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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镖队运到京城的镖并不急,所以沿途又接了些生意,于是当我们饶过海宁北上走了一个月之后才到开封,这之后要是不再接生意直接北上的话,只要经过大名、正宗、保定三个大城市就可以到达京师了,最慢也就一个月时间就能够到达北京城。

    镖队在行进途中也会带上有些赶路的人,听大哥说镖队走镖一般除了赚主要的镖银外,还会偶尔带一些人给他们当保镖赚些外快。因为经济不景气所以路上劫匪猖獗,很多带着些银钱的人都选择跟镖队一起走,所以我们沿途也带了好些人,不过到了开封人就散得差不多了。

    我们住进客栈后有许多人听说是鸿飞镖局都来报名说要一起走,大哥便又开始忙碌起来,本来我想带着善保出去买些东西的,可是我身体实在乏就只好放弃了,善保见我脸色不好也不打扰,只是一个人坐在一边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宝,你无聊的话出去找刘卅带你出去玩儿吧。”我看他实在无聊便说道,刘卅是镖队里的大夫,镖队因为长时间在外,所以很多押长途镖的镖队都有大夫跟随,善保有时候也去找他玩或者央着学一些医术。不过现在善保却只是偏着头看我一眼又扭头去看着刚刚一直盯着的地方不理我。

    “你要是困的话就来姐姐这儿和姐姐一起睡。”我见他样子好像有些不快,便伸手招呼他过来,他瞅了我半天才滑下椅子走到床前踢了鞋爬上来。

    “明儿个姐姐在带你去买些东西,姐姐今天有些累了。”我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他从我怀里探出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才又埋头睡下,我因为实在累了便也睡了过去。

    “三妹,三妹!”大哥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站在我的床前,而善保则跪在脚踏上趴着看我。

    “是不是要吃晚饭了?”我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哥却伸手压住我的肩膀要我继续躺下去。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是早上,我叫了刘卅来给你看看。”大哥说着,刘卅便走了过来,善保忙往一边移了些,我现在懒洋洋的身体也不舒服,所以便伸手去个刘卅把脉。

    刘卅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在我的脉搏上,我看着他,见他脸上先是疑惑,后来竟然变得有些难看,我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莫不是我得了绝症吧?不要啊,要得也得等我见识一下清朝时期的北京城再说啊,想到这里我又转头去看刘卅。

    刘卅再把了会儿脉才松开了我的手,他站起身跟大哥耳语了一阵,大哥的脸色也慢慢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你确定?”刘卅还想说什么却被大哥打断,刘卅看了我一眼才点了点头,我看着他紧张得身子都绷紧了。

    “别让别人知道。”大哥吩咐了一声刘卅便出去了,大哥在屋子里踱了几圈,嘴张了又张也没说出话来,我于是就更紧张了。

    “大哥,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我吞了口干沫才敢开口问,大哥看了我一眼突然叹了口气。

    “大哥问你话你一定要老实告诉大哥。”大哥踱了几个来回后才坐了下来,我自是点了点头,大哥却将眼睛转向了善保。

    “宝宝出去玩一会儿。”我笑着对善保说道,善保听话的走了出去。

    “你有没有和谁订婚?”大哥问出的却是极其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摇了摇头。

    “那……那你告诉大哥……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大哥呐呐的半天才说了出来,我一听脑袋嗡的一声一下子就变成了浆糊。

    “放心,大哥不会说出去的,我问只是想找出那个人,帮你把婚事办了。”大哥见我表情僵硬,忙安慰道。

    我表情难看哪里是因为担心他说出去啊,我此时心里忙着骂那个到处乱播种的人,把我吃干净就算了,你抹干净我也就不计较了,可是你竟然好死不死的给我留个记号!还要不要人活了!以后这孩子要生下来问我他老爸是谁我都说不出来,这老妈当得也太丢人了吧?想到这里,我差点没哭出来,丢人啊,唉,我何笙竟然倒霉成这样!

    “妹子你别哭,大哥一定帮你把那个人找出来,一定会让他娶你的!”大哥见我要哭突然慌了神,忙安慰我。

    “大哥,我不知道孩他爹是谁。”我看着大哥紧张的样子,十分干脆的说。

    “啊?”大哥看着我一张嘴已经成了“O”型,我估计他把我的话理解错了,以为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男人太多不知道孩他爹是谁。

    “我……其实……我是被人……我不敢跟你说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事哪里见得光啊,谁知道那个畜牲竟然给我……呜呜……”我见大哥表情实在夸张,于是将我说哭就哭的本事用上,声泪俱下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将那个臭男人说得要多坏有多坏。

    “妹子,是大哥不好,大哥没有好好保护你。”听完我催人泪下的倾诉,大哥眼眶有些湿湿的,他用力握着我的手表情满是自责。

    “大哥,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扯出一抹笑,表现出十分坚强的样子,大哥又自感叹和自责了一番,我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要他不要自责。

    “那这孩子到底生不生啊?”大哥突然收起自责一本正经的问,我被他这样突然的转变弄得完全懵掉,半天才反应过来,肚子里憋了一股笑意脸上却还得表现出痛苦表情来,后来我真的就痛苦了起来——因为那笑憋的。你说这人是真的粗线条还是少根筋啊?我觉得我要再憋下去肯定得内伤,于是我转过身去躺着床上咬着手指头直颤抖,我估计大哥一定以为我是在哭,实际上我早笑抽过去了。

    “这玉佩是我挣扎的时候扯下来的,但是我想应该没什么帮助。”笑够了我才转过身去坐起来,因为笑得太憋屈了所以我眼角挂着泪珠,大哥也没怀疑只是伸手接过玉佩去看。

    那玉佩我仔细研究过,比善保那个还值钱,而且看样子有点像清朝宫廷里面的,我本来想直接拿去当掉的,可是后来想想咱现在还不缺钱,而且换成银子还沉,换成银票我怕被雨淋,因此我决定在没钱之后再打他的主意,所以我才一直留在身边。

    “妹子,你确定这个是那个人的?你记不记得那个人?”大哥看着我神情突然有些凝重起来,但是隐隐的又夹杂着一丝喜悦,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你把那个人画出来给大哥看看。”大哥一边说一边跑出去要小二准备纸笔去了,我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起床去画。当我手里握着毛笔的时候我开始郁闷,这笔软趴趴的怎么画啊?当初师祖练字的时候那叫一个潇洒,可是我天天看不代表我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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