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呢?”看李管家站在门口,丝草询问着。
“回京城了。”
“啊?回去了?”丝草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智厚。而智厚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在两位。。。。。恩。。。。”李管家寻找着合适的词语,“在两位努力的时候,皇上来带走了瑞贤娘娘,而且把尹蝶轩还给了尹家,老爷说他回去处理尹蝶轩的事情,要你们好好的在这里享受二人时光,不用急着回去。”事实上老爷交代,如果丝草没有怀孕,就不准他们回去。
丝草听明白了李管家话中的意思,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少爷,少夫人,请先用午膳吧。”
“恩。”智厚牵起丝草的小手向饭厅走去。
接下来的时光,智厚白天带着丝草一起领略家乡的风光,晚上就为了爷爷的愿望努力着,终于黄天不负苦心人,这天早膳的时候丝草出现了孕吐的现象,李管家立刻请来大夫检查,果然,丝草怀孕1个月了。
丝草高兴的抓着智厚的手,“终于可以回去了。”
智厚摸摸丝草的头,笑了出来。他们终于有孩子了,一个延续他们生命的孩子。智厚抱紧丝草。一时无法表达此刻的情绪。
而另一方面,那个一直试图去古代寻找丝草的男子也在蠢蠢动了。
“少爷,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部下站在黑衣男子的身边,提醒着他。
“恩。走吧。”喝完杯里的最后一滴酒,他扬起嘴角。丝草,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跟着属下来到实验室,看到站在那里的一群科学家以及一个造型怪异的仪器。
“具少爷,这就是我们为你研发的时空转换器。经过之前的占卜我们已经找到了金现在所在是朝代。一会你可能刚开始会有点不舒服,身体也会有阵剧痛,但是这是时空变化造成的正常现象。”科学家详细的解释着稍后会发生的事情。
“少啰嗦,既然你们已经弄好了,就快点吧。”具俊表没有耐心听这一群人啰嗦,他现在只想快点去古代,去见那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子。
科学家听到他的话,不皱起了眉,从没见过这样不给他面子的人,他可是联合国研习时空转换课题的专家也,连秘书长看到他都要礼让三分,没想到被这个人给抓来搞什么时空转换机的研究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藐视他。这样科学家心里有股闷气憋在心里,也把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那请具少爷先坐在这个椅子上。”科学家表面依旧恭敬。
具俊表二话不说立刻做到转换机的座位上,科学家为他系好安全带。
“我们开始了。”科学家做最后的确认。
“快点。”具俊表不耐的催促道。
科学家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扬起一抹冷笑,开始调转转换机上的按钮。如果想要很舒服的转换,只要把转换的速度调低,虽然这样转换时空的时间会加长,但是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但是看在这个少爷如此焦急的份上,他决定让他快点去到目的地。至于他出现任何的不适现象,那都是他早找的了。
科学家把一块手表交给具俊表,具俊表瞥了眼随意的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这个手表是和我们联系的纽带,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络我们。这个手表也是带你回来的重要工具,记住你只有3天时间,如果3天后你不会来的话,那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知道了,快点。”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听这个科学家在那边唠唠叨叨的,他只想快点见到丝草。
最后检查了一下设备,科学家打开开关,将转速调到最高。只见具俊表坐在椅子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旋转着,10分钟后,椅子的速度缓了下来,上面已经不见具俊表的身影。该死,具俊表看着自己现在的状况,他不开始诅咒了起来。刚刚在时光机上,那个可怕的转速让他头晕目眩,一会后他进入了一个常常的轨道,那种晕眩的感觉还没有消除,就被接踵而来的剧痛痛的失去了意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挂在一棵树上。衣服已被树枝勾的破烂不堪,就在他想办法要下树的时候,手不小心的碰到了一个蜂窝,霎时,一群蜜蜂倾巢而出,他在闪避这些蜜蜂的时候,树枝因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断裂,他就这么硬生生的摔倒了地上,所幸树不是很高。
可是那些蜜蜂并没有因为他的坠地而放过他,具俊表尖叫着挥动手臂躲避蜜蜂的攻击,一边四处逃窜,最后一个不小心,落入身后的湖水里,激起一大滩的水。在水里沉浮了很久,等他探出头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被密封蛰了好几个大包,确定蜜蜂已经离去后,他才缓缓的从湖里游到岸上,坐在岸边喘着气。
该死的,那群废物有没有弄清楚方向啊,居然让他挂在树上,回去后他们就死定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丝草。具俊表站起身,浑身发抖的走着,此时老天也像要和作对似的,下起了细细的白雪。而一心只往前走的具俊表没有发现那块重要的手表正躺在他刚刚坐的地方承受着白雪的洗礼。沿途走来具俊表被冻的浑身发抖,最后决定先窝在一家门口前休息下,顺便挡挡风雪。具俊表搓揉着身子,忽然想到那个科学家给自己的手表,他把手伸进西服口袋里,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他举起穿过口袋而露出来的手。再次咒骂,该死的口袋居然破了个大洞,手表丢了。具俊表气愤的站起来,一脚踹向别人家的大门。
这时刚准备出门办事的李管家刚好开门,一脚踹空的具俊表狠狠的摔到了李管家的面前。
李管家看着这个衣着破烂还浑身发抖失去知觉的家伙,心里有点不忍。
“哎,可怜的人啊。”李管家叫了一旁的小厮把他给安置在了下人房里,交代人好好的照看他,自己就出门办事了。
具俊表幽幽的转醒,感觉身体温暖了许多,他坐起来看了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简陋?具俊表掀开被子下,发现自己换了衣服,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啊。
火大的一把拉开房门向门外走去,一时找不到地方的具俊表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连个人都没有。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声,他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一个子坐在凉亭里和一个背对他的男子说笑着,那个子居然是。。。。。是丝草。
具俊表激动的准备上前去见丝草,可就在这时他看到那个转过身来的年轻男子,那个也一直在他记忆中的身影,他前世最好的朋友-----尹智厚。外面下了小雪,丝草兴奋的拉着智厚一起出去赏雪。
“智厚,你看是雪耶。”丝草伸出手接着小片的雪,想给智厚看,结果一下子雪就化成了水,丝草撅着小嘴,又伸出手去接,还是一样。
智厚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笑着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掌心里取暖。
“在京城还没看够雪吗?”
“那是不一样的。”丝草小声的抱怨着。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雪吗?
“京城的雪往往都是鹅毛大雪,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淹没了。而这里的雪却不一样,他是细细的,柔柔的。”就像你一样的细心又温柔。丝草不好意思说出心里的话。
啊欠
丝草打了个喷嚏,智厚皱起眉。
“回去吧。”
“不要。”丝草耍着子。和他一起赏雪是多么浪漫的事,她才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呢,而且回去又被他给限制在上,其名曰安胎。这几天天天睡在上,丝草觉得这个人都不舒服。
“你怀孕了。”怀孕后丝草变得有点爱耍子了,智厚虽然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智厚还是忍不住的皱了眉。
“可是,我不冷啊。”丝草在智厚的怀里转过身,看着他。“大夫也说适当的运动对我的生产是有帮助的。”
“都是你有理。”智厚没办法对着丝草讨好的小脸说不。“但是,你要把今天的补品全部喝完。”不出所料听到补品两个字,丝草的小脸就垮了下来。
补品?那些奇奇怪怪的补品丝草已经吃到怕了,可是看智厚这样如果她不答应,他铁定会让她立刻回房休息的。两相衡量了下,丝草还是觉得为了自己难得放风时光,吃补品就吃补品吧。
“好吧。”丝草说的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准备什么重大的牺牲呢。
“我去给你拿一件衣服给你,你在这等我一下。”
“好。”只有智厚答应不让她回房,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丝草收回粘在智厚背影上视线,又把头转向外面继续赏雪,不一会就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智厚这么快就回来吗?丝草高兴的转身,但是看到站在面前的人,笑脸瞬间僵在了当场。
“你。。。。。你。。。。。是谁啊?”奇怪,这个人是谁啊?为什么他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样子。
具俊表看着眼前受惊的丝草,又想到刚刚她和智厚亲密抱在一起的画面,他狠狠的握紧拳头,瞪着丝草。
“你干嘛不说话?你究竟是谁?”这个人她是不是在哪见过啊?为什么觉得他眼熟的紧呢?
忽然具俊表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握着丝草的肩膀,用着发音不是很正确的国语说着。
“你居然问我是谁?你居然不记得我了?金丝草,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付出了多少的代价,你居然这么对我?”
“你在说什么啊?”丝草被他晃动的有点想吐。“你放开我,要不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啊。”
具俊表完全听不到丝草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曾经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人联手背叛了他。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来这个该死的地方,你说啊。”
忽然一切的动作在丝草的干呕声中结束了。
丝草不好意思的看向那个被她吐了满身的男子,“我就说了,放开我的嘛。”
具俊表一脸恶心的看着自己身上残留的呕吐物,被气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是谁?”智厚拿衣服回来就看见那个男人在拉扯着丝草,他快步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丝草吐了他一身的情景。
丝草看见智厚回来立刻小跑到他身边,指着那个男人,“我。。。。”
“谁让你跑的?”智厚把丝草抱进怀里,把手里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忘记,你现在有孕在身了吗?”
“我。。。。我一时忘记了嘛。”丝草讨好的拉着智厚的衣袖,不好意思的笑笑。
智厚把丝草给拉到身后,正对那个被丝草吐了满身的男子。
“你想做什么?”
具俊表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们两个之间的亲密举动,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两个都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丝草会嫁给他?
“我来带回我的人。”具俊表指着智厚怀里的丝草,向智厚说明来意。
“啊?”丝草先叫了出来,她又不认识他,干嘛说她是他的人啊?而且是在智厚的面前说,真想狠狠的踹他一脚。
哎,踹她一脚。丝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很久不见的幻影,她看到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和她叫嚣着,然后她飞身起来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你是来报复的吗?”丝草歪着脑袋问着那个那字。
“你认识他?”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会用那么笃定的语气说丝草是她的人,他和丝草认识吗?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认识。”丝草诚实的摇摇头。
具俊表的脸在听到不认识这三个字的时候立刻转为铁青,该死,她居然敢用那样坚定的语气说不认识他,金丝草。。。。你。。。。
“那你怎么说他是来报复的?”智厚不解了,既然不认识,丝草怎么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那个。。。。。恩。。。。就是我脑海里的幻像了啦。我刚刚好像看见我飞身踹他的画面也。”丝草眨着无辜的双眼和智厚解释着。
“你先回房吧。”他想他还是先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再说吧。
“哦。”丝草又瞄了眼那个男子,然后乖乖的转身往卧室走去。
“站住。”看到她要走,具俊表立刻出声喝止。
丝草被他命令的语气给惹火了,讨厌的家伙,突然冲出来就算了,把她摇晃的那么不舒服,看在他也被她吐了一身的份上,她也不计较了,现在她只是想回房,他居然敢命令他,他是哪棵葱啊,她家相公都没对她那么凶,他凭什么啊?
“干嘛?”丝草不爽的大声吼了回去。
智厚被她突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回头看向那个两手叉腰的丝草,智厚是好气又好笑。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具俊表迈出凉亭,一步步的走向丝草。
“我干嘛要记得你。”
“你当然要记得我,我是具俊表。”他上前的步伐被智厚给制止了,他狠狠瞪了眼智厚,智厚也沉着脸看向他。
“具俊表?”丝草回想了下,瞬间记忆回笼,丝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不会吧,他。。。。他是具俊表?那。。。。那她之前出现的画面都是曾经发生过的吗?那些就是她的前世吗?而眼前这个人是。。。。。是自己前世的男子吗?
丝草又重新打量了下他,如果她和智厚的容貌没有改变的话,那眼前这个男子的容貌应该也没有改变吧。
咦,他那是什么头发啊?顶着那样的头发跑出来吓人真是罪过啊,还有啊虽然他张的还算不错了啦,可是脾气也太坏了吧,前世的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啊?
丝草又把视线调回到自己相公身上,看看她家相公才是张的真正好看呢,不但脸张的好看,而且脾气又好,又温柔,又体贴,还很了解自己,什么都为她设想周到。
在丝草对比着两个男子的时候,那边对立的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动手,为了那个他们共同爱着的人,他们毫不相让的拳脚相向。
而就算具俊表从小受过剑道,合气道的训练,可是毕竟比不上曾是剑神柳旭葵关门弟子的智厚,具俊表一把捡起地上劈好的木柴向智厚砍去,智厚轻松闪过,折取一根柳枝当武器,一个凌空飞跃,跳到具俊表的身后,柳枝狠狠的打在他的手上,一时忍不住疼痛,他丢下手中的木柴,看向被柳条打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忍着疼痛又向智厚伸出一拳,智厚扔掉手里的柳枝,也不闪避,在他的拳到达面部的时候,智厚出掌包住他的拳头,一使力将其的胳膊扭转,具俊表痛的顺着胳膊扭转的方向转过身子,智厚一掌击向他的胸口,瞬间具俊表喷出一口鲜血,瘫软在了地上。
丝草看着智厚那些漂亮的动作,眼神里难掩崇拜之情。她跑到智厚的身边拉着他的衣服。
“你会武功?你居然会武功?为什么你都没有告诉我?”
“你没有问。”智厚牵着丝草的手来到具俊表的身旁,探了下他的鼻息,还有呼吸。
智厚召来小厮,让他们去请大夫,并且把他安置在了客房修养。
夫两人站在客房里看着那个昏睡中的男子,大夫说他只是些皮肉伤,没有什么大碍。喝几贴药就好。
“你有没有话要和我说?”智厚非常在意这个男子占有的眼神,他很不喜欢他那样的眼神。
“那个。。。。恩。。。。我想想啊。”该怎么和他说呢?丝草苦恼的皱着眉。发现随着她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智厚的脸也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丝草决定实话实说。
“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的那个关于前世今生的事吗?”丝草小心翼翼的看着智厚的脸。
智厚快速的回忆了下上次在温泉边的谈话,他看向上的男子,他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前世那个被丝草爱着的男子。智厚握紧拳头,上一世他把丝草让给了他,这一世他绝对不会放手。
“你生气啦?”丝草小心翼翼的拉着智厚的袖子。
“没有。”
“骗人。”傻子都听得出智厚声音里的杀气。
“走吧。”这个屋子他不想再多待,智厚牵着丝草的手走出房门。
是,智厚哄睡了丝草,一个人悄悄起身,走到那个男子所在的房间。
“你来干什么?”具俊表一看到他就想到被他抢走的丝草,还有自己居然没他修理的这么惨。
“你是丝草前世的爱人?”智厚也不和他客套直接问出心里的问题。
“没错。”具俊表得意的说着。
“那请你牢记这一点。”
“什么?”
“请你牢记你只是她前世的爱人。”智厚加重了只是这两个字。
“你。。。。”一口气没有顺的过来具俊表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你休息吧。”说完想说的话,智厚就离开了。
该死的,他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是她前世的爱人?他以为他和丝草结婚就可以了吗?他。。。。。
具俊表靠在墙上,握紧了拳头。平复下刚刚激动的情绪。
她和智厚结婚了,她背离了他们的爱情和智厚来到这里结婚生子,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么做,难到她都没有想过他吗?他想起见到丝草时,丝草厌恶的眼神,她真的忘记他了,现在她的眼里只有尹智厚,他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啊。
一时的气血上涌,具俊表又昏厥了过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