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在沙漠里匍匐前进,无时不刻的被这个素有“生命禁区”的地方所震撼。想象着2000多年前的“丝绸之路”建立起的繁华都如今的萧条,不禁感慨。一个星期后,我的干粮和矿泉水快用完了,于是我选择了返回。当我回到拉萨时候,才发现这近10天来我一个人的独处沙漠,而祖国却发生了空前的灾难。当我知道“5.12”后,心灵的震撼比我之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时候还要强烈。我们的祖国真的是多灾多难啊,07年的雪灾,这个又发生汶川大地震,而我从电视上看到全国人民积极的抗震救灾,才发觉自己对于感情的失落相对来说简直就是笑话。那么多同胞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园,但是他们没有绝望。所以我也要振作。
于是我去报名参加志愿者准备去灾区做点事,但是没有被录取,没有办法最后我回到了武汉。因为我差不多半个月没有上班,也让黑子帮我辞职了,所以我再一次的失业。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对自己和生活有了新的认识,我并没有等着别人企业来找自己,而是很快就在一家大超级市场做起了仓库管理员外带促销员。和黑子一起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前,不一样的是现在我对生活充满了热情。
黑子还是在电子公司上班,每天下班回来还是上《剑侠》游戏玩,听说他在游戏里还认识了一个女生,那人也是武汉的,两人现实中也开始在交往。这天周末,黑子对我说:“走,跟我去参加《剑侠》同城会去!有好多美女哦,刚好找个来填补你刚失恋的空虚。”我白了他一眼:“不去!我都不玩xuanhuan/5_4460.htm游戏了,还参加鬼的什么会啊!”“去啊,有人请客啊,就算是混混饭局也好撒!”黑子无耻的说道。最后硬是被他拖下水一起去了,后来才知道那小子是想去见游戏里的老婆。
当我们坐车到司门口时候,我才发现黑子所谓的《剑侠》同城会纯属扯淡,其实就是几个游戏里的朋友而已,对方也就两男三女加上我和黑子不过就七个人。大家决定先去“傣妹”吃火锅,中间大家互相介绍,我终于知道他们的游戏里的名字:笨猪.浪子.花花.依生伊世.宝宝。当他们问我时,我说:“我没有玩游戏,只是陪云在风里飞(黑子游戏里的名字)过来玩的。”他们听了都很吃惊的看了我一眼齐声说:“哦!”感觉我就是一蹭饭的。“你们别听他扯,他丫删号了前段时间。你们知道他是谁不?”黑子神秘的说,“我告诉你们吧,贪杯客就是他!”“啊?!”他们集体大吃一惊:“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贪杯客?”然后摆出一副死也不信的表情。“呵呵,我就是贪杯客!怎么了?不过号已经被我删了!”我淡淡的说道。吃完火锅,大家决定去钱柜K歌,笨猪让我们每人自己选歌一人一首轮流唱。36岁的笨猪大叔(其实也大不了我们多少,喊大哥更合适,可他便在游戏里让大家喊他大叔)点了一首《纤夫的爱》,他那杀猪般啊声音使我想笑,(他叫笨猪,那他这样算不算是自残呢?哈哈)同样是大叔级的浪子就好多了,他唱的一首《童年》,我感觉他比罗大佑还要唱的好。接着宝宝唱了首《只爱陌生人》也很好,而花花唱《遇上你是我的缘》我总感觉奇怪,随后黑子点了《老鼠爱大米》我也恍然大悟,然来两个是在K歌传情,我说呢,刚吃火锅时候,就看见两人互相对望时候的眼神就不对劲。当依生伊世唱完她选的《开始懂了》后,黑子那小子大叫着对我说:“十三,你以后不用再唱这首歌了,听听别人唱的你简直就是只公鸭,真不晓得你怎么有那么大勇气每次K歌都要点这首歌。”听黑子一说,一生一世惊奇的看了我一眼。“去你的,我唱的有你说的那难听吗?不唱就不唱。”我脸微红的说。最后我点了首《怒放的生命》,因为我觉soudu.org得很合我现在的心境。
唱了两个钟头,笨猪电话响了,出去接完电话回来说:“老婆来电,我要回去了,我去埋单,你们接着玩。”“我也要回去了,要不老婆也要电话催了。”浪子说。他们都笑这两老男人得了“妻管严”,“我们也要回去了,明天还有论文要赶。”依生伊世说。于是大伙都决定回家。本来笨猪他们说送送她们几个女生的,但是被拒绝了,他们说和黑子和我一起坐公交回去。
回去的车上,黑子和花花两地下情人居然公开坐在一起卿卿我我,宝宝和依生伊世俩坐在他们左边,我一个人坐在他们后面。过了会,聊的火热的黑子和花花感觉出了尴尬,黑子不好意思的调头找我说话,而花花也跟宝宝她们聊了起来,突然花花说:“对了,我们还彼此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啊,现在大家再来一次互相介绍吧。”“对啊,”黑子立刻赞成,“我叫张杰,大家都喊我阿杰,就这小子喊我黑子,他叫陈十三,我们都喊他十三。”最后,我终于知道了日后对我影响巨大的依生伊世的真实姓名――林依。还知道了她们都是华中科技大学的学生,同住一个寝室,花花和宝宝在读大四,而林依在读研一。
回答租的房子后,我笑着问黑子:“小子,什么时候和花花勾搭上了啊?哈哈!”“去你的!什么叫勾搭啊,我们在游戏里一直都聊的来,后来就聊出了感情撒。”黑子那小子很是淫荡的说,“嘿嘿,另外两个,你看中了哪个没有啊?要不我让花花帮你牵线啊!我看那个叫林依的就比较适合你啊,人家还是研究生哦!”“我没你那花痴!”我直接扔了个白眼给他。黑子却不以为然;“切,以后看上了,想我们帮忙我们都不帮。”“哈哈,得了,你自己做你自己的春梦就够了,我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笑道。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黑子和花花也确定和公开了恋爱关系,因此我.黑子和她们寝室的几个也一直都在交往。但是我却和冷漠的林依没有说上什么话,直到后来的那次生日宴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