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世间事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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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少奎一边说嘴巴往黄夫人脸上亲个不停。黄夫人有心反抗,一听此言,怕他翻脸,一旦把此事说出去,这个家可就全完了,不得已只好屈从,含羞忍辱,任其轻薄。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步错十步错。刘少奎急匆匆剥光黄夫人衣裤,看着黄夫人雪白胴体,上下其手,一阵抠摸亲吻。见黄夫人已有春色,便腾身而上。黄夫人刚刚有些兴动,刘少奎已是鸣锣收兵。这刘少奎和黄文韬一样,都是花天酒地之人,酒色掏虚了身子,心有余力不足,用不了多久便一泄如注,瘫软在黄夫人肚皮上。

    黄文韬在外酒后回家,推门进来,刚巧一眼看到此情,顿时怒发冲冠,拔出墙上宝剑,对准刘少奎。刘少奎大惊之下,只求饶命。便把如何发现夫人和小姐怎样与无尘子通奸的事说了WWW.soudu.org出来。黄文韬乃是一届文人名士,只以偷香窃玉为荣,今日一下被人戴上绿帽子,如何受的了?家风门风一齐败坏。黄文韬一怒之下,一剑将刘少奎和黄夫人杀死。随后提宝剑找上黄韵儿绣楼。黄韵儿正在窗前观望无尘子,期盼早些相会,一回头见到黄文韬双眼喷血,满身鲜血,浑身酒气,手提宝剑,一下就吓呆了。就在这时,就见无尘子从窗而入,黄文韬一见,血贯瞳仁,提宝剑杀上前去,无尘子纵身消失在夜空中。第二天,黄文韬被捕,官府久等不见无尘子踪影,于是趁火打劫,黄府产权充公,黄韵儿年幼无知,也属受害者,免于刑事。下人遣散,此案不了了之。

    黄韵儿走投无路,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只好寄宿客栈,知道无尘子不会现身,想到无尘子曾说他是岳麓人氏,于是一路打听直奔岳麓山寻找。来到湘江边上,实在是足软身疲,坐在江边歇息,等那渡船。就见后面走来两个青衣道人,看年龄一个在三十岁左右,一个接近四十岁。就听其中一位说:“师弟,你先回岳麓山吧,我要去广陵,无尘子师弟在等着我呢。”那年轻道人道:“好吧,你自去吧,一路保重。”说完见船来了,上船而去。黄韵儿一听,心头一跳,莫非说的就是他。于是连忙上前微微一礼:“道长,请问您可是岳麓山人氏?”

    那道士一听,稽首道:“贫道正是岳麓山人氏,姑娘有何事?”

    黄韵儿道:“请问道长,岳麓山可有位白云道长?”

    道士忙道:“白云道长是贫道师父。”

    黄韵儿一听心下一阵激动,忙问:“可有一位叫无尘子的?”

    那道士笑道:“无尘子是贫道的师弟,姑娘打听无尘子师弟有何事?”说完两眼看着黄韵儿。

    黄韵儿脸一红,低头不语。那道士道:“无尘子乃是俗家弟子,一般不在山上,通常俗物都是由他办理,现在广陵,恐怕半年不能回山,我正要去广陵协助他呢。”

    黄韵儿一听,沉了片刻道:“道长能否带小女子同去?我有要事找他。”那道士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本是同路,又是熟人,走吧,船来了。”

    黄韵儿心下大喜,两人上了船,直奔广陵。到了广陵,也不知淌过几条河,路过几丛林。来到一座旧宅旁,看样子残垣将断,杂草丛生,风带着湿意吹来,给人一阵阵凉意,廊内红木早朽,夕阳照在残壁上,不知为何,黄韵儿心里微微感到有些凄惶。老宅中静悄悄地一无声息,偶然间风动朽木枯叶,发出沙沙声响。看看屋里摆设,似乎不是常住之地,那道士道:“无尘子可能出去办事没回来,咱们在此安心等候吧。”

    赶了这么长路,黄韵儿累极,躺在床上,那道士忙忙碌碌准备饭菜。刚觉朦胧一会儿,那道士饭菜已然上桌,黄韵儿觉得太累,不想吃。那道士顺手把灯点上道:“我们修道之人长年云游,随身都带有舒筋活络药酒,少喝一丁点,马上就会解除疲劳。”

    说罢,给黄韵儿满上一小杯。黄韵儿见他热情不好拒绝,于是沾唇一尝,果然清香无比,两人便喝便聊起来。一杯酒下去,黄韵儿满面绯红,灯光下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愈发红润。只觉浑身舒畅温暖,春寒尽除,一路风尘疲劳尽数消失,遂站起身,蛮腰扭动,金莲款款,四处打量。那道士从背后望去,但见颈项如雪,腰纤盈握,臀翘丰满。几步上前,一把抱住。黄韵儿大吃一惊,奋力抗争。那道士早已把她抱起,小脚离地。黄韵儿无处着力,被抱至床上。黄韵儿张口娇呼,那道人大声道:“这里方近左右无人,喊也白喊,不如乖乖从了我,只此一次,无尘子回来也不会知晓。不然,我便独去寻无尘子离去。”

    黄韵儿一听,顿时一愣。那道士趁势把黄韵儿剥了个精光,搂抱上床,亲个嘴戏弄起来,黄韵儿心慵意懒,无心应承。不料那道士一直逗个不停,黄韵儿渐渐兴起,两人来来往往,云雨起来,一直弄了个把时辰,两人齐丢;那道士搂着黄韵儿沉沉睡去。

    凌晨,黄韵儿惺忪睁眼一瞧怀中之人,顿时羞色满面,急匆匆起身穿衣,不料那道士早已醒来。一把搂在怀中,一阵逗弄,黄韵儿赤身裸体被人搂在怀中,不觉兴致又起,两人又是一度。那道人看看黄韵儿睡去,起身离去。黄韵儿醒来一看,日上三竿。穿好衣服,四处寻找,不见道士踪影,心想:这道士不像坏人,只是一时兴起,或许是出去找无尘子了吧。于是耐心等待,晌午时分,那道士回来了,手里提溜着酒菜。黄韵儿忙问无尘子消息,那道士道:“没找到,吃罢午饭,我再去找找看。”

    傍晚,那道士回来了,带来一个人,看样四十多岁。一进门便道:“有消息了,这是和无尘子一起办事的朋友,无尘子有事脱不开身,让这位老哥来认识一下,明天便来接我们。”

    那人坐了没一会儿便离去。两人吃罢晚饭,那道士抱住黄韵儿上床睡去。第二天晌午,那人果然来了。那道士对黄韵儿道:“你们头前走着,我收拾一下,随后赶来。”

    黄韵儿随那人出门一看,门外有一顶轿子,黄韵儿上了轿子,随那人一起离去,七拐八拐,不知走了多久,黄韵儿感觉轿子停下了,轿帘一掀。黄韵儿一看,轿子停在一所院子里。随那人上楼之后,进了房间,四处一看,富丽堂皇,春色争艳。黄韵儿坐了一会儿看看没人,便起身往里走去,忽听里面不时传来几声娇笑或呻吟,轻轻推开门缝一瞧,看到有人搂抱在一起,脸一红忙退出来,转到别的房间,就听一个声音娇滴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有人笑道:“男人不是好东西,却让你欲死欲仙,抱住了小手不撒,小宝贝。”黄韵儿一听,一蹙娥眉,向前走去。原来是楼下一间大客厅。就见一半老徐娘,涂脂抹粉,花枝招展,叫道:“哟,官爷来了,真是稀客呀,姑娘们快点下来陪陪这位官爷。”

    一时间,便有五六个脂粉厚?女子来到,那半老妇人道:“官爷随便选一个吧,这些可是咱翠红楼的招牌。”

    那军官麽样的人,挨个打量,一抬头看到了黄韵儿,顿时眉开眼笑,大声道:“不错,就是她了。”

    那妇人道:“官爷,对不起,这位姑娘暂时不能接客。”

    那军官怒道:“?嗦个啥,老子从来说一不二。”

    说罢站起身,直奔楼上而来。黄韵儿不知何事,从小深闺绣楼,哪知道这些事。兀自站着不知所以然,那军官走上前,弯腰抱起,满脸胡须直往黄韵儿脸上磨蹭。黄韵儿吓得花容失色,手脚乱蹬,那军官高大魁梧,抱着黄韵儿如抱小绵羊。看着黄韵儿惊慌失措的样子,乐的哈哈大笑:“老子就是喜欢这样的。”

    随后把黄韵儿抱入房间一放,关上房门,玩起老鹰捉小鸡。黄韵儿娇躯千金,何曾受过这等捉弄,不一会儿便娇喘吁吁,小脚酸软,瘫软在床上,那军官看着她就如离水的鱼,不急不慢一件一件脱掉黄韵儿衣衫,黄韵儿浑身无力,手脚酸麻,哪里还有气力阻拒。只能任其轻薄羞辱,那军官把她剥的精光,握着纤细小脚,从脚吻到樱唇。一直折腾到天黑,直到黄韵儿筋疲力尽,晕厥过去方才把手。

    第二天早晨醒来一看,身边两个男人,赤身裸体躺抱着她。黄韵儿又羞又怕,挣扎起身,却被两个男人全身上下,摸个不停,轮换奸淫。等那两人出去之后,就见那半老妇人进来,帮黄韵儿穿好衣服,黄韵儿放声大哭,就听那妇人道:“无尘子不要你了,吩咐她师兄把你卖给我们,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

    黄韵儿一听,顿觉天下之大,无处容身,心中再也无有别的念想。原来从她离家一路打听无尘子那时,就被人听在耳中,知道无尘子是修道之人,于是扮作道士,一路跟踪至江边,设计把她赚到广陵,那宅子正是人贩子交接点。那假道士先前趁她睡着,出去联络买家,随后带来人看货。出好价钱便一走了之。黄韵儿在走投无路之际,寻机逃出妓院,纵身跳进江中。

    杨清禅听完后说道:“男女有别,我带着你也不方便,不如我先送你去翠竹庵安身吧。”

    黄韵儿脚小鞋躬,走路缓慢,一路上走走停停数日,来到君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