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做一件事情去伤害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加倍的伤害自己,而我们却还是那样飞蛾扑火般的去做。
杨行和苏康明自然看的出来这个漂亮女孩和蓝天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同寻常。但看蓝天脸色不怎么好看也就没多嘴。感情上的事,当局者迷旁观者却未必清soudu.org,一切还是要对弈的双方自己解决。
沿着崎岖的山路蓝天走在最前面,杨行和苏康明低声讨论着什么走在后面。
“你说蓝老大这是怎么了?”杨行有些担心地问道。
“为情所困呗,这你都看不出来?哎~身为处男的你完全有让我体谅你的理由。”苏康明一阵可惜的样子。
“你才处男,想当年,我杨某人那是多么的英明神武、风流潇洒,多少妙龄少女拜倒在我的坚床利‘炮’之下......”吹牛唠嗑侃大山杨行绝对是宗师级的人物。结果互不相让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了半天嘴,直到发现手里的那瓶矿泉水已经见底了才罢休。
“人生是短促的,这句话应该促醒每一个人去进行一切他所想做的事。虽然勤勉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死亡也可能摧折欣欣向荣的事业,但那些功业未遂的人,至少已有参加行伍的光荣。即使他未获全胜,却也算战斗过。”蓝天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喃声说道。
苏康明似乎也明白了一点他的意思,快步走了上来“蓝天,你来华强应该不是你的本意吧?你打算这几年怎么打发?怎么说也是快二十的人了,心里有个谱总是好的。”这种关心是出自内心的,跟利益无关。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是找个还顺眼顺心的媳妇,混份能养家糊口的工作,就这么过了。”
要说蓝天没有理想,还不如说拉灯爱好和平。只不过人的理想是严重受到外界条件制约的。不是说你喜欢钱就能赚回多少亿;你喜欢权就能坐上国家前几把交椅。这就是很多人所说的: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而蓝天,其实在刚换完牙的时候便已经没怎么依赖父母了。今后的路要他自己走下去,而他心里也逐渐牵挂起那个玩世不恭跟他如出一辙的无良老爹跟温柔慈爱的母亲。
“哎,莫道君行早,催人落泪是乡音啊!”不愧是拿过初中毕业证的人,张口便来了一句。
造物主造出了那么多堪称完美的艺术品――美女,那自然需要有人来欣赏,否则便成了瞎子点灯――白费蜡。而欣赏这些“艺术品”的人则是千差百别,甚至有想占为己有的。
“滚开,别碰我!”
听到说话声的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不远处的交叉路口,透过中间的灌木丛隐隐看见两男一女在那边拉拉扯扯。
峨眉山很大,非常大!但这并不意味着两个人不可能在从一个岔路口分开以后又在另一个岔路口再遇见。连蓝天也要感慨:这世界还真不是一般的小。而这带着愤怒的话正是被两个日本游客一路尾随到这里的司徒云说出来的。
“哟西,小姐,一个人走不寂寞吗?要不要我们兄弟两个陪陪你?”其中一个带着一脸淫笑的猥琐男边说还边毛手毛脚的。那生硬的中文让众人都一阵吃力。汉语从这些畜生嘴里说出来真是糟践了。
“混蛋。”不堪受辱的司徒云一记华丽的“夺命脚”直接命中那人的裆部!所谓“夺命脚”,当然是夺走对方命根子的脚!因为她穿着高跟鞋,我们可以想象那位以身犯险的仁兄遭受的待遇是何等丰厚。从被一脚直接踹飞的他青色的脸部抽搐状况来看,不去华西医院躺三五个月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就跟他绝缘了。
踢出这一脚以后司徒云自己也吓了一跳,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有那么暴力的一面。
见同伴倒地,剩下的一个日本男人便前仆后继的迎了上去。又是一记“夺命脚”划着优美的弧线华丽飞出,可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已有防备的日本男侧身躲过这一脚后迅速用腿卡住司徒云的脚,使她无法出招,而双手则死死扣住她的双手,一张喷涌着大蒜气息的_4460.htm嘴便往她脸上凑了过来,土黄色的暴牙若隐若现。
正当绝望的女人闭着双眼不知失措的时候,只听到“砰”一声闷响,突然感觉抓着自己的那对狼爪已然松开。随后一个极度不屑的声音蓦然响起:
“垃圾不呆在你那东瀛鸟岛上陪自己老妈姐妹们调情,跑到我泱泱华夏做甚?”肇事者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还流里流气地掂起了那块从路边捡来的石头。刚从地狱里走了一圈的司徒云听了这句轻佻又极其嚣张的话也是啼笑皆非,突然感觉这个坏坏的男人原来他的声音竟然可以这么动听。刹那间心跳加快的她才注意到那个日本男人正歪倒在一旁的草丛里,脑部的鲜血正潺潺的从脸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身下的草木上,像一朵朵娇艳的玫瑰一样,凄美而眩目,与周围的绿树青草构成一副十分协调的画面,
“哎,真是糟蹋了这几株小草,让你们这种卑劣的生物来我峨眉山简直辱没了这醉人的仙气。”蓝天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打人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更何况是教训两条狗乎?
挣扎着站起来刚想发作的日本人看到又有两个男人从蓝天身后跟了上来,只好认栽的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扶起地上还在呻吟的同伴仓皇遁去。
“谢谢!”司徒云明显松了口气,刚才的状况确实很危险,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出手相救,她之后真的有自杀的可能。
“司徒小姐可别这么说,我这种虾米角色可担当不起。不过我得提醒小姐,以后还是不要一个人走的好,毕竟这种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不是每次都能让本人碰上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有人会很心疼的。”至始至终蓝天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当然也看不到她眼里的彻骨悲伤。
司徒云感到一阵心痛,却没来得及细细咀嚼蓝天话里的意思。只是死死盯着这个救了自己又伤了自己的男人的冷漠背影,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而这一切都被苏、杨两人收入眼底。
蓝天也不想自做多情的巴望着身边的美女来个以身相许,便转身要走。
“站住”司徒云发自本能的喊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这做。但是既然话已经说出了口,便要把事情弄清楚了才行,“你就那么讨厌我?”说到这里,她只感到鼻子一阵酸涩。她搞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绝情。
“岂敢,我怕被你身边的护花使者把我丢进长江喂泥鳅。”蓝天自嘲的摇了摇头,“走吧”对两室友道。
“就这么丢下她?要是再遇到那两个人怎么办?干脆我们还是带上她吧!”苏康明问道,这也是出于小心,杨行也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趁蓝天不注意的时候还悄悄向司徒云递了个会意的眼神,后者也是会心的凄然一笑,眼中的感谢之意再明显不过。
毕竟是一个寝室的,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BOSS,虽然有点别扭,但也始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无奈的蓝天只好冷冷丢下一句“要带你们带”后径自向前走去。
经过了一阵天的攀爬终于登上山腰,别看这是近千米的海拔,除了参天的大树,丛生的灌木,时而出现在路边的鸟兽,这些地方依然有不少的旅店可供游客住宿。而蓝天一行人,正好累的不行。蓝天和杨行这两个倒还好,苏康明一副书生气,而司徒云更是个女儿家,虽然嘴里没说,但从那蹒跚的脚步就看的出来她实在不行了。
蓝天也是一阵不忍,不顾司徒云象征性的反抗强行把她按到路边的石凳上坐下,蹲下身脱掉了那双已经不成样子的高跟鞋照着她脚上的穴位轻揉起来。蓝天发现她的脚竟然这么精致,不禁想起曹植在《洛神赋》中说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应该就是形容她的吧。。
“来爬山还穿什么高跟鞋,走断腿了也活该。”
看着这个低头给自己揉腿的男人,司徒云心里一阵甜蜜,想起了那个他昨天跟自己说的“其实他很在乎你”。
一身疲惫的四人拖拖拉拉的进了旅店开了两个单间,三男一间,司徒云自己一间。没办法,像这种拥有世界自然与文化双重遗产的国家A级旅游景区,开销自然不是一般的大。三个男人商量了一阵,反正房间里的空位不小便把床单什么的都拉下来铺在地上一起打起了地铺!
有一种人,就像那蝙蝠一样,总喜欢在黑夜的时候翩翩起舞,那就是――忍着。而这种天生就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职业竟然出现在了四人住宿的这座周围。其目的不言而喻。一棵参天的洪椿树下赫然站着今天被蓝天伺候过的那个日本人,脸部缠绕的绷带表明这个伤不轻,而另一个想必已经在山下的医院里了。
“松本少爷,那四个人不知天高地厚殴打您的人就在里面,请您指示。”一个浑身黑衣的忍者跪在这个他的跟前,毕恭毕敬。
“去你妈的。”眼神一凛的松本一脚踹了过去。
发现自己说话不妥的忍者马上重新跪直了身体。
“今天晚上,我要让那个小子知道,得罪我松本家族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去吧,那三个男的不需要留活口,那女的给我带过来,少爷要好好享受一番。”全名叫送本敬三的男人已经开始幻想那个中国婊子在自己跨下活动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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