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愤愤的骂道:“展小猫,你真是……和你娘学坏了。我乖乖的小猫儿啊……现在简直就是猫妖。”
展昭和白玉堂二人打闹了一阵,各自回房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展昭和白玉堂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各自在屋门口相遇,略微羞涩的互相看了看,两人上至甲板。看到我面前摆着一张大桌子,我靠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朱笔,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鬓角,面前摊着一幅长卷。
展昭和白玉堂悄悄走到我后面,看那长卷。两人大惊,那长卷上清清楚楚的列着每一个和展昭做过对的人的生平和喜好,还有一幅虽然小但是却清楚的画出每人特点的小像。最前面的是庞贵妃和庞太师,展昭眨了眨眼睛,看到庞贵妃和庞太师中间有两个朱红色的草书‘怜卿’。
白玉堂还想往下看,后面的还没有打开,白玉堂轻手轻脚的想要打开卷在一起的后面,我手腕轻轻一抖,一滴朱砂打在白玉堂的手背上,白玉堂猛的一缩手,我带着懒懒的笑看了白玉堂一眼:“白五少,我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动。”
白玉堂揉了揉手,嘟囔道:“不过是美人计而已……只是可卿和庞太师有什么关系?”
我把笔轻轻放在一旁的笔架上,随手一挥,长卷便卷回原样。随手搁在一旁,从面前那一摞纸中拿出一叠细细翻看,一旁的小丫鬟早已在我左右两边放上椅子,展昭和白玉堂一人坐了一边,我随手拿了两叠纸放在二人面前道:“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看中了给我。”
白玉堂拿眼睛略略一扫,上面写的是杀什么人,地下是长长的单子。一件件珍奇异宝,成斗的珍珠,成箱的金银都列在上面。“伯母……这是?”
我抬头,粲然一笑道:“是请我采茶夫人杀人的价钱。”
白玉堂抬头看向展昭道:“猫儿,你总是抓那些江洋大盗,那些杀人如麻的人,现在你面前就有一个,你怎么还不动手?”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道:“天地君亲师啊,白老鼠,孝悌仁义展某是不敢忘的。”展昭随手把一张纸抛到我面前道:“这个是个清官,娘你就放过他吧。”
我远远的瞄了一眼道:“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杀了他恐怕你又要忙了。”
展昭一声惊叫:“堪泸?”
白玉堂跳起来跑到展昭旁边,展昭尴尬的笑道:“看错字了,不是堪泸是?泸。”
我微微一笑,消失在原地,留下东张西望的展昭和白玉堂,刚刚梳洗完的卢大嫂从屋中走了除来:“我刚刚好像看到上官夫人,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展昭放下纸笑道:“卢夫人早,家母刚刚有点事情,很快就回来。”
我一道光芒闪过,我抱着一捆件出现在椅子上,随手把怀中抱的件扔给展昭,笑道:“晴儿,玉堂,卢夫人你们挑挑看,说不定会有好的。”搂了一下头发,众人才注意打我尚未梳妆,散乱的头发,几缕发丝迎风飘展,身上穿着一件青色儒衫,没有系好,微微露出诱人之极的胸口皮肤,松松的披着一件紫色貂裘。“看什么?昭儿,你又不是没见过soudu.org我穿的少的时候。”不理脸红透的展昭:“玉堂,你别看这些剑落了不少灰,这可是在我娘的宝库中挑出来的。”
展昭随便看去,梦的一愣,跳起来紧紧的抓住一把灰扑扑的剑叫道:“这不是我的巨阙吗?”
我微微笑道:“这是堪泸,巨阙质地趋粗,不能算宝剑。”
展昭两眼放光,紧紧的抱着剑道:“真的是堪泸?”未及我答话展昭拔出了剑,之见那把剑朴实无华,像是一把普通的铁剑。
我端起茶杯嘬了一小口解释道:“湛泸是一把剑,更是一只眼睛。湛泸:湛湛然而黑色也。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欧冶子铸成此剑时,不禁抚剑泪落,因为他终于圆了自己毕生的梦想:铸出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所谓仁者无敌。湛泸剑是一把仁道之剑。”我笑的眼睛弯弯道:“正好和昭儿的性子相配。”
白玉堂串到我身边,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着我,白白的小爪子在我肩膀上挠啊挠:“伯母,师傅,有没有我的?”
我指了指那堆剑道:“自己找,那里面有泰阿,鱼肠,承影,赤霄,还有一些以前我闲的无聊的时候打的剑。”
被展昭的尖叫吓醒的卢方衣衫不整的在屋子中串了出来:“怎么?上官夫人还会打铁?”
我微微一笑,很骄傲的笑道:“我手艺不错呢。”
未及多谈,一个胡服打扮的女子从天而降,稳稳的站在我面前微笑着拱手说道:“仙界大皇子对你不满,正在使手段要让你身败名裂。”
我剑眉一挑:“红儿有这等胆量?火姨娘,母亲让谁处理这件事?那位殿主?还是那位旗主?”
‘火姨娘’微微笑了一下:“王说让你处理。王说要看看你是不是玩疯了,不记得怎么用计了。”
我微微一笑道:“母亲真是关心我啊……母亲没有传下谕令吗?”
火姨娘:“王说随你折腾。”
我舔舔嘴唇,微微有些狰狞的笑道:“看来本宫是安静太久了,连原本的枕边人都以为我软弱可欺了。我应该让他们重温一下有关我小魔王的美梦了。”
火姨娘幸灾乐祸的笑道:“冷锋寒又要出手了?”
“呵呵,正是。”
“请大皇子示下。”
“红儿还能说我什么,不就是我娘怀我风流了点……”众无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