一种幼稚的行为!
她口才了得,连老赵和许美人也自愧不如的,那区区几个董事更不在话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一言我九顶,愣是把人噎得不出话来。
凯旋而归的夏同学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小脚丫抖啊抖,整一个小人得志,手搭在膝盖上悠哉乐哉的拍着拍子;苏柳静就一脸恶寒,夏同学最近迷上一部肥皂剧,里面那个叫刘二爷的流氓就是那一副架式,夏末同学最近流行模仿他-----苏柳静每次看见她那死样,就有种想抽死她的冲动。当下想也不想,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夹就扔了过去,夏末冷不丁受袭,吓得跳了起来,大叫,干嘛?
给我坐好,再学鬼学怪,就把你的蹄子给剁了!
夏同学一拍台,NND,老子不发威,当我HELLOKITTY?
苏柳静阴阴的看着她,拉长了声音,哦?
夏末咽了咽口水,缩回了沙发,我。。。我其实就是HELLOKITTY!
苏柳静噗的就笑倒在办公桌上。
秘书敲门进来,苏小姐,夏小姐,人员已经到齐了,可以准备开始了吗?
夏末跳起来,拉平整衣服,没了刚才的懒散样,一下子认真起来,苏苏,如果我演说很出色,回来记得赞美我哦!
-------听到称赞,夏末骄傲的小尾巴当下就扬起-----别人的一百句,抵不上她苏苏的半句,看着苏柳静嘿嘿的傻笑,当然,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春天喏,是适合发情的季节!
夏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冷絮正吃着东西,被狠狠的呛着了,她学姐说话有时候真是很雷人------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的了,跟她学姐一比,方知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不禁有点佩服起苏柳静,也许只有她才能受得了她!
冷絮曾经在某出名酒家遇到静和她学姐在包厢里吃饭,当然还有其她人;那会儿服务生正上菜,包厢的门打开着,她无意一瞥,看见她学姐,正想打招呼,又傻住。她看见苏柳静将一只剥好的龙虾放到她学姐前面的酱油碟里,然后继续灵巧的剥第二个-----她知道她学姐很爱吃虾子,不过懒得自己剥壳就是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点,所以每回去吃饭桌上总有虾子总有人好心的替她剥好,倒是宠得她越发的懒了!冷絮很难相信,像苏柳静那样高傲的人竟然可以那么温柔细心的照顾别人,正在发愣,夏末夹起什么送到苏柳静嘴巴,苏柳静皱着眉,也还是张开嘴吃下去-----那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冷絮是彻底的石化,瞎子都看得出两人的浓情蜜意,她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还看得很清楚,心里不免惆怅惘然。
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
放手吧!
静要好好的对我学姐!
学姐你要幸福!
回去把家大肆改装,布局得焕然一新,冷絮对夏末说,不开心的时候,重新布置一下家,心情会变好?
妖人还在你女朋友的事情不开心?
冷絮淡淡的笑,已经说清楚了,我让她不要来纠缠我了!
学姐,我要重新开始了!
夏末尖叫欢呼,妖人,好样的!
拉着冷絮出去疯玩了一天,苏女王也一肚子酸醋的忍了。
夏末对冷絮说,冷絮,过些天我会很忙,所以不能陪你了,不过,如果你找到发情的对象,记得通知我来看。
冷絮郁谇死。
虽然夏末总说她无与伦比的变态,可是跟她近得多,她觉得自己实在太正常不过了,消失好,免得看见眼冤!
夏末邀请的几个顶尖程式专家到了后,便翻天覆地忙碌起来,别说冷絮,就是苏柳静,有时候也难得看见她的踪影。夏末跟苏柳静说,工作上的事要绝对的自由和自主权,要了情报部门的一个很文静的女生当文书,负责定期向公司汇报进展;再来一个负责处理她们生活上的杂务的人就可以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巴巴的看着苏女王,苏柳静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刘梅调给她,警告夏同学,你给我好好的正正经经的吃饭,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抽了你的皮!夏末很乖很乖的点头,知道-----心里偷偷的补充,就怪了!
夏末耗费重资在中科租借了半层办公室,里面有齐所需的研究设备,住的酒店就在对面,不过真紧张的忙碌时刻,谁也没空回去睡觉,趴着台子草草的合眼醒来又继续忙碌去了。
苏柳静在参加完petter张公司的周年志庆party当晚就飞加拿大,她母亲在电话声嘶力竭的要她回去,她知道为那般,揉着眉心,妈,你嗓子不好,别叫了,我回去就是了。
没告诉夏末。夏末只以为她出差。苏柳静的确也是去处理公务,不过先飞加拿大而已,她会在加拿大取道美国,在波士顿再转回香港,然后再回来。
夏末穿着漂亮的小礼服,跑了过来,苏苏,帮我把拉链拉起来,我手够不着-------苏柳静呵呵的笑,伸手把礼服从肩部开始剥落,咬着夏末耳朵,别穿了!夏末脸色绯红,苏苏,要迟到了!
不会的!
可是盘好的头发会乱!
那就乱吧!
。。。。。
在宴会上,petter张邀请夏末跳舞,夏末看着苏柳静,苏柳静点了点头,夏末才敢答应petter张的邀请。Petter张把一切看在眼里,不免诧异,跟夏末起舞时,笑着说,夏小姐你似乎挺怕苏小姐的啊!
夏末呵呵的笑,是啊!
我听人说,怕有很多种,一种是真是怕,一种是假装怕,一种是不得不怕,还有一种是因为爱,所以怕,夏小姐你是哪一种呢?
那你觉得呢?
我?我看不出!我想不出像夏小姐这样的人才有什么理由会怕一个人!如果因为苏小姐是你上司的话,那夏小姐有没有考虑过跳槽呢?
夏末惊诧的看着他,你是在挖墙脚么?
Pertter张哈哈的笑,开玩笑的,不过如果夏小姐能来帮我,倒真是求之不得。
夏末笑而不答。
有些事,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复。
苏柳静呆了不多久,就跟主人告辞、出发去机场。夏末当然也跟着走。
苏柳静拍着夏末脸,乖一点等我回来,知道么?
夏末有国际签证,实在很想跟着去,可是她走不开,她请的合作伙伴后天到,她要接待他们,闷着声音,噢了一下。
苏柳静会加拿大呆了半天,面对她老妈的炮轰,表现出一种强韧的忍耐,她母亲对她为着‘一多嘴挑拨是非不知所谓的女人’辞掉自己几十年的老佣人一事大动肝火,然后再对她的同性恋行为开炮,苏柳静等她说够了,才淡淡的开口,我以为你早知道我性取向的,为着这样无聊的事情叫我回来?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走了!
出发去美国。
苏夫人气个半死,心想你跟我作对是不是?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气了几天,收拾了包袱回s市----她要回去把那小妖精收拾了。
可是那会儿,夏末同学已经开始忙了。苏夫人在家呆了两天,连夏末的影子也看不见,别说收拾了。许美人也知道她婶娘来者不善,也躲着没有踪影,后来好不容易给逮着了,苏夫人逼着许美人带她去见夏末,她要跟她‘好好的谈谈’;许文艳知道她的脾气,多说无益,只好带她去中科去找夏末,夏末那会儿正跟一个猩猩般雄壮的黑人----带他们来的刘梅告诉许文艳,那是andy,夏末正跟andy拍台打凳的吵,中英文夹杂,看来很怒火,那个andy也是;两人的声音又大,语速非常的快,别人根本听不明白她们吵什么,其他一同工作的人若无其事的忙碌着,仿佛对着这种爆炸的场面司空见惯,四周一片台风来袭的灾难场面,苏夫人看见夏末凶狠的盯着那个高大的黑鬼,两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般的狠狠瞪视对方,苏夫人不无震惊的问许文艳,哪。。哪一个是夏末?她已经猜测到,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喜欢那么凶暴的女人,要死了,阿静什么眼光啊,怎么着也得找过乖巧听话美丽的啊!正吵着的夏末听到她的名字,扭头扫了门口的几人一眼,仿佛只看见空气,除此之外,啥也没见着,又飞快的扭头回去跟那个黑鬼继续吵-----苏夫人被她杀人一样的血红眼睛吓倒,好可怕!----苏夫人被她凶狠彪悍的气质吓得不得了,拉着许文艳,小艳算了算了,我们走吧!回去对着大伯哭诉,阿静从小就听你话,你给我好好教训她,怎么能这么无法无天!苏伯权好生为难,只好不了了之的用着通俗的说法安慰一通;苏夫人住了两三天,喉炎发病,只好含恨的离开,回加拿大养病。
夏末根本不知道苏柳静的母亲来看过她,还给她吓走了!
苏柳静在波士顿停留了5天,飞香港。在开完会回酒店的途中,经过一间柏斯琴行,苏柳静无意中看到,想起夏末在酒吧里给她弹琴,修长纤细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精灵一般轻盈的舞蹈着,心下一动,叫司机停了车,去琴行订了一架STEINWAY送给夏末,夏末半个月后收到那个庞然大物,惊诧不已的看着苏柳静,苏女王低低的说,夏末,我喜欢看你弹琴的样子;夏末一张脸便火一般的不知所措的烧起了,真的害羞了!
琴行派来高级技术调音,调好音,绝美的音声,高贵气派的摆放在对着庭院的房间,风柔柔的从窗口吹入,掠过夏末的指间,夏末看着苏柳静,苏苏,等把系统组好,你有空的时候、想听的时候,我就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苏柳静就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