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楼的好多人也去门口看热闹,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媚娘和艾子二个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个老年妇人的声音气愤的说:“我看你是看上我家的钱了,还想诱拐我女儿!!”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我没有诱拐你家小姐!真的,那个混蛋个骗子!”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你还敢说别人是骗子,我看你就是个最大的骗子,你往哪跑?”
媚娘和艾子走到门口,就见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被一大群人围住,其中一个穿黑色劲装面色较黑的小眼睛男子抓着这个穿白衣的男子,这个白衣男子非常狼狈,衣服上还有脸上都是红色的血迹,好象被打的脸都出血了。
白衣男子背对着媚娘和艾子,在人群中被扯来扯去,加上满脸是血污,也看不清这个男子的面目,只是知道长的比较白净。
人群中还有一个穿着绸衣服的老妇人,用手指着白衣人,说他骗了自己女儿,最离谱的是还有三个道士,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还拿着把木剑,二个年轻的道士跟在后面,吵吵嚷嚷。
以这些人为核心的几个人,加上周围一大堆看热闹的,简直是热闹非凡。看样子是这年轻人跑到得意楼门口让人抓住了。
年轻人在被一大堆人围住,看来跑也有困难。
就见那个老妇人上前指着年轻人道:“你这小子,我看你是看上我家闺女是吧?还非说道长是个骗子,我看,你才是骗子。”
那个拿着木剑的老道士向后退了一下,用剑指着白衣少年:“妖孽,看我收了你。”
又用手一指众人:“你们退开。”
众人,包括那个黑衣男子和老妇人全象后退,一时间在白衣男周围形成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圈。
就见那道士用木剑指着天,口中念念有辞,一会又从一个年轻道士手里拿过个铜铃,一边上下跳着,一边摇着铜铃。
那白衣男子见状,也不理众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盘膝而坐,好象在打坐。一会白衣男子又掐了几个手势。
而对面跳来跳去的老道士,见状跳的更欢了,也不知道念些什么东西,用剑东指一下,西指一下,很是莫名其妙状。
媚娘一见这白衣男子打坐及掐决状,不由心里一惊,有点惊奇的看着这个白衣男子。
这边老道士还没跳完,就听远处传来一个年迈的老年男子的声音:“翠花呀,你们在干什么,想把我张家的脸都丢没了,到大街上来闹。”
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老爷呀,你慢点呀,你的身体受不了呀!”
这下子不仅路上的人,就连得意楼的包间的人也出来了,这动静太大了。
众人远远见一个衣着讲究的老者和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向这边跑来。
在老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比老人年轻不了多少管家样打扮的人,在后面气喘的厉害:“老…老爷…等…等我!”
这下子大家都有兴趣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呀。
这时有人认出了这老者,媚娘就听有人说:“这不是城南的张员外吗?”
而这时道士也不跳几下就用剑指一下那个坐在地上的男子,而那白衣男子好象入定了,也不理他。
聚集的人多了,总有人认识这几位,就听人群中又有人说:“这几位呀,是城南经营绸庄的张员外,那个老妇是张的二房夫人,那个黑衣男子是二房夫人的干儿子。”
又有二个女人在轻轻的说:“听说这张员外没儿子,就一个独生女儿”
边上又有人插嘴:“这家大夫人死的早,那个独生女呀,不是二夫人的。”
这时那个老者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一边喘着气一边用哆嗦的手指着这几个人:“你们干什么,给我回去!”
那妇人见老者来了,忙说:“老爷呀,我让道长吧这妖孽收了,免得他迷惑咱家小姐。”
老者气的一跺脚:“翠花,你说我们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哪有夫人出面在大街上乱说自己家小姐的?成何体统?你们快点给我回去!”
这妇人把眼睛一歪,扭了扭圆桶样的腰,说:“老爷,你可不能冤枉我呀,我这也是为小姐好。”
这时老者边上的小丫环在一边接嘴:“二夫人,小姐是清白的。”
那妇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马上指着那个丫环,骂道:“你个小蹄子,哪有你说话的份?我看小姐都是你带坏的!”
说着就要上前打那个丫环,老者把眼一瞪:“你给我回去!在大街上丢人。”
这时那妇人一指那个坐地上的白衣男子:“他怎么办?要不要抓回去?”
那老者还没有讲话,就见媚娘上前跨一步:“表弟,你怎么在这?还满身是血?”艾子虽然心里惊奇,可是没说话马上和媚娘一起站出来了。
这时,别说是看热闹的人,就是这张家的人也意外的看着媚娘,不知道怎么突然出来个女的,好象还和这满脸是血和白衣男子是亲戚?
好象越来越有趣了。
这妇人的眼睛转了转,看着媚娘:“姑娘,这个小子是你的什么人?”
媚娘淡淡笑着:“夫人,少礼了,这是我表弟。”
妇人马上说道:“你是打哪来的,怎么没听说他有个表姐?”
媚娘道:“我是他表姐,难道有错?你没听说也很正常,我们胡家的亲戚你不可能全很知道吧?”
艾子在边上一听,还胡家的,说的有模有样,也不怕说错了!
这时这白衣男子的身上已被那个道士扔了很多的黄黄红红的符,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那个道士已不用剑指了,改成扔符了,东边拿一个,西过拿一个,扔的白衣男子全身都是。
这白衣男子本来就是浑身是血,衣服被揪的全是皱,在地上蹭的全是土,加上身上还有不少黄黄红红的符,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时,这个妇人一听,能准确的说出这小子姓胡,看来可能是认识。
坐在地上的白衣男子把眼睛睁开了,看了看媚娘,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那老妇人说:“你表弟勾引我家女儿,你看把我们老爷气的,你看怎么办吧?”
媚娘笑笑说道:“这事也应当问问我表弟,不能听一面之词吧?还有你们把我表弟打成这样,打算怎么办?”
那妇人见状:“都是他做的好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soudu.org
媚娘:“自古以来都是抓贼抓赃、捉奸捉双,你还是管好自家比较好。”
妇人气急了:“捉到的时候就是双……”
众人哗然,议论声四起。
白衣男子这时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看着那个妇人:“二夫人,你和这道士串通了想把罪名栽赃给小姐,我没什么,你可不要毁了小姐的清誉,我刚才还不明白呢,以你二夫的人的精明怎么会被这道士骗,看来就是你们串通起来想把小姐赶走,好霸占张员外的家产。你要捉到我们的双以你们的人手,我还能穿的这么整齐。”
这时小丫环接口道:“众位乡亲,我可以当证人,二夫人所说捉到的双是指小姐和胡公子隔着房门在说话。小姐那么清白的人,可不能这样糟蹋她。”
众人一看,是呀,这白衣男子虽然脏的不成样子,可衣服很整齐,没有衣带不整的样子,显然匆忙间是不可能这么整齐,加上对张家二夫人平时的为人也有所耳闻,不由哄然,切……
这时张员外的脸已气的变成紫的了,用手按着胸口,向后倒去。
众人一阵惊呼,那妇人及道士都向那张员外看过去。
媚娘走过去,对坐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说:“表弟,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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