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悟空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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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竟然可以这样?。。。。。当真是鬼神莫测也!”张俊涛喃喃的道后,又从桌上将茶壶拿起,往一空杯中倒入新茶,然后端起茶杯一撩袍角,向王驰跪拜道:“小弟张俊涛,愿奉先生为兄长,终生侍奉大哥左右,还请大哥允肯。”

    “张兄何以如此?王某无能,怎能做得张兄的大哥?”王驰开口婉拒道。

    “小弟适才对大哥多有冲撞,还请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原wWw.谅小弟。”张俊涛道完谦后又道:“小弟今年已有十七,京城人氏。因出身微寒,常为他人所轻。今日得遇大哥大贤,小弟安能错过。还望大哥不弃,收录为弟,小弟愿追随大哥一生一世。”

    “这。。。。。”王驰心下还在犹豫,一旁陈小姐却道:“这张书生小女子平素也有耳闻,虽脾气有点耿直,但也算得上是一个好人。”

    “如此,我便喝了这杯茶。”王驰听得陈小姐如此说便也就答应了。

    “小弟拜见大哥。”张俊涛声音哽咽道。

    王驰喝了一口茶后将茶杯放下道:“你等既已奉我为兄长,今日便将这排名也定了下来。按先后顺序,钟梓允为二哥,李弘为三哥,文举为四弟,无庸为五,俊涛最末,倩儿却是不用列入,你等皆可以妹妹称她。你等可有异议?”

    “本该如此。”

    “理应如此。”

    张俊涛和刘无庸陈文举几人道。说完又朝钟梓允和李弘拱手行礼道:“见过二哥,三哥,见过倩妹。”

    “恭喜几位结为兄弟。还请先生随小女子回府,待禀明父亲后,再在府内为几位设家宴庆贺可好。”陈小姐见几人已定排名,便说道。

    “如此却是要打扰贵府了,一切随小姐安排。”王驰又转头对刘伯父父女道:“小侄这便告辞了,刘贤弟随我等到陈府一聚,宴罢再回府,还请伯父允许。”

    “当然,当然,贤侄等请便。”刘伯父却是笑道。

    “多谢伯父,如此小侄等便先告辞了。”王驰也微笑道。

    王倩钟梓允李弘和陈小姐他们都朝刘伯父一礼后便一起下楼而去。

    大汉皇宫,御书房内。

    “朕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事。包括他的亲人亲戚?和那些人有过接触?平时有那些爱好?性情如何等等,特别是有没有他国背景,知道?”一个中年人背对着书桌五步外一个跪着的人道。

    “臣明白,但请皇上恕罪,此人突然出现在京城,之前并无丝毫名声,查起来恐怕要一些时间?”跪在地上的人头也不敢抬起来的道。

    “你要多长时间?”中年人转过身来,却见此人上唇下腭皆有微须,身上贵气十足,说话间亦是威严无比,赫然却是酒楼上刘伯父。

    “回皇上,最少需要五天。”跪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道。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好,朕就给你五天时间。下去吧!”皇上道。

    “谢皇上,臣告退。”

    老头刚出去,一个小太监却跑进来跪下道:“启禀皇上,国师求见。”

    “哦?国师不是回普照寺去了吗?快传!”皇上道。

    “是。”

    不一刻,国师悟空禅师随着小太监进来了。

    “老衲参见皇上。”悟空对皇上躬身道。

    “国师免礼。小春子,给国师搬张椅子过来。”皇上让悟空免礼后又对小太监道。

    “谢皇上赐座。”悟空道谢后坐下。

    “国师前几日不是说要在普照寺静心参禅一段时间吗?今日何以有空来见朕?”皇上微笑着道。

    “阿弥陀佛,老衲遇到了一个人,却是静不下心来了。”悟空道。

    “哦?是何人能令得禅师佛心不安?”

    “一个对皇上至关紧要的人。”悟空又道。

    “对朕至关紧要?”皇上听到悟空禅师的话心里突然想到了王驰。

    “正是。老衲以为,皇上若能得到此人,则天下可尽归大汉矣。”悟空道。

    “国师且请道来。”皇上面色一紧,身体微微向前一倾道。

    “此人名叫王驰,乃我大汉国边境荆州人氏,十五六岁的模样,身边有一个妹妹和两个结义兄弟。五日前,王驰四人来到我普照寺。。。。。。。。。。。。”

    悟空禅师便将当日王驰几人在普照寺化缘的事一一说出。未了拿出一张纸来道:“皇上请看,这是老衲临摹下来的王驰写在墙壁上的偈言。先不说的偈言,单看其字,其字形方正,笔画横平竖直,又横细竖粗,棱角分明,结构严谨,整齐均匀,似刀削斧凿,自成一体。可谓是开一派书风先河,当为大师也!”

    “字形方正,笔画硬挺。好字!正如国师所言,可为一派大家。”皇上道。

    “这是老衲临摹了一整天才临摹出来的,比起王驰原字,老衲却是只得其形也。”悟空禅师宣了一声佛号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好意境!这偈当真是王驰所作?可这意境与其所说的‘择一贤君助其一统天下’有些不合?”皇上皱眉道。

    “阿弥陀佛,王驰施主的佛学高深,老衲难万一,或许是另有深意吧?”悟空道。

    “哈哈。。。。。国师却是不知,朕与那王驰已经相识,且已认他为侄。”皇上又哈哈大笑道。

    “皇上已与王驰相识?还认他为侄?阿弥陀佛,看来天佑大汉,老衲却是做了无用功。”悟空禅师道。

    “国师何出此言呢?国师不辞劳累一路奔波为朕荐贤,岂是无用之功?国师万不可如此说。”皇上说完又笑道:“国师可知朕与那王驰是怎生认识的?说来也巧,今日朕与小四和青青出宫,在那揽月楼上。。。。。。。。。。”

    京城御街太傅府。

    一脸醉熏熏的张公子带着小厮阿福刚进门,却被一个声音喝住。

    “站住。”

    听到这个声音,张公子的酒立马就醒了一半儿,马上按住阿福的头,自己也躬着身子准备从旁边的花丛中溜走。

    “张学文,你给我站住。你要是敢溜走的话,本小姐让你以后再也拿不到府里的一文钱。”那个声音又道,听声音好象是一个少女。

    听到少女的声音,张公子站起身来,冲少女憨憨的一笑道:“四妹妹。”

    少女快步的来到张学良身前,却是双手一捂口鼻,又道:“臭二哥,又喝酒啦。臭死人了。”

    “嘿嘿。。。。。。四妹妹,就喝。。。。呃。。。喝了那么一小口,呃,一小口,一小口嘿嘿。”

    张学文又憨憨的道。

    “哼!一小口?一小口就满嘴都是臭味啊?”少女不满道。

    张学文听得少女这话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

    “别捂啦!快说,你送给爷爷的贺礼买到没有?拿出来我看看,要是不好还得再找,可没多少时间了。”少女退后一步道。

    “贺礼?哦,贺礼,对,贺礼。贺礼我有,阿福,快快,拿出来给四小姐看看。”张学文仿然大悟的对身边的阿福道。

    少女见阿福手上拿着一幅裱好的字画,又道:“是字画?不会又是你从路边那个小摊上花几两银子买来自己裱好的吧?”

    “不是,这次绝对不是!这可是我花了一千多两银子买来的名画,好画。别人都这么说。”张学文面色坚定的道。心下却说:我特意让那装裱师把画弄的旧一点,看上去时间长一点,不知这四妹妹看不看的出来?阿弥陀佛,保佑千万不要看出破绽。不过话又说回来,看出来了又咋地,我就说是被骗了,反正是好画名画的话都是别人说的。

    “咦?”少女打开来一看,神色顿时一变。

    坏了,被看出来了。

    “那个。。。。。四妹妹。。。。。二哥我。。。。我。。。。”张学文语无伦次的道。

    “快说,这画是那儿来的。”少女面色严肃道。

    “这。。。。。四妹妹饶命啊!”张学文苦着脸道。

    “快说!”

    “是是是。。。。我说。。。。。是找一个摆摊画画的小书生画的。好妹妹,是我错了,你可千万别跟爹爹和爷爷说啊!”张学文求道。

    “扑哧”一声,少女笑了,又道:“我的好二哥,你怎么总是做出这种事来。去年爹爹五十大寿,你就从地推上买来一破烂画,这次又从地摊上买的,你叫妹妹说你什么好呢?”

    张学文头低的低低的。

    少女数落完后又道:“不过,你这次虽然也是在地摊上买的,但也算是买到了真货。”

    “嗯?”张学文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来。

    少女又微笑道:“这幅画儿啊,还真是你刚才说的那话,绝对是好画。”

    “嗯?当真?”张学文惊愕道。

    少女点了点头,道:“多少钱买的?”

    张学文伸出右手五个手反指头。

    “嗯,五百两?咋们可是占了大便宜了。”少女又点头道。

    张学文摇了摇头。

    “什么?这画儿你只给了别人五十两?”少女见张学文摇头便激动道。

    “是五两。”张学文又摇了摇头道。

    “什么?五。。。。。五两。。。。二哥,你是不是仗势欺人了?”少女听得张学文说只花了五两就买到了这幅画便怀疑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四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我虽然不学无术,但却是从来没有仗势欺人过。”张学文见妹妹怀疑自己便急道。

    “那怎么五两银子就能买到这画呢?这幅画儿,如果在行家眼中,最少值万两纹银以上。说不定还买不到,这种好画,谁不想收藏在自家的家中?二哥,你是怎么买到这幅画的?”少女问道。

    “这画。。。。这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真值那么多银子?”张学文问道。又见妹妹听到自己的话不快,赶忙又道:“是一个落魄的小书生画的。今日上午,我从揽月楼那经过,见旁边有一个写字画画儿的小摊,他的布枋写着画一幅儿五百文,作一首诗儿五百文。我见便宜,便让他画一幅画,再作一首诗写上去。。。。。。。。。。”

    张学文便将上午王驰给他一画画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说他画画作诗只用了半个时辰?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书WWW.soudu.org生?”少女问道。

    “嗯,或许还没有半个时辰。哦,对了,他还说用了几种他自创的什么什么画法。。。。。。阿福,他是怎样说来着?”张学文刚想说王驰用了几种画技,却又想不起来,便对一旁的阿福问道。

    “回去少爷小姐,那书生说是他自创的什么晕染,凹凸和折射什么的画技,小人也记不太清了。”阿福回道。

    “如此年龄,却是能自创画技,开一派画风先河,偏偏又落魄如此,真乃天妒也!二哥,快带我前去将其接入府中。”少女道。

    “呃?接入府中?四妹妹你这是为何?”张学文不解道。

    “傻瓜!爷爷可是最敬有真本事的人,象他这样可自开一派的人,爷爷必然敬佩有加。如果让爷爷知道在他落魄时我等知道却没有接济的话,会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再说,此人可谓一代宗师是也!其现时落魄,他日必名扬天下,流芳万古。此时接他入府,一来解他落魄之困,二来也可学习他的画技。”少女低声道。

    “接他入府可以,但学画画的事,你们去学,我可不学。。。。。。。”

    “行了,快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