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营中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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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啊。早晨起来应该多运动运动。”孙骜自语道,然后他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去练《拈刀诀》了。自从孙骜得到《拈刀诀》几乎早上都会练一练。孙骜按照《拈刀诀》上的招式开始独自比划起来。

    “拈刀流星”“拈刀飞逝”“拈刀长空”孙骜一一将那《拈刀诀》中的招式比划了出来。孙骜虽是刚练这《拈刀诀》,但比划的却有模有样。

    “好玩,好玩,真好玩。比街上耍大猴的好玩多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旁边传出。

    “噗嗵”孙骜听到有人这样说_4460.htm他,心中一急竟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大猴摔倒了。”那声音继续说道。

    “妈的哪个王八羔子敢这样说小爷,给小爷站出来。小爷我今天非扒了他的皮。”孙骜站起后骂道

    突然,一个少女出现在了孙骜眼前,约摸有十五,六岁,满头青丝盘于头顶,明眸皓齿,一幅瓜子脸,亭亭玉立,袅袅婷婷。初有一幅美人胚之像,假一时日,那肯定是风姿卓越,一代佳人。只见那少女走到孙骜面前后直接问道:“是我说你怎么样,想扒我的皮,来呀,你来呀。”

    孙骜也被眼前之景弄呆了,他刚才太用心练功了一时也没辩出那声音是男是女,但以孙骜的思维观这军营之中除了大老爷们,还能有什么。可现在却给孙骜弄出了一个女的。孙骜一时犯了难,竟不知如何回答,傻傻的站在那里。

    “好了,也不逗你了。对了,大猴,你刚才耍的是什么,那么好玩。能不能教教我。”那女子似求道。

    “嗯?将军你怎么来了?”孙骜愣了一会后突然说道。

    那少女听到后,连忙紧张的回头望了望,可她后面哪有人影啊,当她再回过头时却发现,孙骜早已溜之大吉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大猴敢耍我。”那少女气恼的一边用脚揣地,一边说道。此时再看这少女是别有一番风情,似是那盛开的水莲一般,清新脱俗。

    “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反应的快,说不顶就栽她手上了。”孙骜惊恐未定的说道。

    “老大,什么事把你吓成了这样。我可是头会见你如此惊慌。”聂方这时问道。

    “妈的,别提了。刚才小爷我正锻炼身体,可谁知突然窜出了一个女的,死气巴咧的非要让我教她武功,幸亏我反应的快才逃了回来。唉,想起来都气的慌。”孙骜抱怨道。

    “女人,老大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谁了。”聂方说道。

    “你认识那个女的?”孙骜小心的问道。

    “嗯。”聂方点头道。

    “啊,聂方从此你就不是勇威大队的人了,你走吧。”孙骜说道。

    “老大,你说什么,你开除我。我没犯什么大错啊,就是常常和狱山偷偷你的钱,背后说说你的坏话。但这也没什么啊。老大你得给我个理由。”聂方不解道。

    “什么你还偷过我的钱,说过我的坏话,还说没什么。唉,那些咱都不说了。就凭你与那女的有关系这一条,我就可以开除你。”孙骜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老大,你就凭这条你就开除我。那感情好,我看老大你可以把勇威大尉中除了狱山以外的所有兄弟都开除吧。”聂方笑着说道。

    “我靠,小小年纪就是交际花了,这还了得。”孙骜大呼道。

    “什么呀,老大,我跟你说吧。她是我们总军大人的千金叫杨紫珊。”聂方解释道。

    “什么,什么。那个疯丫头是杨钧华那个老龟蛋的女儿。这差别太大了吧,老子虽然威风八面,但脸却苛碜点。但生出的闺女却是姿色出众,会不会是那老杨从哪里抱老的。这么说我不是得罪了那老杨家的闺女吗?我靠,聂方你快去给我收拾东西,我要马上离开这里。”孙骜连忙吩咐道,然后向他军帐里走去。

    “喂,老大。你不会是对她有什么不轨吧。那总军会杀了你的,不行,老大,我从现在开始将和你脱离一切关系。老大,我先走了,再见。”聂方说罢,就转身似逃命般的离去。

    “我的天啊,我这收的都是什么小弟啊,一个总是喜欢拆我的台,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啊,交友不慎啊。不想它了快点逃命吧。”孙骜继续走向他的军帐。

    “爹。”杨紫珊一把搂住杨钧华的脖子,似撒娇般的叫道。

    “珊儿,你来了。你这丫头不好好在府里待着,又来这军营重地了。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来这里成何体统。”杨钧华假意怒斥道。

    “爹,你都说这些。絮不絮啊,你要是再这样教训我,我回去就跟娘说,你在背后讲她坏话。”杨紫珊威胁道。

    “你,你。好,好,好,爹不说了,不说了。你就知道拿你娘出来吓我。唉。”杨钧华无奈的说道。

    “爹,我问你个事,你们军营里有没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的还算俊朗。”杨紫珊问道。

    “有啊,珊儿,你问这些干什么,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你也太急了,爹还想再等等呢,你别急,爹可不会让这么好的女婿给逃掉的。”杨钧华说道。

    “爹,你胡说什么啊,你要再胡说人家可不理你了。”杨紫珊气着说道。

    “好,爹不说了。”杨钧华说道。

    “爹,你说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军啊?”杨紫珊又问道。

    “他呀,他叫孙骜。在铁火军,是铁火军中勇威大队的大尉。”杨钧华答道。

    “爹,你不会看他是小白脸,就封他一个大尉吧。他才多大啊。”杨紫珊惊呀道。

    “你个死丫头也太小看你爹了吧,他如果没有真材实料,他就是皇子你爹我也不会循私的。孙骜那小子要说起来,真他妈的是个天生为打仗而生的人。你知道吗,他竟然可以领两千残兵打败八千强贼。你说他厉不厉害。”杨钧华一提起孙骜的战功那就眉飞色舞了起来,就好像是他立的一般。

    “爹,他真那么厉害吗,那你快跟我讲讲他的事情。”杨紫珊恳求道

    于是杨钧华便把孙骜的那些事全给杨紫珊讲了出来,那真是比孙骜自己讲的还夸张,还生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杨钧华亲身经历的呢。而杨紫珊以听杨钧华讲时,也跟着入戏了,时而惊呼,时而欢喜。此时,这那还像什么父女啊,这分明就是一个说评书的和一个听评书的。

    杨钧华活灵活现的讲了半个时辰后,终于讲完了。这可把杨钧华给累坏了,让一个堂堂北大营的大将军,讲故事还要讲的如此生动,还真是苦了他。杨钧华如果不是看听他讲的人是他女儿的话,大概他早就不耐烦的大骂道“妈的,听老子讲故事,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要听去找孙骜那小子去,别在这烦本将”。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杨钧华如果不是想让他的宝贝女儿对孙骜的印象好一点,好为以后的事打下基础,他才懒的这么讲呢。

    “爹,这孙骜真的那么神吗?”杨紫珊一脸崇拜的说道。现在杨紫珊已经被他爹杨钧华忽悠的,对孙骜那真是崇拜无比啊。

    “那当然了,可以说不出几年的时光,那小子定能所向无敌。”杨钧华继续夸道。杨钧华现在才发现他自己讲的故事是如此的生动,他自己都有点身临其境了。

    杨紫珊听罢愣了一会,站起身向帐外跑去。“喂,珊儿,珊儿。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杨钧华由衷的叹道。

    而孙骜此时则在他的军帐之内呼呼大睡着呢,当孙骜睡的正香时,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摇晃他。顿时是一阵心烦,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正想大骂道。可是一看交是他早上所耍的杨紫珊。心中烦意顿消,紧接而来的则是慌恐之意。

    “你醒了,你就是孙骜吧。”杨紫珊问道。

    孙骜此时心中是后悔不已啊,本来他是想回来收拾东西准备走的,可谁知他竟然糊里糊涂的睡着了。现在他是想逃也逃不了。于是孙骜但一脸无畏的回答道:“就是我,怎么样。”

    “我听我爹说,你打仗特别神是不是真的?”杨紫珊又问道

    “那当然了,你满世界打听打听,谁不说我孙骜打仗,打的好啊。”孙骜毫不谦虚道。

    “那你下次再去打仗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我啊?”杨紫珊求道。

    “你要是想让我死就直说,也别拐弯抹角了。”孙骜没好气的说道。

    “我没想让你死啊,你干吗这样说啊?”杨紫珊不解的问道。

    “你爹杨钧化要是知道我带着他的宝贝闺女上了战场,还不杀了我啊。想让我带动你上战场啊。四个字‘门都没有’。”孙骜坚决的说道。

    “你真的不带我去?”杨紫珊又问道。

    “不带,打死我都不带。”孙骜是视死坚定着他的信念。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啊。”杨紫珊气道。

    孙骜看她这样说道,心中就大感事情不妙。果然,杨紫珊在走出他的军帐一会后,便领着一群军法官走了进来。“孙大尉,你刚才可曾辱骂过总军大人?”其中一名军法官问道。

    “谁说的,你们哪个耳朵听到我辱骂杨钧华了。”孙骜刚说完“杨钧华“三个字时。杨紫珊就立即站了出来质问道:“你还敢不承认你辱骂过我爹,你刚才都直呼他的名讳了。”

    “你,你,你个丫头片子敢阴小爷我。”孙骜刚说完便被那几个军法官架了出去。“啪。啪,啪。”军棍重重的打在孙骜腚上。三十军棍啊,孙骜就这样平白无顾的挨了三十军棍,心中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叫你不答应带我去,叫你不答应带我去。”杨紫珊看到孙骜受罚心中是愤愤的怨恨道。

    “嗷,哎哟。”孙骜也不是铁人,那一军棍打在他的腚上也疼啊,不由得也惨叫起来。“妈的,什么叫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什么叫女人发起疯来最可怕。小爷我今天算是领叫了,以后谁要是敢在小爷面前提女人,小爷我不打死他,我就不姓孙。”孙骜在心中愤恨的想道。

    “狱山,狱山,快出来扶着你老大我,我挂彩了。”孙骜忍痛喊道。

    王狱山此时正在军意淫呢,可一听孙骜的声音吓的差点阳痿,然后急忙向帐外跑去。可出来一看,着实把王狱山吓了一跳。只见孙骜一瘸一拐,腚也撅的老高,脸上一幅衰样,那真是要多衰就有多衰。这是王狱山猛然想到了,他那次因辱骂了杨钧华,而被那些军法官给狠狠的打了三十军棍的衰样,此时孙骜的模样与他那时并无二般。

    “老大,你也骂了杨钧华那个老贼了吧?”王狱山兴灾乐祸道。

    “嗯?你怎么会知道的?”孙骜诧异的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那军法狗子们的军棍我可尝过的。一看老大你这个样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王狱山得意的说道

    “妈的,知道还不快些过来扶着小爷我。”孙骜气道。

    于是,王狱山便扶着孙骜走进了他的军帐内。现在孙骜可不敢回他自己的军帐里了,他怕老杨家的那个疯闺女一进想不开又来找他的麻烦。只好躲在王狱山的军帐里。说来也奇,孙骜腚上之伤竟不消两日全都好了。

    两日后,当王狱山再扒开孙骜的裤子要给孙骜上药时,在看到孙骜的腚时忍不住夸赞道:“妈的,这还是爷们的腚吗,咋比娘们的腚还白啊。”说罢,王狱山忍不住在孙骜的腚上摸了两把,大赞道:“好滑嫩啊,好腚,好腚。“

    孙骜听罢,立马提上了裤子,一个重拳打在了王狱山的脸上。顿时是花儿四放啊,艳红无比。“妈的,敢摸老娘的,我呸,呸呸。小爷,小爷的腚,你他妈的嫌命太长了是不是啊。”孙骜骂过,便开始帮助王狱山“活络筋骨”了。

    “老大,老大,好消息,好消息。”聂方人未进帐,声便已传了进来。

    孙骜一听到聂方的声音,便放过了王狱山,孙骜一脸阴笑的对着王狱山说道:“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那就是抓住聂方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给我往死里打,你可明白。”

    王狱山一听孙骜有放他之意,连忙使劲点头,然后王狱山,便向帐外走去。“啊,狱山啊,你怎么出来了,啊,你干吗打我,啊,嗷,哎哟。”聂方那惨嚎之声传入孙骜耳中,孙骜是倍感开心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