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从地上拾起一付黑色皮手套,很细致地戴在手上。然后从墙上取下一根九股鞭。形状像拂尘,但不是鬃毛,是大麻编成的。她脸上自然而然地显示出一种高贵与威严,她是一头骄傲的动物,强健的动物,已经习惯于发号施令。一个想干能干的铁女人,敢想敢干的女强人。我只有等着接受最糟的情形。她的六个姐妹已经兴奋不已了。我的下面羞辱、坚强地翘起来了,但目前还没有人触碰它。
老板娘走上摇摇晃晃的蹦床。修长的双腿,虽然穿着黑色的高跟鞋,但在颤悠悠的网上如履平地,平衡能力惊人。她把鞭子横拽WWW.soudu.org在手里,扯得啪啪响。朱红色的嘴唇浮现出冷笑,眼睛黑黑的,发着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的身子已经习惯于做.爱了。”她播音的声调。“并且精于此道。”
六个姐妹七嘴八舌地替我回答了,并且更加温柔地抚摸我。被称为老四的女人,有一张圆脸,眉毛很象一种飞蛾的触角,她一直啜吸着我的耳垂,那感觉就像一只飞蛾落进脖子里扑棱着翅膀。被叫作小妹的年纪最小,跟小青相仿,也有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害羞,如同虔敬的修女,很专心地吻着我的胸膛,又不太专心地舔着我的乳.头,眼睛扑闪扑闪地瞅着我,细致的神情仿佛是在漫天的风筝中寻找自己控制的那只风筝。其实,我痒得直想大笑。突然,她们像丝绸一样从我身上退却,都看着老板娘,她们叫她大姐。大姐高高在上,她的下巴非常肉感,像雕塑一样独立完美。她的眼睛冷漠地垂着,用又长又尖的高跟鞋将我的矗立踩下去。周围发出一片笑声。她崭新的皮鞋试着我的弹性。一旦松开,我的矗立又恢复原状,像一门坚挺的钢炮,又像指南针始终指着我肚脐的上方。
“你虽然被绑着,但是你是自己的。”她弯下腰来,像个邪恶的巫婆。“自由归根到底就是享受别人和被别人享受的自由。”
“当我把刀扎进你胸口时也希望你这么理解。”我嘲笑地说。
“流血是性狂想刺激的最高形式。”她笑着说。“但要有个循序渐进的体验过程,不然就是屠杀。我们从低级做起,还是先品尝鞭子的滋味吧。鞭子能刺激一个人的性快.感,是通过痛苦而得到的快.感。想想看,你是否有过这种体验?”
下贱的我真的想了。记得小学三年级时,我们的小组长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有一天睡午觉我因为睁着眼睛,负责看管的她就用小竹棍敲打我的手臂,虽然很痛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我表现的非常英勇,对她哂笑,就是不闭上眼睛,为此,我的手臂变成一片乌青。这是一种危险的体验,能把人引坏,激起受害者的性.欲。所以,才有后来我在她面前冲动地露出坚硬的小鸡.巴,而她真是个奇wWw.异的小女孩,竟然咯咯咯地大笑,四处传播。我想,有一首著名的歌曲也体现了这种受虐的心理:“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打在我身上。”
鞭子就真的打在我身上,不是轻轻地,而是火辣辣的。我嗷地一叫。大腿赤红一片。周围一阵叫好声。大姐神经质地摇着头,得意地看着我,嘴里吐出一些叽哩咕噜的话。突来的愤怒,她疯了般鞭笞我,像黑色的暴雨。浸过油的麻绳像火苗一样灼烧着我的身体。我尖叫着如同濒临死刑的囚犯,在网中做无谓的挣扎。其它六个姐妹却更加痛惜、怜爱地亲我、吻我,口口声声唤我“宝贝”,像安抚受病痛折磨的孩子。疼痛和耻辱让我产生了厌烦,颤抖着暴发出一串傻笑。除了身体受到地狱之火的焚烧和心中涌起一阵刺骨的纷扰之外,我并不是真的感觉疼痛,我有些夸张地配合着她,如同电影中那些响亮的耳光并不是真打一样。接下来她快速、笨拙、瞎乎乎的鞭子抽在我身上,只能使我笑得更厉害,好象她在挠我痒痒。尽管她的鞭子已经发烫,我的身上浮起石英一样的肿块。这真是残酷的爱,刺痛的恨。更为戏剧的是,她突然扔掉鞭子爬到我身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摇着头,搂住我的脖子。她说她爱我。我是她的统治者,她的玉皇大帝。她现在就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她说我必须原谅她否则她就去死。粘稠的泪水涂在我的脸上。
“不,”我说,“我不打算原谅你。”
这句话把她们都逗笑了。大姐撑起来坐在我身上,像一座纪念碑,表情瞬间变得坚硬、冰冷。
“这是个游戏。”她说。“说这些话的惟一目的就是把情.欲乔装成强烈的爱情。”
“精辟,请继续。大屁股。”
“爱情几乎永远只是一种幻想。”那大屁股说。“那些人厚颜无耻加无动于衷的态度装出在爱的样子。他们嘴边挂着微笑,互相倾听对方的悲叹、申辩和乞求。他们滥用誓言,越用却越暴露了他们的谎言。”
“越来越精彩。如果给我松绑我会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些男女关系之中几乎不存在高尚的情感。那些事几乎全都是因时机、方便和无聊而产生的,人们嘴上在互相恭维对方,心里却不是这样想。他们走到一起,不是因为互相信任,而是因为害怕单调乏味的生活。”
“我明白了,这里是爱情心理诊所。可是你们来这一套我无法放松下来。”
“你们人类惯会这种骗人的把戏,何况是妖呢,”她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那个该死的蛇精更是如此。”
“小青!”我吃惊地说,“你们把她怎么啦?”
“那臭婊子碍手碍脚的,”皮肤黝黑,蓝色眼影的老三插嘴说,“本该剥了她的皮蒙我们二胡。”
“听着,”我看着她们说,“只要你们放了小青就会得到你们想得到的。”
“这由不得你。”胳膊肘支在网上,脸颊托在手掌中的老五,带着令人不堪的温柔,忽然伸手拧我的脸。“你已落入我们的网中了,没有资格谈条件。宝贝,猜猜看,我们是谁?”
“红灯区卖笑的。”
大姐哼地一声,在我身上陀螺一样扭腰,从肚脐眼里咻咻咻地射出几道白线,将散落在墙角里各种残缺的飞禽石膏雕塑粘住,咕嘟嘟地全吸附在肚皮上,然后一挺身,那些石膏鸟又飞了出去,在黄色锦缎的墙壁上摔得粉碎。
“这回知道了吧。”老五仍然无耻地拧着我的脸。
“蜘蛛精。”我从牙缝迸出来。“用这种幼稚的方式仇恨啄食你们的鸟,真是太可笑了。”
“你的精液对我们以及整个妖精部落来说是件礼物。”大姐突然说。“你的精子是最关系重大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以拥有你的精液为荣。”
“真的。”我平静地说,“我还没有发现我的男性力量。”
“宝贝。”她轻柔地说,“你身上有超过平常人的性.欲区,这需要激发和唤醒,你不用愁满足不了我们七姐妹。”
她们相视而笑,每张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快意。大姐往后一仰,肚脐眼向天花板上射出两道蛛丝,她双手攀在蛛丝,竟然轻悠悠地把自己悬吊起来。我身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像是灼热的铁板。老二握住我饱满的阴囊;老三像旗杆一样将我竖起。老四和老五托着大姐的两腿,帮着把那窄窄的倒三角皮带拨到一边,露出天鹅绒般的黑丛和两片玫瑰色的湿润唇瓣。徐徐降落,直到吞没了我。然后又吐出,再吞没。如此反复。大姐快活得难以自持,扭着头死死地咬着一只皮手套,否则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没有那么强烈了。老六和小妹趴在网上出神地看着运动的全过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