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盗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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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哥哥,看,老王家的铁板鸭出来了,哎呀呀,那只好肥哦,咦,这只也不错,喂,炎哥哥,你看上了哪只,我给你弄来。”

    若惜说出这话时,也许就断定了那鸭子是她的了,很霸道的思维。

    “呃,小若,这样不太好吧!”

    公孙炎很没出息的重复着他们每次行动前他都会说的话。

    “不会。”

    若惜更是随意的回答,眼神一直都放在左前面十来米的案板上的那只肥鸭身上,完完全全的无视着公孙炎的话。

    “哦,那好吧,我看着你,爹爹说过,小事不关自己,尽可高高挂起”。

    公孙炎这话比之上次有了变化了,上次说的是‘事不关自己,都可高挂起’。可能是回去想着有些不对,好像公孙烈阳都没有说过这话,所以这次他的口语就有了些变化。

    若惜小脸上依然是黑灰,这可是故意涂上去的了,就是怕有人认着她,对以后就不好下手了。因为若惜的长相实在是 ̄ ̄ ̄

    第一次公孙炎见到若惜的时候,年仅六岁的他看得傻了眼,根本就没有将之与满脸黑灰的若惜对比在一起,直到她叫‘炎哥哥’的时候,公孙炎才恍然大悟,她是若惜。

    若惜是一个苹果脸,小嘴,大眼睛的小女孩子。她身上最为凸出的就是她的眼睛了,眼圈竟是奇异的粉红色,黑白分明的眼,流波四射,怎么看怎么乖巧。偶尔眼光流离时,会散动出皎洁的光芒,每当看到她这眼神时,公孙炎都知道,又有一个倒霉蛋被她盯上了。

    也正是因为她的长像很是出众,所以每次行动前她都会在脸上蒙着一些黑灰来掩人耳目。

    老王家的铁板鸭在这一带是很有名气的,两年前老王家幸运的躲过了兵灾之祸,事过境迁后,老王家从原来贫穷到现在的富有了,说不准,他还得在心底感谢一下兰巴和霸军某呢。虽然以前公孙留当政的时候,待他这样的平民还是很不错的,至少饿不死,但是以前的坏境与现在的富有相比是显得多么的微不足道了。

    其实这就是人心,你能给他更好的,他就能背叛以前的。

    若惜跟在一个打扮似下人的青年后面,这人正是去老家店上买铁板鸭的。

    “喂,老王,给我来四只铁板鸭,也不知怎么的,自从我家老爷吃过你的铁板鸭后,就松不开口了,几乎要吃,嘿,老王给打点折吧,或是给点回扣吧 ̄ ̄”

    青年下人可能是这儿的常客,一见到店主老王就直说个不停,若惜跟在他身后,老王没有看到她。

    “没问题,要不是小哥你来我店上买回去,老王我的鸭子那能过得了齐老爷的眼啊。”

    老王一边答一边回头装鸭子到油纸里,就在这时,若惜行动了,稍步上前,假装一倒,扯了一下青年人的衣服,这是要摔倒的人的第一反应,很正常的。

    青年人条件反射的一把拉着若惜,他可能是当下人当久了,职业病。他一拉若惜时,眼光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若惜趁着这半吸之间,右手似闪电般突起,下一刻,鸭子就到了她宽大的衣袍里。

    “你做什么。”

    青年人有些恼怒,因为他看到若惜身上的衣服之脏,完全就是一乞丐。

    “对不起啊,地上有香蕉皮。”

    地上真的有香蕉皮,只不过是若惜自己丢的。老王其间只是抬头来看了一眼,并没有发觉什么。方案上排着十来只烤好的鸭子,少了一只,粗略间是看不出来的。

    “算了算了,真是的,衣服都脏了。”

    他一边嘟喃一边向着若惜挥手,示意再也不想看到她了。若惜很配和的转身,一溜烟的跑了,苹果似的脸上,带着黑灰也掩不住的偷笑。

    回到公孙炎身边,若惜略显得意的轻拍了拍自已肚下巧藏着的铁板鸭。公孙炎左右张望一阵,一脸的做贼心虚样。见左右都是墙壁,根本没人再意他时,他才放下心来。

    “来,炎哥哥,小若拾到个鸭子,我们吃了它吧。”

    如此言语压根儿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是这却是若惜早就参透公孙炎心里想法后才说出来的。

    “真的,今年的东西真是太好拾了,昨天小若还拾到个鸡呢。”

    公孙炎的反应仿佛就在若惜的意料之中,对他的了解,若惜甚至超过了对自身的了解。两个人一人分食了一只鸭脚与鸭翅,都觉得饱了,抱着剩下的鸭身,他们两穿越多重大街与小巷,来到一个脏乱得跟他们衣服有得一比的地方,这里人烟四绝,如烟火燎原过境,看到这一切,若惜就如同回忆到了那个遇上公孙炎的第二天,那一天,手足无措的两人就是在这里休息的。

    东城,就是有钱人的居所,老城,就是杂居所,要饭村。在老城最南面,那里是曾经公孙家的府第所在,自从公孙家被兰巴霸军某两人灭门以后,此府也被烧毁殆尽,放眼望去,被烧得焦黑的大宅,现在只有一些残痕断壁尚且留在原处。

    残壁也是一处避风所,可容纳不少人居住,可是奇怪的是这里却几乎没有人居住。

    因为相传兰巴破博方城后,除去七十几个公孙家主要人员被抓,其他的仆从全都被烧死,这让公孙残府成了一坐鬼域,一到晚上就有数不清的孤鬼在这里游荡,所以根本不敢有人在这里居住。

    公孙府最里内,也是最阴深的地方,一个小孩子双手抱膝,神情呆愣的坐在靠墙边上,旁边丢着一个剑柄,柄的剑端露出寸余剑身,似把匕首。

    “吱嘎”

    只余下一半的似焦炭样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小女孩子从外面蹿了进来,手中捏着一块咬过了的干硬馒头。

    “来,炎哥哥,吃馒头”

    女孩子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脏soudu.org乱不堪,脸上黑呼呼的,头发披肩,标准的乞丐打扮。她把馒头向小男孩嘴边送了送。他低头一看,是一块不知放了几天的馒头,又干又硬。原来有些微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怎么又是要来的馒头?爹爹说过,君_4460.htm子不食嗟来之物。”

    小男孩虽然饿极,但还是将馒头推开了,若惜撇着嘴。

    “可是炎哥哥,你今天都还没有吃过东西呢,这不是我要来的,有别人硬噻给我的。”

    若惜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从认识公孙炎就开始学会了的。

    “哦,那先放在这一边吧。”

    公孙炎的眼神忽然光起明灭,似有一团鬼火在他的眼里闪过,看着有点吓人,想起一些对于这间大屋子的传言,若惜的神经不由得紧迸了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