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难过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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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言那边锤的正high,听到山里那唯一成熟男子的嗓音,心里一跳。回头与之对视,挑挑眉,赠之一字,“玩。”

    这死女人,要死也别带着我啊。阿九使劲儿扭动,挣开乐言的五指山,在一溜小跑至悠扬面前,神色恭敬,“师傅,我们在探讨符咒的博大奥妙。”

    嗤——这小屁孩瞎掰还一套一套的,有潜力啊。乐言也不甚在意,想伸手捋捋头发,嗳?那符咒居然还沾着呢,“我说阿九啊,你这咒用什么沾的,不会是501吧。”尝试性的拽了拽,呼,还好能拿下来。

    她、少说一句能死吗?阿九气的是咬牙又切齿,恨不得刚刚给她来个哑咒,不过有没有功效是个很值得考虑的大问题。

    “阿九,这就是你们讨论的结果?”眼神淡淡瞥去,“还真是让为师大开眼界啊。”

    “师傅我......”

    抬手阻止阿九未完的话,“你,”转向乐言,“把衣服换了,跟我们下山。”

    下、下山?乐言正拿着桃木剑扮演希瑞,突然听到如此震撼人心的消息,久久不能缓过神来,“悠扬,你的意思是,我乐言有生之年,可以不在山上孤独终老?”也就是说,我可以远离这帮禽兽了?

    神色不耐的聚拢眉头。遇到这乐言,估计悠扬会老的更快吧,为啥?因为面部表情骤增呗。

    苍天啊!乐言以剑支身,单腿跪下,那悲壮的好像迟暮英雄,俯首低低颤抖,状似哭泣。过了一会儿,见无人来询问,就自己抬起手臂在空中划了划,“你们都不要劝我,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明明五月的天,悠扬和阿九却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那是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那,就让她一个人静一下吧,现在屋内的另两位也要冷静下。

    师徒两人转身离开,可走了没半步,突听一声脆响。

    嘎嘣!

    顿时,冷汗“唰”的就从阿九额际滑落,在以慢镜头的慢镜头回首,惊恐的盯着乐言。

    啊——

    小小的身影一边海豚着,一边如陀螺般飞旋,最后一个大跃,飞扑在乐言脚边,手颤颤的捧起两节的桃木剑,神色凄凄,“阿桃,你怎么了?你应我一声啊!”

    “阿九,你没事吧,它是桃花剑,不是桃花妖,能应你的话你师傅肯定把它降妖除魔了。”

    像是没听到般,阿九愤恨的抬起双眼,大声质问,“我好心借你,你为何折断它?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说,说啊!”

    哇,这小孩子个头不大嗓门到不小,一把揪着他的耳朵随意变换着形状,“说什么,你那玩意儿年久失修,脆的跟薯片似的,都没用力就坏了,哎我刚刚还差点摔了一跤呢。”

    没声音,还是没声音。

    今天这小屁孩怎么了,安静的出奇啊。乐言松手,俯身打量着他,可腰才弯下一半被猛的一撞。

    哇——

    乐言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屁股。刚刚阿九跑开的一瞬间,小脸上挂的是,泪滴?

    “那是他生母给他留下唯一的东西。”乐言身边多了一双白色布鞋。

    唯一的,东西么?

    ——————————————————我飞————————————————————————————

    你说他这云中海人没几个,行头倒是挺全啊。此时,乐言身上穿着阿九大版的白衣,乌发挽髻,木簪轻别,未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你别说,还挺有点那个飘逸俊秀之姿。

    呃,忽略她的动作。

    不耐的用下衣摆扇着风,“我说老大啊,天这么热,咱还穿棉的,太疯狂了吧,哎就没有夏天的工作服么?这要是三伏天还这么穿,虽说能防蚊防虫防暴晒,可就是不防中暑哇。”

    没理会唧唧歪歪的乐言,悠扬用一块上好丝绸轻拭着竹笛,动作柔的好似那是他的情人。

    哼,乐言在内心强烈鄙视。什么啊,一大男人居然洁癖到那种地步,自己的口水都嫌,那要是和老婆打kiss,是不是舌头上要套个一次性塑胶袋啊,用一次扔一次.......

    心里一下联想到类似的东西,坐在那自己嘿嘿的奸笑着。

    “师傅。”阿九收拾个小包袱背在肩上,“都收拾好了。”

    还未完成的笑容,就那么僵在嘴边,“悠扬,你不是要带着它们一起下山吧。”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是的。”老天没有听到她内心的祈祷。

    呆呆的坐在那里,脸上还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白嫩的小手指无力的举起,指着对面非人类的三位,嗓音破碎,“为什么?”

    无人也无兽回答,大家绕过石化的乐言出门去了,仅有云,飘飘荡荡的晃过来,犹豫下,但还是羞涩的轻轻触碰乐言的手指,瞬间,又变成了火烧云。

    啊——

    乐言仰天长啸,转身就往回跑,可是。

    白色身影一闪,抓住乐言孱弱的手腕,黑色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你要去哪儿?”

    “我不要下山!哼,在山上就得伺候你们这帮禽兽,好不容易下个山,你居然还带着它们,我告诉你,有我没它们,有它们没我,你自己挑。”你们都走了,那我就可以好好策划逃走的事,其实乐言在山上这一多月来,也不是没想过逃,可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得先摸摸清楚不是。还有最近总有一些阿猫阿狗的小角色来踢馆,排场可真是跟天皇巨星似的,不过最后都不了了之,每次乐言刚得到消息,还没来得及抓个小喽啰打听打听,那帮人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这事,透着诡异。

    悠扬嘴角轻扯出一个弧度,“你认为,你有那个资格让我费心挑吗?记住你的身份,我悠扬的一只狗而已。”

    冰冷的话,刀子般的刺着乐言的心,脑海自动想起说好要忘记的话——

    头儿,我的照片为什么摄影记者是你的名字?

    你现在的名气太小,那么好的照片却不能红,你难道不心疼吗?

    可那是我拼命拍下来的,凭什么你说都不说一声就拿走,你这是剽窃!

    够了,乐言,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发善心收留你,你到现在还是个穷学生,拿什么养活自己?记住你的身份,我的一只狗而已。

    就因为那段话,乐言发誓一定要拍出惊世骇俗的一组图片,然后就有了洛华情妇家的偷拍,然后就爆了炸,在然后就虎落平阳被这些犬欺,在在然后,像周而复始般,又听到了那番话。

    “悠扬,那你呢,你是什么东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