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鸣人呆滞了。“怎么了,不欢迎?”佐助还是一副冷冷的笑。“不会在让你逃了,看我的!”鸣人做起了结印手势,顿时查克拉飞旋,“风遁风束搏。”查克拉凝聚成一股风,缠绕佐助的身体,佐助不动,任风缠绕自己!佐助明白,自己欠鸣人的太多了,他只是轻轻地对鸣人说:“我回来了,我决不会走了!”鸣人缓缓解开封印,却立刻跑了出去,他要去找到那个钱包。
一群野雁斜斜地飞过天空,橘红色夕阳落入地平线,积云的形状有如匍伏的蛙,弯身一动也不动。他抬头,经过一番长吁短叹后决定返回原路径寻找。其实钱包里真的没多少钱,只有几张发票和过期的木叶彩券。
可是。
鸣人紧张地加快脚步,可是他还在钱包下缝了一个暗袋。
前几天下了场大雨,鸣人被淋个湿答,连放在口袋里的钱包也遭了殃。深绿色的青蛙垂软地平躺在桌上,他将所有东西都倒出来,叮叮咚咚的硬币散落一桌,还有糊成一团的发票。他往青蛙嘴里一掏,忧心忡忡地摸出被仔细包裹的盒子。呼,还好,他拧乾钱包,拿一条毛巾将盒子擦拭乾净。盒子是木头制,刷了一层油漆,斑驳的漆露出深褐色的原木。
该重新包裹一次了。
鸣人翻箱倒柜,终於找出一卷黑色绣线和二三根锈蚀的缝针。他撕一块破布,在青蛙的肚子里再加上一层内袋。虽然不怎?美观,但应该算很牢固了。鸣人满意的检视自己的成果,接著将盒子塞回去。
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他走过金溪桥,四处张望著,眼神在一片金色水域里寻找。
会在哪呢?他沿著小路踱回演习场。要是真的被人捡走了怎?办?会发现里面缝了个又丑又破暗袋吗?
他烦躁的踢著石子,双手拉扯头发,好似他弄丢的是他身体里百分之九十五的查克拉。
唯一有纪念性的东西就是那个了,他想,那家伙没送过他什?,就只有这个是瞒著他留下来的。
都保存这?多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不见。
演习场就在眼前,而他还没找到钱包。天空都已经暗的没有颜色,连雁都振著翅膀飞回巢穴。他环顾四周,砰一声变出两个影分身,在这附近搜了好一会儿却仍然没有结果。
不行,很累了。
鸣人索性一倒头,躺在地上,觉得四肢百骸都隐隐发酸。
沉重的眼皮挥别最后一丝光线,他混混沌沌的睡著了。
阒然无声的睡眠里浮出梦的轮廓。他百般呵护的盒子被苦无射的七零八碎,里面的东西早就不见踪影。鸣人在梦里慌张的吼著,他也一并梦见那个人死了。没想到他真的不曾拥有过属於那个人的东西,连死后都无从纪念。
沉甸甸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他的挣扎被压入黑暗里。不声不响。
等到他醒来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他人不在演习场,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鸣人跳起来,安静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动静,他走出房间,只有热水瓶微弱的叽吱著。
佐助?他小声的唤,可是没人回答他。鸣人趿著拖鞋走到客厅,啪地打开电灯。
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写著:我去买晚餐,不准吃泡面。
他微笑,顺手将纸条放进附近的抽屉里。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是佐助。他竟然穿著暗部制服,一手拎著一乐拉面。
饿了吧?
他把香味四溢的食物放到桌上。
鸣人蹭到他身旁,一边打开饭盖一边说:我的钱包不见了。
佐助挑挑眉。是吗?他说,然后迳自走到厨房拿出两双筷子。鸣人瘪嘴,看他没说什?,也只好低头吃面。他嚼了几口,又放下筷子,对佐助说:“我梦见你死了。”
这次佐助很乾脆地回他“蠢蛋”两字。他把叉烧肉和蛋挟到鸣人的碗里,说:“不吃东西才会死。”
鸣人愣愣地盯著混浊的汤面。
喂,佐助,等一下来拍张照吧?
啊?
上一次拍照是在……,还记得吗?很久之前了。
他终於动了筷子,缓缓吃著。他记得他的相机应该还能用,就放在左边的柜子里。如果没能拥有佐助的东西,至少留个相吧。他花了五分钟吃完一碗配料丰盛的拉面,兴冲冲地从房里拿出一台相机。
佐助好笑的看著他。
“你要干嘛?”他问。
鸣人检视相机的状态,一下子便挤到佐助身旁。他抽张面纸抹抹佐助的嘴唇,帮他整理头发和衣领。
“看镜头罗。”鸣人说。他把镜头对著佐助和自己。“要笑喔。”
一――二――三―…!
喀擦!
叽――…
黑色胶卷正在回转。
没底片了。鸣人失望的皱眉。只有一张吗?。佐助这时却扬起嘴角,轻轻搂住鸣人的腰。
真可爱。他低低的说。鸣人红了脸,想要站起身,却被压倒在沙发上,让佐助狠狠地爱上一回。
扑通。
他又在阖眼之际沉入最深的渊底。
佐助死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梦里。被引爆符射中、被大蛇丸锐利的尖牙咬中、被千万支苦无穿身而死。他的血流不尽似的染红土地,漫至鸣人的脚下。他想靠近他,迈步前进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沾满鲜血。他放声大叫,惊恐地望著了无生气的佐助。在梦里他闭上眼,挣扎著逃到另一个梦境。可是佐助还在,他总会在其他场景里无端死去。
早上他哭著醒来。醒来时佐助已经离开了。
他一刻也没得耽搁地冲到火影办公室。
五代目安安稳稳地坐著,翻阅案头上的公文。她没抬眼,出声问他:什?事?
鸣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不知从何问起。静音站在一旁,手里拿著热茶,斜乜眼看著他。
他的下颚无力的阖动,每根纤维都从紧张的状态中缓慢放松。
他垂著手,沉默,最后摇摇头离开了。
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踱回下忍待命处,想做些什?心情却浮躁的很。鹿丸和其他几个上忍在那里吃茶,他只好打起精神,加入他们的行列。
脸色很差呢。井野说。
他嘻嘻笑著,眉头却不止的蹙起。
女人的直觉真是敏锐。
这种梦境就和遗失钱包是一样的,过了就算了。
於是他走到照相馆去冲洗底片,巷子里那间小店依旧昏昏暗暗。几年前来冲照时门口还挂著三代目的照片,最近他们已经换成自来也和纲手奶奶的。还记得手鞠发喜帖时大家都很惊讶,然后每一个人才想起从认识到现在已经过这?多年了。喜宴上鹿丸看起来有点闷,也许是在想手鞠身旁站著的人怎?不是他。
鸣人笑了,他_4460.htm还记起在喜宴时避得远远,深怕被手鞠抓去灌酒。佐助回来了真好!鸣人洗刷完了照片,也并没有怀疑什么,走着走着就到了五代火影的办公室,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进去,静音正抱着小猪玩,五代正在批改着公文。鸣人发现走错了地方,急忙往回走,却听到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他转身一看,只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远去......桌子上还有着一封信,五代拆开信,信内容如下。
纲手:
你好,我是晓的头目――佩恩,今天来送信的目的是这样的,这几年木叶总是与我们作对,我们虽实力强大,但终究是会输的,所以我们想与你们讲和,如同意的话请现在就向窗外发射一枚手里剑。
五代陷入沉思......
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