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当中我又增进见识了,原来“水斗”过我(比我差)者甚多,雕琢不出论文;另外,一些找到工作,写公司的总结,编财务报表还来不及,没时间写;平庸之辈沽名钓誉,想要得个优秀生的毕业证书与学位证书,等等,都是请枪手代写。行价是:包通过的论文1千一篇;A等的论文3千一篇。
反正平日我没少在深海大行走,泡师妹,也会见到不少“抢手自荐”,早就搜罗,记下他/她们的手机号码。毕业论文,一年前还当它是回事,给我一个月也未必准备得妥当,但是现在,呵呵,我直怪晓薇怎么这么早就通知我,整整3天!一不小心又让我忘记怎么办?
我拨通一个电话,说明来意后,对方开价了,说两千。
废柴!这种人没培养前途得,当我是番薯还是饭?
我又拨通第二个电话,他说A等论文4千,D等论文1200。
要A还是D?我想,D算罢,读了四年书,不,五年,不混个文凭对不起老豆老妈,但是依我不学无术,攀个A也太没良心了吧?便说了D。
一千D等的。三天后拿可以吗?
当然!对方倒爽快。
于是再说了三天后具体见面时间地点。
第三天下午3点,我带上丑小鸭(她现在是二把手)前去,在办公大楼的“脚踏实地”(一个大厅),我见到那位瘦小子,打了招呼后,他递给我一个透明的胶袋,里面装着整整齐齐的打印稿。做的什么题目啊?我盯着他问。
他不防这一着,背得结结巴巴,待要取出来念。
我抢过手,说,你昨晚几点钟才拷下来的?你也做得太不专业了吧?
他笑笑,说,包你过!
包我过?你算老几?我心里道,拿起转身就走,丑小鸭给了他钱就赶上来。
我用文件夹打了下屁股说,这小子弄的不知是什么货,今晚还得请教授吃顿饭,对他做做公关活动才得。
晚上。假日酒店。
教授正襟危坐,烟酒不沾,说烟酒伤身。
上洗手间的当儿,我打了个电话,5分钟后,几名小姐就到,我挑了一个,让她陪教授,丑小鸭陪我。
但是隔着三米远,教授就连连摆手,露出极厌恶的神情,像是她身上满是菌,远远躲避,我只好让小姐退下。
夹着大箸的海参,教授说,你们现在的小子不好好学习,就会这个!
我说,老师啊,深圳这个环境,学生没法学呀……
soudu.org 境由心造,又说,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人之为学……
教授真是妙语连珠,出口成章啊。我说。
他用手挡住,说,你别拍马屁了。论文我先帮你看着,我是菩萨心肠,就不知那几位老师怎评分啦。文章不过硬的,回去抓紧时间修改,不要有侥幸心理!
教授太严肃了,我便讲了两个笑话。丑小鸭最忍不住的,吃吃的笑了起来,酥胸荡漾,又喝了点酒,脸胜桃花。
说完,我便埋头吃菜,点的太多,不想浪费,事成与不成,填饱肚子再说。
做人要踏实!我付账出门时,与教授并行,他拍着我这个年轻后辈的肩膀说。
教授自己有车,在酒店外面就道别。
回到家,停了车,我把钥匙丢给丑小鸭,说,你明天去玩吧,车归你!
她接过,匙扣串在食指上,摇着,眼盯着我。
我笑着说,你真跟我学了不少――明晚帮我做一件事:完成腐蚀工作。
呵呵,有?搞错,老板!她遭受了千古奇冤的叫着。
谁教人家只看上你。教授啊,也是你的福分!
丑小鸭冷笑着,说,我犯不着要这样的福分;再说,他看上我?我怎么不知!
我抱着她的手臂,把头放在她的肩上,说,二当家,你不帮我,没人帮得了我啦!
她不说话,我又摇她。
不行!我喜欢跟狗做都行;我不喜欢,黎明也罢。你看他那双贼眼,一开始就在你身上转,我昨天吃的都要吐出来,你还能吃得有味!你倒会折磨人。
我摸着她单裤下的大腿,捋开耳畔的头发,俯在她耳旁说,你回来后我送你一个满分的,好吗?两个也行!平日吃的喝的,用的,哪样不是你优厚的;拿工资,也是你高啊;做那个,大都是你轮在前面吧?
噢,你这折磨人我还要感谢你?
那你是答应不答应?我说,抱着她摇。
衰鬼!她忽然玉手往我裤裆擂过来。我避开,哪能饶过她?搂着她腰的手上插,她虽极力护着,但还是给我捉住了奶,捏了一把,说,想死你了!
放开,与她上楼。
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代价是丑小鸭身上肿块大的3块,中的8块,被手甲划破表皮或留下一条红痕的,不计其数。
丑小鸭又是哭爹骂娘,又是嚷,就差没有地震海啸。姐妹则拿出药物给她疗伤。
我笑着说,人家几十年功力都传授给你了……
丑小鸭拿起瓶子打过来。
翌日,教授老人家就打电话过来,说我的论文立意新颖,大处着眼,小处着手,论据有力,论证充分,只不过引文处有几处搞错,但他订正了。
老师,依你说得这么好,我能得A加吧。我说。
A不敢说,C一定有的。老家伙说。
他妈的,老油条,老奸巨猾,这算什么意思呢,哄_4460.htm我吗?
他又叫我也送些礼物给另外几位陪审老师,得个B等兴许没问题……
我想诈他一下,便沉下声来说,要A加!礼物没得送了,你与小姐上床的录影带要不要送去!然后便重重的挂了电话,我想他在那头一定脑袋炸开了花。书呆子,尝了一点油腥,与我斗奸斗狠!
果然,电话在五分钟内不断响起,又不断挂掉,最后干脆拔掉电话线,想他在那边好受。我见丑小鸭在沙发上仍不解很,禽兽畜生的骂,便心生一计,对她说,老家伙害得你这样,你不跟他谈一会心吗,望他施舍两个精神损失费也好。丑小鸭会意,接上话线,钓了他好半天,才挂机吃饭。
其实,老家伙是不难给我搞一个A加的,去年主管学位评定的那个副院长(“海龟”),已经在今年3月份的换届选举中下马了。他去年没让我们班那几个作弊的颁学士学位,其中一个家庭是有些背景的,向学院求情,书记亲自请杀手蔡食饭,看能不能给个面子,那事算了,颁个证书――
杀手蔡说,只要我是副院长,就没有颁给他的道理!
他虽不曾落得神台猫屎、神憎鬼厌的地步,但是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领导不器重,同事不支持,学生也不站在他这一边,大家都说他不会做人,值换届选举时,大家排挤他,他陷入四面楚歌。
杀手蔡如今挂名教授,够了钟点仍去给学生讲课,但他在学院里已无声望地位可言。
对此事,有几个明白的老师,敢怒不敢言,但是自己也要赶路,要活命,要吃饭,哪管得别人的事,副教授、讲师们恨不得有一切机会巴结新领导,德行就更差了,如今学院的几个实权人物都是识事务者之流,谁有特殊关系的,谁就能被照顾得到。
假如老家伙说,钟华是他爷爷,那些人还不看在他面子上,给钟华一个A加么?是多么容易且顺当的事。
又因为如今高考扩招,招得太多人了,而老师们是需要放假休息的,没有那么多时间举行持久的答辩会,于是,十人抽二人答辩。大家准备,到了会上才随机抽取。
还有机会别抽到啊,这怎么办好呢?钟华问老家伙,一点都不心慌。
不抽你就是了。老家伙说。
成绩张榜后,我包了一个房间,带上丑小鸭,请了老家伙来,还叫了一个妓女。
我抚着老家伙的背说,没拍摄你啦,你德高望重,是要作为表率的。他说自己也猜没有,原来是不放心。
食饭,上完菜,我让服务员无事不要进来,便反锁了门。
我让丑小鸭脱下裤子趴着,我顶进去抽着,她夸张地叫。
而我安排的妓女会意,凑近老家伙,撩拨他。他终于起火了,也不管臭的荤的了,压下小姐,扒掉衣服,进去后,双手不停在外面抓,一边我这边笑,因为之前我向他笑。
我取出来,扯掉安全套,丑小鸭也自己擦干了私处,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们回家慢慢享受吧!
老家伙笑容没了,古怪的表情,眼珠定着,那大物仍不肯脱离小姐身体,我便搂着丑小鸭的细腰,她回头向他招手,笑。
终于离我的大学远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