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身外有身是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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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天启一本正经的说道:“是我肉身亲自去了,还是又像以前那样,把肉身闪下之后去的呢?当初我也不知道谁是谁啊,我的肉身虽然在活动走路,但是那边却在旅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海边有那麽个九老山归云洞,去的地方多了,我也不能挨个去查。人们都说我已经疯了啊。嗨!你听下去自然明白。从这天开始,我总是醉醺醺的,老梦见自己在喝金色的酒,每次喝完后碗底便剩下一些金汁沫渣,常常醉得东倒西歪,前俯后仰,左旋右转,直至醉醒才罢休,头上有时还会带着三朵白花。”

    王京明激动的说道:“那就是三花聚顶啊!了不得啊。到底你是真身醉还是肉身醉啊?”

    杨天启笑道:“肉身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如喝醉一样啊,那边梦里也是啊。那一日,我在醉醺醺中发现自己走进了女浴池,那里美女个个绝美无伦,中国的,外国的,各式各样的都有,全身一丝不挂,进入浴池中我居然一点也不动心,那浴池的镜子上全是雾气,透过滚热雾气我看到自己头上三WWW.soudu.org朵白色牡丹花,不是莲花。

    日子一过去,不知不觉中,我发现每一次在浴池中都会抱着那些美女,但是每一次他们都在变换麽样,她们胸脯变得平坦起来,她们的阴部居然变成男子形象,最后看起来好像都成了男人。这不知是不是佛经里说的四禅天:此天绝无女人。

    此时此刻我的行功也已进入新的境地,只觉得眼有金光,两耳常闻大风之声,鼻间总有气在抽搐,脑后有灵鹫鸣叫,全身处处涌动踊动,睁着眼总是看到丹田有火珠驰,这正是佛经中所说的世界大地六种震动啊。眉间常放白毫光。自丹田至目,一路皆虚白晃耀,如月华之明。

    渐渐的,慢慢的,金色的酒也喝饱了,腹涨如鼓。各种惊恐的梦幻也消失了,身体也不再开合,一切都进入了冬眠,进入死一般寂静。朦胧中我发现自己的脸都被那金色汁液染成金色,就像铸造的金像。我不知道念什么佛,也不会念什么经,怎就会出现这么一个金身?对了,以前好像还曾经出现过一个白玉瓷器的身体,白的如羊脂玉。就是在我每天喝那白玉乳汁之后。当时我想:这大概就是佛经里说的什么供养牛乳汁、白牛粪之类了吧。

    冬眠春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心已复苏,恍惚间发现自己腹中有一个小孩,用手触着滑软如铅,刚一清醒又不见了,断断续续很长时间。

    静而再静,定而再定。静定之中又有莲花出现,这一次出现居然是在上丹田,而且是一个小人坐在莲花上,从书中得知那是元身。

    这些日子,只要一入静就发现自己在自家老屋行走。奇怪的是走路的路线全都一个样,那就是?线路。而且总是走到原来生产队大队部的屋后面一个荒园,奇怪,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啊。现在这里早已经没有原来一切了,都被人家拆了,盖上新房子了。而我总是在走这一条路。

    同时我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我总是站在一堵西山墙下,看着东边的院子,就是不知这西家是谁的房子,有时候面对西墙一坐就是几日,那堵墙好像是清水砖墙砌成。(清水砖墙就是没有被水泥灰抹过的砖墙)这墙又好像是用青石一块一块垒起来的。

    日子在一过去,在不知不觉中,原来的昏暗情景在一清晰,就象春天来了,你看不到一样,一切都在慢慢的变绿,然后变成金黄色的秋天。冬天来了,是冬天没错。还是原来那条路线。

    这一日,我又来到了老屋后,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荒园入口有一个凉亭子,穿过凉亭子、一下子就站在了荒园中间,荒园中已然是隆冬数九,大雪纷纷,当中蹲着一个壮年男子,卷发、全身一丝不挂,看样子很冷。知觉告诉我他叫元洪,喊他也不答应,我便退了出来。数日后再来的时候,凉亭子不见了,荒园开了一个门,还是大雪纷纷,那男子还是一丝不挂,但是他已经不怕寒冷。我牢记〈〈慧命经〉〉中所说,雪花飘空之时就是阳神出定之时。当时我不知到,那壮年男子指的是阳神,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气数不足,他还畏寒,所以出现了凉亭子,提示我停下。而这一次来凉亭子不见了,还开了门,他也不畏寒了,显然是气数已足。之所以叫元洪指的是元哼,〈〈易经〉〉中,乾为首、wWw.为阳、为壮男,乾:元、哼、利、贞。这些都是我在以后修炼时通过多次实验渐渐知道的。

    大功告成就在眼前,我倍加谨慎,惟恐操作不当而前功尽弃。经文中只说此时应当移念向太空,怎样移念?太空又是什么?上哪个太空?我不知所措,天机就在“眼前,稍纵既失。〈〈慧命经〉〉中说过:当出不出,机会错过又是一个愚夫,壮阳之气必会从下体而出,前功尽弃。怎么办?情急之下心想这个元亨说不定能知道,想到这儿,大喊了一声:“元亨”!

    啊呀!不好大脑一阵眩晕,身体失重飘起来了。眼前阳光普照,就象上午巳时的天,漫天空华彩缭绕金光闪闪,一轮金光大如车轮。也是合该如此天缘,这声“元亨”正合三教修行家出关秘诀中的嗡叭呢嘛咪哼,以及〈〈易经〉〉中的乾、元哼。嘛嘛轰。原来“亨”这个音只要对了,就可以振动气体上冲。亨通、亨通原来哼是鼻子通的意思。此时心念金光,与金光渐渐融为一体。暖阳阳的就象春天的太阳照在脸上、好象睡去。再看周围,紫气妍妍,春光明媚。这是什么地方?是天上?不对、抬头望去天上祥云缭绕,天在上面,但是刚才明明是从地上升起来的。对了、看看下面是哪儿,低头向下一瞧,我怎么躺在炕上,再一看自己,实实在在我在自己身体上面两米高的空中,刚才的一切全不见了。就见两个人坐在旁边,一个好像是四海居士,一个是?对了就是当年梦中在天上自己曾经叫她妈的女人。看看自己的躯体,心中悠然生起一阵悲哀苍凉,可怜的躯体,自己觉得有点憎恶他。心想我若就此离去,这尸壳当会被人火化。叽哩咕噜口中不知不觉很多语言脱口而出,不知是什么意思。

    猛然间心头一觉,啊呀,差点忘了华阳真人曾说:初出躯壳,不能远离,当入而再出,渐出渐离待阳神长大老成方可远去,不然就此离去就会迷失自躯,而佛果未圆。赶快回去,附上身躯却发现动不了,那躯壳没有呼吸没有知觉,喊也喊不出声。几经折腾食指突然动了一下,随即呼吸启动,全身恢复知觉。

    睁开眼一瞧,哎呀!这不是四海居士吗?我要磕头拜师啊,一起身,就见我妈扑上来,“天启,躺着别动,你可醒了啊,躺了七八天了啊,你可把妈要吓死了啊。”哎呀!刚才我在空中看到他们在地上,他们看不到我。现在我附在这个躯体上却双方都能看到,那先前我又是在哪个地方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