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 水落石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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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合现在开始,猴大爷VS唐鸡鸡。

    唐鸡鸡一手扬着济公扇,一手捏着俩铁蛋,摇头尾巴晃地走上台来,横眉怒对猴大爷,文弱书生的眼光也可以那么的犀利,“口水不淹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猴大爷一呆,不由得说道:“在下萧远山!”

    鸡鸡清了下嗓子,打了个鸣儿,信口说道:“萧前辈,‘萧’字,萧索、萧条、萧疏、萧瑟之意,荒凉无味也!古语云‘山不在远,在高也!’,远山二字不合适宜,不通文也!一分为二,‘远’字,遥、长、疏、僻之意,红尘不容也!‘山’同‘删’,削、去、除、弃之意,世间遗忘也!荒凉无味、红尘不容、世间遗忘者,活亦无趣也!岂不闻脱离苦海、一了百了之道,1+1=2也!以汝之聪,焉能不明也?嗟乎?哀哉!然,命也!尚假他人之手乎?NO,thanks也!汝力可行也!……”

    听着鸡鸡的长篇大论,接受着鸡鸡的文学洗礼,我是一直云里雾里,深深的佩服着鸡兄的博学;晴儿和倩儿比较喜欢刨根问底,迅速地翻动着一本字典;三点水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应该是在想着“学海无涯”;老板娘更是比较崇拜知识分子,一棵大白菜抱着走上了台子,塞到了鸡鸡怀里。

    再看对面的猴大爷,一直在着急的摸着自己的脑袋,满脑子都是鸡鸡的声音,却又百思不得其解,侧了下头,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扑簌簌地掉下来几块耳屎,当作暗器扔在了鸡鸡的脸上,“你个小鸡子,到底有完没完啊?”

    “刚才的话,你敢再说一遍!”鸡鸡的表情突然变的严肃起来。

    “我是说,你个小鸡子,到底有完没完啊?”猴大爷一字一顿地重复了刚才说的话。

    鸡鸡的反应很激动,济公扇背后一插,两颗铁蛋裤子里一塞_4460.htm,咬了两口怀里的大白菜,使劲地扔在地上,一只手作拳头紧紧地握在胸前,低下头,语气沉重地说道:“你可以叫我鸡崽,小鸡鸡,但你绝对不可以叫我做‘小鸡子’!”

    突然间,客栈内空气冻结了起来,静静地没有一丁点儿声音,一阵凉风扑面,鸡鸡的头发向后飘飘,偶像啊!鸡鸡当时给我的感觉只有俩字:“伟人!”。猴大爷看到这种架势,竟然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逼我?”鸡鸡抬起了头,右足向前迈了一步,左手作掌在身前摆了一个圈,大吼道:“惨绝人寰,断子绝孙;无情无义,斩草除根;一棒一条痕,洞房我独尊!天……下……无……鸡!”

    这么霸道的名字,那肯定是很牛差的招式,以防受到波及,我顺手抄起一个碗,不行!小了点儿,接着一把抢过了晴儿手中的锅,护住了命根子,看了看旁边的三点水,扔给他两个酒盅,“谢谢啊!”

    再看台上,两个面对面的人,数不清的掌影儿来回翻飞着,只听鸡鸡大喊一声“着!”,掌影儿逐渐消失,鸡鸡的右手已经牢牢地握在了猴大爷命根子的上面,不无得意地说道:“天下无鸡,或爽极,或痛极,您老现在的感觉怎么样?”猴大爷的表情很是痛苦,台下众人一阵的欢呼。

    持续了一分钟的时间,猴大爷突然大叫一声“啊!”,众人皆是一惊,只见猴大爷右手伸进衣兜,掏出来一个小药瓶,上面写着“VIAGRA”的字样,拧开,一仰头倒在了自己的嘴里。

    众人不解地望着他,我琢磨着,是受不了了服毒还是咋地啊?场上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猴大爷表情中的痛苦成分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得意;鸡鸡的表情正好相反,由得意逐渐变成痛苦。往下面一瞧,只见猴大爷的裤裆部位竟然越来越涨,鸡鸡握住他命根子的手,也开始有了颤抖。

    猴大爷又是大叫一声“啊!”,鸡鸡接着倒飞了出去,穿过了客栈的一面墙,跌在了外面大街上,留下的只有一句话,“粗哉!壮哉!真男人也!”

    客栈内一阵寂静,猴大爷得意的笑声打破了这种沉默,“这种下流的招式,能奈我何?”

    三位姑娘搀扶着鸡鸡走了进来,面对着铜墙铁壁似的猴大爷,几个人纷纷挂了彩,已经没有了多少胜算!

    没办法了!

    我缓缓地打开了胸前的包裹,里面是几个弯形的东西,自从第一次在这里弹奏了令狐冲相赠的《笑傲江湖曲》之后,我发现,有的时候,这种声音连我也忍受不了,于是我在业余时间里苦心发明了这个玩意,命名为耳机。七个人相继戴在了耳朵上,我稍微布置了一下现场,摆上两个抠了个洞的大锅,锅口正对着舞台。

    三点水再度出战,刀光掌影,你来我往,我盘腿坐在了地上,缓缓地取下了后背上的“春雷”,鸡鸡的嘴没伤着,和我一起唱道: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摇,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豪迈的歌曲,经过我激情的弹奏,再加上鸡鸡尖锐极具杀伤力的嗓门,更显其威力。客栈的门窗摇摇晃晃,屋顶的瓦片块块掀起,围观的几人尚且头发直直竖立,波及最深的两位战士满面通红,脑袋成了血液循环的终点站,三点水戴着耳机仍然难以抵抗这种高分贝,面部的五官略显错位;而猴大爷,表情更是痛不欲生,双手又无暇掩盖住耳朵,鲜血自他的耳中源源流了出来。

    歌声停了,场上的两人各自后退十余步,这种噪音你还能忍受得了,我不由得说道:“猴大爷果soudu.org然内力惊人,晚辈佩服佩服!”

    猴大爷呆呆地望着我,“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更让人感到恐惧。

    原来猴大爷的耳朵已经聋了,他整个人已经疯狂了起来,嘴里喊着:“我要杀了你们!”继续与三点水撕杀了起来。

    耳聋的猴大爷,仍然占了上风,三点水的身上已经多了几处口子。我再次打开包裹,在里面取出了一颗回收的“霹雳蛋”,拿出了十几根暴雨梨花针,小心翼翼地插在了上面。

    我镇定地走上了台子,对酣战中的三点水挥了挥手,“巡抚大人辛苦了!剩下的交给小的吧!”

    三点水点了点头,收剑,退后。我和猴大爷对峙着,小样的,玩不死你!不背对着你显示不出我对你的蔑视,我转过了身去。猴大爷对我可是积怨已久,一阵掌风从我背后传来。

    我迅速的掏出了当年在假张老爷子尸体上找着的弹弓,“霹雳蛋”塞进了弹囊,回转身来,用力一拉,撒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