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庄严的问道:“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新郎看着身边美丽的新娘,深情的回答:“我愿意”
牧师继续问道:“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新娘也看着身边英俊的新郎,含情脉脉的回答:“我愿意”
牧师微笑着大声说:“我宣布你们成为夫妻,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新郎俯下身子,正准备吻新娘时,原本有些害羞的她,调皮的一笑用力推开新郎,双手提着洁白的婚纱向教堂外跑去,新郎微笑着紧追而出。
教堂外,蔚蓝的天空下,洁白的云朵缓缓移动着。无数片“红色的雪花”如娇艳的玫瑰花瓣纷纷从空中飘落下来。
仿佛是上天赐予给这对新人的礼物,来见证他们的爱情。新娘伸出白皙的双手,等待着一片“红雪”落到她的手中。
新郎灵活的跳起,伸出细长的手臂抓住了那片“红雪”。新娘伸手去抢那片“红雪”。新郎将手中的“红雪”高举过头。新娘跳来跳去总是抢不到,竟然用胳膊肘顶新郎的肚子,新郎叫苦不跌弯下腰捂着肚子,新娘乘机灵活的把“红雪”抢到手中。
新娘如获至宝般将“红雪”握在手心,脸颊上写满了幸福,新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再一次向她那诱人的红唇吻去。新娘轻轻的闭上了美丽的双眸,迎接着新郎的吻。
正当两人的双唇要吻到一起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告非!!怎么回事?!不是在教堂外面吗?怎么会有敲门声!!??
谷雨被敲门声吵醒,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用被子把头盖住,不想听到扰他美梦的声音。
又是这个泼辣的女人,她到底是谁!?他以前梦到过这个女人几回,但是在梦中和她结婚还是第一次。
她的个子不高,身材有些单薄。相貌很模糊看不清。还有那“雪”为什么有花瓣那么大,而且是红色的?
敲门声还在继续,谷雨不耐烦的心想;“告非,谁这么烦人呀?不能等我亲完了再敲”来访者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敲门声竟然停止了。
正准备高兴时,突然传来了“咣~咣~咣”的巨响。原来是这个不速之客正在用脚“敲”门。谷雨掀开被子抱怨起来:“告非,这是谁呀?!连个觉都不让睡消停,一大早就来踹门。”
“告非”是谷雨以前生气时常说的两个字,渐渐的成了口头禅。因为嫌说“靠”不文明,而把靠字拆成了“告非”。
谷雨自幼习画,他毕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流芳百世的艺术大师,虽然梦想很遥远,但是他坚信只要有“梦”在,坚持不懈的努力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梦想和现实间永远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没成大师前还是要生存的,大学里他学了适合工作的工艺美术,学校的生活很悠闲,同学们都在玩游戏、谈恋爱的混日子.谷雨却在4年时间里创作了近百副画作,那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毕业后为了生活,在广告公司里作了一年设计师。繁忙的工作让他根本没有时间画画。为了不扔掉自己喜欢的画笔,他毅然的辞去待遇丰厚的工作。办了间画室,教高考学生素描和色彩。不仅有钱赚,还可以画画可谓是一举两得。
在师大校园附近,租了间两室一厅的民居来做画室。客厅里摆放着石膏制作的几何形体和人物头像。
还有一些让学生们画静物时用的瓶子、坛子和早已不新鲜的蔬菜水果。客厅一角放着一堆画架,几把椅子散放屋内。墙上贴满了学生的作品。看似有些凌乱,但却井然有序。
画室的墙上挂着一副油画格外引人注目,画面上一名男子正在空无一人的天安们广场上裸奔,表情异常的兴奋,虽然面孔有些扭曲但仍能辨认出画上的人正是谷雨。
他的长相虽然不至于上街影响市容,但是在人堆里从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天安们广场裸奔曾是他最大的一个心愿,但他却没勇气去实现它,他只好把自己的心愿画成画挂在墙上。
学生们的考试已经结束,画室没有了往日的嘈杂。谷雨也难得有时间静下心来画画,这几天的状态不错,一直画到天亮才上床睡觉。刚睡下不久,正在做美梦时就被吵醒了,自然很是不愿意。
踹门声不但没停,甚至比刚才的声音更大了,象攻城一样,看样子不把门撞开是不会罢休的。
谷雨睡眼朦胧的踏拉着拖鞋,挠着零乱的头发、打着哈欠、晃晃悠悠的去开门,他要好好看看到底是那个瘟神在砸他的门。
一打开门,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不仅模样相同,发型和穿着都一模一样。
过肩的长发中夹杂着几缕深棕色的头发,齐齐的刘海。大大的眼睛画着黑黑的眼圈,显的很乖巧可爱。
浅粉色的大体恤上印着米奇老鼠、浅蓝色的七分裤、白色的运动鞋显的活力实足。
手里都拿着个小包,纷纷喘着粗气。看来刚才“攻城”时费了不少的力气,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谷雨看。
两个女孩第一次看到谷雨赤裸的上身,很是好奇。没有发达胸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只有微微鼓起的小肚,和她们想象的根本不一样,颇有些失望。
当看到他下身鼓鼓支起的帐篷时,两个女孩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显的更加可爱。
谷雨睡觉时不习惯穿内裤,因为“一柱擎天”时顶着太难受,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是他控制不了的。
被两个女孩看得十分尴尬,有些结巴的说:“你们先~先~等会!”说完便急忙把门关上。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睡裤没有“前开门”,不然非走光不可。
两个女孩是双胞胎姐妹、18岁、谷雨的学生。姐姐叫楚青、妹妹叫楚蓝。父亲是经商的,家境不错。这对调皮任性的大小姐,没少让他头疼。
谷雨快步走到床前,从床上的一堆衣服中翻出件黑色T恤套在身上,这是他画画时穿的“工作服”。五颜六色的颜料沾在衣服上,颇有抽象画的味道。
他平时上课很注重为人师表soudu.org,给学生上课时这件“工作服”是不穿的。
低头整理一下衣服,看到“千金顶”仍然是屹立不倒,伸入裤内让“小谷雨”卧倒,又拽了拽衣服才转身去开门。
两个女孩进屋后,完全没有了刚才“攻城”时的气势,站在哪一声不吭。
“怎么两位大小姐,想我了。一大早就跑过来看我”两个女孩没有回答他,都低头不语。
谷雨心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以前上课时都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今天这是怎么了?考试已经结束了,两个小丫头应该到处玩才对怎么跑这来了。”
于是试探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们了?”两个女孩将包放在椅子上,仍然不说话。
谷雨让她们把头抬起来,看了看两个女孩的脸后。对其中的一个女孩问:“楚青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女孩长的实在是太象了,即使是教了她们有一年时间的谷雨也常常认错。只所以要看她们的脸,是因为楚青右侧嘴角比楚蓝多了颗芝麻大的黑痣,一般人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这一点点的不同,却是快速分辨她们姐妹的办法。
楚青迟疑一下回答:“大叔!!我们和父母吵了起来,不知道去那,只好来画室了。”谷雨猜想她们两个一定是在家里调皮被父母骂了,受不了委屈,就离家出走跑他这来了。
于是嘿嘿一笑:“你们两个在家闯祸了吧?被父母赶出来了。哈哈!!!”看到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两个女孩都很是委屈,竟然开始哽咽起来。
她们两个平时和谷雨说话都很随意,开玩笑更是家常便饭,谷雨比他们大几岁,成天不修边服,总是胡子拉碴的。一副颓废的邋遢大叔模样,于是画室里的学生都不叫他老师,而称他为大叔。
谷雨还第一次看到她们哭,开始紧张起来,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急忙关切的问:“你们别哭,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们父母吵架了?来喝点水,别哭!!”边说边把两瓶“行云流水”递给她们,自己也用嘴拧开一瓶喝了起来。
楚青摇了摇头回答:“不是他们?是…是…因为小蓝……”谷雨关切的问楚蓝:“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忙。”楚蓝却躲在楚青身后害羞的低头不语。
楚青看了看谷雨迟疑了一下后说:“大叔,小蓝她…她…她怀孕了!!”
“什么!?你说什么?她怀孕了,你开什么玩笑?你懂什么是怀孕吗?哈~~哈~~~哈~~”谷雨不以为然的哈哈笑着。
“切、你刚才不是还勃起了吗?我们已经不是小孩了!!什么不懂呀?”楚青一脸不服气的反驳着。
谷雨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才18岁的小女孩连“专业术语”都知道,肯定是在网上自学的,学校里是不会教这些东西的。
谷雨想起刚才给她们开门时的情景,脸上又露出了尴尬之色。忙着转移话题询问:“你怎么确定她是真的怀孕了,去医院检查过了?”
楚青摇了摇头说:“没有!!她这个月的月经没来,而且我们用这个检查过了,你看。”说完着从兜里掏出的一个小纸盒交给谷雨。
谷雨接过来看了看,盒上印着“早早快速测孕卡”,他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翻过来看完盒背面说明后才知道怎么识别。从盒里抽出一张薄薄的白色卡片。两道鲜明的红杠显现在卡片中间。阳性!!只有测试出怀孕才会有的显示,看来是真的。
心中不禁感叹;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像自己17、18岁的时侯,还什么都不懂的那。现在各种媒体对情爱的渲染,实在对他们的影响很大。学校对学生的性教育都不重视,他们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奇,想亲自去尝试,偷食禁果后以至于铸成大错。
他认为不仅要给他们详细的讲解“性”知识。更应该给每个学生都发“套套”,可是此时想这些是没有用的,中国的教育制度需要改善的地方太多了。他不是教育部长想这些根本没用,要想办法解决眼下的这个难题才行。
谷雨紧皱眉头继续询问:“你们的父母是怎么知道的?他们是什么态度?”楚青看了楚蓝一眼,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楚蓝微微的点点头。
楚青会意,转过头说:“我们在一起商量怎么办时,被妈妈听到了。她告诉了爸爸。他们逼问孩子是谁的?而且非要把孩子打掉不可,楚蓝死活都不愿意。他们很生气,说不打掉,就不认小蓝做女儿了。被他们逼的没办法了,我们两个就跑了出来;可是我们没地方可去,只好来画室了。谷老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说完两个女孩都呜呜的哭了起来。
谷雨一边安慰她们一边说:“好了,都先别哭了。你们父母说的对,楚蓝还小。她还要上大学、工作、结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那,不要这个孩子是为了她好。还有,你们要是相信我的话,就告诉我孩子的爸爸是谁?我找他谈谈。”
谷雨知道他们的父母决定是正确的,不能因为这个孩子悔了楚蓝的前程,需要找孩子的“爸爸”好好谈谈,他必须为此事负责。
楚蓝的头更低了,脸红的象盏灯_4460.htm笼。双手不停的摆弄着衣角。楚青怯声声的说:“谷老师,我说了,但是你可要冷静?”
谷雨一听这话,眉头皱更紧了。心想:“坏了!!难不成孩子的爸爸是画室的学生,真要是那样的话麻烦可大了。但还是安慰到说:“没事,你说吧?”边说边喝了口水。
楚青也低下了头轻声的回答:“孩子是……是……是你的”
听到楚青的话,谷雨嘴里的水一下子都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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