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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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考如期而至。

    上午,考场上,赵大鹏窝藏课本抄的不亦乐乎,结果,不幸被监考老师发现了――撤卷。

    下午,教室窗门紧闭,只能听见同学们笔走游龙的“沙沙...”答卷声,监考老师在每个过道来回度步,提醒人们不要重蹈覆辙,经过上午的‘洗礼’,赵大鹏学乖了,单手支头,如果笔代表斗志,那么他早已放弃,面部抽搐,愁的?我真担心他会搐死在考场之上。

    我嘛,对成绩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最差。

    做选择题,我懒散的嘴叼笔帽,双手齐摇,在试卷上空投下分别写有“A..D”的四个小纸团,随意从中选出一张答案抄在试卷上。

    “噗!”的一声,格外清亮,是谁?谁放的屁?一时,人们不关心其他,听音辩位,几乎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大鹏的身上,他却若无其事的在埋头做答!

    静观其变,仿佛在看一出哑剧,主角只有一个,赵大鹏演不下去了,脸色由白到红到窘迫,实在好笑,我忍不住笑出声,一笑百笑,连老师都不例外,笑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突然,“嘭!”的一声,他一头载倒在课桌之上,没有人再笑,因为一股浓郁的味道见鼻封喉,另人窒息,我因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更是首当其冲。

    呃――好臭!

    我想我再闻一下,一定会毙命当场,燃烧生命最后的力量,我抄起试卷,冲到监考老师的面前,一把塞到他怀里,他没有手接,手在鼻上,试卷左右摇曳而下。

    一开门,清风扑面,啊――舒服,有种起死回生的快感。

    我走,随手关门时,却被监考老师一手阻止,他透口气,回头,对里面的同学喊道:“快把窗户打开!”

    弄的就好象瓦斯泄露一样――

    再看赵大鹏,可怜的,趴在课桌上――装死。

    “疯子――”

    吓我一跳,回头一扫,四张笑脸,四个兄弟,都出来了,这么快,成绩可想而知。

    我们一起走出学校,共赴网吧,一分一秒都不浪费这额外的‘假日’。

    到了网吧,我们意外的发现了秦云,她在边玩边等,佩服!原来她根本就没参加什么考试,直接选择逃避。

    我们凑成一排。

    经过我们的诱导,冯力和张强早已加入虚拟世界,和我们一同战斗,为我们的网游生活增加了许多欢笑,如:张强“哇哇...”乱叫的被豺狼虎豹追杀;冯力呲牙裂嘴的与BOSS单条......

    虚拟世界里,我们更加富有激情,富有疯性,所过之处无不尸横遍野.寸草不生!

    “哎呀,晚了.晚了(完了.完了),我该接齐菲去了!”

    张浩然起身,常杰接上说:“那我也走了,接苏婷去!”

    “哦!”我答应一句,说:“然后一起去吃饭,电联!”

    我们就此兵分两路,他们先,我们后,一队学校,一队饭店。

    饭店,我们剩下的四人围坐在餐桌前,闲聊中消磨等待...通过电话,张浩然随后出现,大口喘气,说:“吓死我了!”

    冯力问:“怎么,被疯狗追杀?”

    “不是。”张浩然摇摇头,坐下说,“是齐菲,我遇见齐菲她妈了!”

    冯力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太丑?不因该呀!”

    张浩然干咳两下,不管是谁的,先喝了口杯中的水说:“...是眼神,犀利的眼神...”

    “切!得了吧,我还以为怎么了呢!”秦云觉得无趣,问了个有趣的话题,“真的,你和齐菲进展如何?”

    “哎――”张浩然长叹一口,“就那样,不冷不热的!”

    话只如此,张浩然的表情却非如此。

    见张浩然到了,张强迫不及待的叫服务员上菜。

    不想,10分钟过去了,常杰还未出现,张强敲起了碗筷。

    15分钟过去了,常杰依然无影,看着这一桌的美味,大家都倍感饥肠辘辘。

    正当我要打电话骂他时,常杰打来了电话,询问地址,又过了5分钟,他终于救星般降临。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责骂,常杰傻站着只是笑,毫不在乎。

    我问他:“苏婷呢?”

    他说:“回家了!”

    后来我知道常杰为什么笑了,因为他赢得了苏婷的初吻――令人难忘的一吻。

    也许你不会相信,这不是他的初吻,却是他的初恋。

    在一阵风卷残云的‘清理’下,餐桌上只剩下空盘空碗,我们一个个大副便便,满足的瘫靠在椅被上。

    “啪!”的一个响指,常杰招呼“waiter”,结帐!无意间挥洒的帅气,看了,是一种享受――

    既然这么高兴,自然少不了娱乐。

    唱歌,是秦云发起的,而我们这几个大男人则是为了去喝酒。

    我们来到秦云所情有独钟的KTV――牵手,我不以为这环境有什么不同,只是每每到这,秦云都回做一件事,那就是牵起我的手。

    室内,音乐沸腾,灯光闪烁,男的喝酒,女的唱歌,说是女的不如说是秦云,独自唱歌。

    我不胜酒力,早早败下阵来...

    ――我睡的很沉,感觉周围很安静,静的只能听见我的喘息声,忽然,我听见有人在叫:“疯子.疯子...”是在叫我吗?我睁开眼,迷迷糊糊的。

    众人合力把扶起我,两只胳膊单在秦云和冯力脖上,头一点一点的走,半梦_4460.htm半醒间,我看见有人从前面的包厢走出,一人扶着另一人,摇晃的很厉害,不知是我还是他,他吐了,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单手撑墙,秽物从口中益出,同伴在关心他。

    “咦――”秦云实在受不了了。

    同时,他他扭过头,看着秦云说:“美女,陪我喝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