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西凉女国 无人情味


本站公告

    这是我的第一次啊!强忍着痛疼,一股犀利炙热如同烧红的铁条插进我的体内,只觉的小腹由冰冷绞痛变成了烧红利刃插入。他趴在我的身上一次次不停地抽搐,从心窝到下身,被他肚皮上的热量摩擦,感觉小腹似乎不是那么痛疼,wWw.相反却非常舒服,有些春意。我的呼吸此刻彻底放开,随着他在我身上的运动,气喘吁吁,呼吸往来开合不停。只希望他能再快些,再刺激一些,我感觉到自己的媚态彻底与他融合在一起,大脑一阵眩晕,彷佛飘到天上。我的心,我的呼吸骤然停止。是春风把我带上人生的高潮巅峰,我瘫到在麦田中。只觉得飘忽忽,呼吸断绝。我上哪儿去了?我哪?

    不知何时,从希夷恍惚中醒来,发现天已拂晓。李春风已然不知去向,收拾好衣衫,看看四周田野无人,连忙起身回家。一路上,生怕让赶早起来捡大粪的人发现,于是沿着小路绕回家去。心里又惊又怕,回味那一刻,我嫁到西凉村老金家两三年,不曾见到丈夫一面,只有公公偶尔回家几次。何时与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啊!想不到人世间还有如此美妙,不觉间身心又是一阵酥麻。一生只次一次,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一路胡思乱想,远远看到家门,松了一口气,希望公公没有回来才好。

    回家之后发现公公没在家,于是放下心来。天亮时,公公捡大粪回来了,看样子好像有所察觉,却没有言语。只是冷言冷语的说道:“人,范了错误不要紧,及时回头、为时不晚。”

    哎呀!看样子他好像是知道了啊。还好,他没有深究下去。谁知连续过了两三个月,发现身上没来月事,婆婆早已察觉。我一直在纳闷,为啥我的公公和婆婆总是不见面呢?见了公公,婆婆就不在,婆婆在家,就见不着公公,两人就像临班交接一般。尤其是我从来就没见到我的丈夫一面。

    这天傍晚,婆婆站在院子里,冷眼看着我说道:“你既然和老李家做了那苟且之事,还怎么有脸呆在我金家,你这样的贱人,心不专一,不守贞节妇道,败坏我金家门风,西方圣教纯洁。家丑不可外扬,趁还没有人发现,你赶快吧。”

    我不敢苛求原谅,被这瘦小严厉的老太太赶出家门,一出家门,满大街站满了女人,天哪!大家都在指指戳戳,对着吐唾沫啊,从她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也有人非常羡慕我。这个村子当真是个西凉女村啊!转眼一点人情味没有,一点阳气没有,全是女人,打听事满灵通的,都说阴神至灵,果真不假,如何她们就会统统知道呢?

    我突然想起了李春风,春风啊!你在哪里?你真的像一阵风那样来去匆匆?你真忍心丢下我不管吗?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啊。

    我独自一人,茫然走在田野间。夜已经很深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很多,看向夜空,一片黑暗,只有几颗星星在遥远的地方,寂静默默的陪着我。我一个柔弱女子,孤身一人,天地之大,要去往哪里啊!做个女人真是不容易,人活着真有许多无奈啊。

    走着走着,觉得有些累了,便在路边干净之处躺一会儿,迷迷糊糊觉得腹部发痒,一低头发现腹部爬满蚂蚁,这些蚂蚁全部叮在我的肚脐部位,有的正在来回跑,好像要顺着我的肚皮跑进去啊!隐隐感觉被他们撕咬的有些痛啊!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经常用开水烫蚂蚁窝,一死一窝。天哪,是不是报应来了啊。心情一阵紧张,呼吸急促,大叫起来。

    脸上一阵痛疼,大急之下,猛地醒来一看,眼前正是那个差点被金大刚强奸的小女孩。在用手帕给我擦脸上的血渍呢,轻轻一碰,我便感觉痛疼难忍。忽然觉的小腹一阵酥痒,好像有蚂蚁在叮我啊,一低头把衣服掀起,解开皮带一看小腹,什么也没有,我还是男人身体。原来刚才是梦啊。奇怪,为什么以前也做这一个梦呢?难道我的前身真的是一个女人吗?这小女孩一见我这样,脸一红,马上把头转过去。

    忽然觉得小腹一动,下丹田正中部位有萌动感觉,似有鸡蛋大小气团,忽左忽右旋转,心里一阵窃喜,《慧命经》说炼到无我之时,有先天一气自虚无中来。这是不是无我境界啊!刚才在梦里找我,可不就是无我嘛。哎呀!在梦里我还在找我,看来这就是书中所说的无我境界啊。可是不对啊,虽然说是无我,还有一个我在找我啊,在明霞洞中不是还曾经出来一个我吗?其实丹经中记载,练功到这种地步就是无我、叫做炼己炼到无己时。但是我还是搞不明白啊。

    王京明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会儿男一会女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变化呢?”

    杨天启笑着说道:“起初我也不知道,后来经过多次试验,反复验证得出一个结论:人在天地间,秉受阴阳二气,落于阴气则为女身,受与阳气则为男身,这就是随着境界而转,随着环境而变,叫做身不由己,不由自主啊。

    三月轻风麦浪生,春风拂面而来,麦苗的清香带着新翻泥土的芳香沁入心肺。已经是早晨了,田埂内,一群妇女在麦地里不紧不慢的松着土,锄着草。绿色的风里,她们俯身弯腰间,就会拾起一把麦蒿(一种开黄花的蒿草,和麦苗挣养分),顺手扔在身后。

    WWW.soudu.org一看到这女孩从麦田里扶起一个人来,妇女们当中有认识我的。看看我的模样,脸上都露出怜悯的表情:“多好的孩子,一下就变成了这样。这女孩子是谁家的啊,长的真漂亮,怎么大清早的会在这儿和这个傻子在一起呢?”

    我这才注意到:蹲在眼前这女孩,麦浪衬托出她的清纯、恬静、朴实。粉润光泽的脸庞焕发着春的气息,像这三月的麦苗刚刚开始打苞。听到妇女们的话,她那明丽粉脸上偷偷露出一丝娇羞。手中洁白的手帕在擦拭我脸上尘土与血渍。我就是和亚梅在这儿分手啊,春风依旧,人面却非。你们为啥都不理我了啊。

    这女孩搀扶着我站起身,缓缓离开离开这让人忧伤之地,依稀记得好像有人叫她诗韵。一路上自己心思,四海居士说那李春风和金老头是神,可以拘神遣将,可是我又是??为啥会被他们控制?梦中的情形究竟是身内的幻觉,还是现实存在于虚空当中呢?我那婆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春风又是怎么出来的啊?他是神仙吗?最重要的是: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怎么是女儿身呢?我的娘家又在哪里啊?难道我是无父无母,天生石裂出来的吗?在茫然中,由着这叫诗韵的女孩牵着我的手,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个叫东李村的庄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