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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很小的时候月姨就领养我了。”冷芯睁大眼睛,很无辜地眨了眨。“不信?有文件证明的,非常非常合法的那种。”
“当然不……”信特满意地看到冷芯露出一点紧张,接着说:“……会怀疑。不过为什么你会叫她月姨而不是妈妈呢?”
“这个也好问的,不叫就是不叫。”冷芯好玩地锤了他一拳。“很简单,莉莉丝怕我抢她妈咪呗。”
“哎哟,哦,这么小气的莉莉丝咧。……你带了那条项链了?小乖乖真听话。”
点头。“没错,我就是很乖的好孩子。”
“那亲一下以示鼓励吧。”
“切……你想的美。”
“可是,这么一个喷着香的小女孩儿,白白嫩嫩的,不占下便宜好像很吃亏哦。”信特靠过来:“好不好嘛?就一下,不会把你脸全吃掉的。”
“你想的美!不许欺负我的小芯芯!”
面前多了一朵鲜红的大红花。移动一下视线,看清楚了,是一条红花绿底的长裙。再移动一下视线,看见的是一张漂亮的脸蛋,漂亮中隐含着相当的杀气,让人不敢亲近。……不对,应该说,这些杀气是针对他的。信特很郁闷地想着。他这边玩儿得好好的,她一个前辈来搅和什么呢!
月姨叉着腰,老母鸡一样挡在冷芯前面。这是信特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句。她分明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在保护着自己的孩子,和邪恶的捕食者老鹰作着不屈不饶的抵抗。
很好。很有母爱。问题是,他信特?蒂?安提是老鹰吗!他是吗?!
“月姨,您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不防着你怎么办?指不定你什么时候把小芯芯吃掉了我还不知道呢。哼!这样让你进来太危险了。”
“我什么时候要吃她了?”信特冤枉地大叫。
我晕!我都听出来一语双关呢,他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还听不懂。
“呃……”纯洁的程度让娘也有些可怜他了,不过要偏的心还是要偏的,该欺负的人还是要欺负的――哎,不对,官方说法是考验下未来女婿……“什么时候说的?刚才不是有人说,要吃掉芯芯那张可爱的小脸的?”
“什么时候!我只是说吃一点点而已,又不会全吃掉……呃,月姨……我那个,嘿嘿,说错了。我说的是,呃,那个……”
“还那个呢……那个啥,没话说了吧。”
“月姨,您别乱想……”冷芯小声说。“要让他知道我可没脸见人咯。”
“我什么时候乱想了?我不想让别人欺负我的小宝贝呀。”
冷芯翻白眼以对……行,您就装吧,接着装吧,我都这么多年过来了能不知道您想些什么。
初一的时候,一个同学很好心地把受伤的她抱到医务室里(当然能抱起本身因为她个子小,轻),月怜就无比热情地招待,把人家吓的以后见着长裙都习惯性逃跑。
初二的时候,另外一个同学向她借书,和她一起回家,月怜以看女婿的挑剔目光一直盯着他,审问的架势像要查出他的祖宗八代,把他唬的,还以为进了警察局,赶紧地没拿书就跑了。
初三的时候,俩哥们儿跟着她,说要品尝下某暴力女的厨艺,结果无比警惕的打量看到人家浑身冷汗,没过几分_4460.htm钟就赶紧走人了。
高一的时候,她认的干哥哥,很亲昵但纯洁地拉着手走,愣是让月怜给唬回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再也不敢碰她半根汗毛的程度。
高二的时候,月怜一旦出现,周围的男性(包括流浪猫狗!)很识趣地当即散开五米以外。
高三的时候……高三,冷芯已soudu.org经学会了绝对不能带男性友人回家了。月怜嘴上说的是不喜欢再做那个啥红娘媒人,似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始下意识地保护着女娃不出手,被保护下的冷芯经常苦不堪言。特别是那些新认识的朋友,很容易误会。导致她到大学的时候,成了彻头彻尾社交活动少到极点的宅女中的宅宅宅宅宅女(怕出去吓坏人),每次认识人事先得给他们打预防针:“我月姨很可能会过来,很可能会怎么样怎么样。”
冷芯的脸色越变越黑。“月姨,他是我表哥,不是外人好不好?用得着跟防狼似的么。”
我凉凉地插嘴:“正因为是亲戚才会能放进来,要不你觉得他能进这个大门吗?”
“月姨,我知道您童心不减当年整天喜欢玩,是一片好心帮我那个啥……把关,可您也把了这么多年了,娱乐也可以去找别人的嘛,是不是?”冷芯点点娘的手小声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娘一脸尴尬,想必因为我们看穿了她的小算盘。
“我说的是好主意吧?月姨,要不这样,您就干脆把目标转移到莉莉身上吧,肯定有很多狼虎早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好不好?”
信特的旁白:“的确是好主意……”
“唉?对哦。”娘一手摸着下巴,似乎开始考虑怎么算计我了。
“娘!冷芯!我和你们俩没完!”我大叫――虽然知道自己会被无视。唉。唉。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