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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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额头不是那般疼痛,乐言的暴脾气“蹭”的就上来了,“我说你到底是人是妖,是人就说句人话,是妖就显个原型,今天我乐言估计是出不去了,可我也得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来的,啊还有自己是怎么没的,”神情挑衅,“你说你说。”

    微拢衣袖,极品男淡然开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云中海的小厮,没有我的许可,不可擅自离开,若是你不听话,”低垂眼眸,“我就削去你四肢,插在花瓶里做装饰,记住了吗?”

    记住个屁!乐言心里的午门大炮是漫天狂扔炸弹,张口就来了句,“知道了。”

    这个,不是我畏惧恶势力哦,实在是他那眼神太恐怖了!能压的你喘不过气来,那看似清灵的眸子,实则是幽寒潭,能吸光你的灵魂而你却不自知,真正的杀人与无形之中,所以硬碰硬是不行滴,咱得保存实力,等待机会,这才是王道。

    极品男从身上解下个玉牌,递与乐言,“戴上它,可保你平安。”

    好东西你能随便给人?乐言怀疑的看着对面人。

    而极品男神情坦然的与之对视,好像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不过。

    算了,不就是个玉牌么,咱连命都不怕丢,还能怕他个玉牌?豪气的一把夺过,揪着绳子开始甩起来,“那现在谈谈工资、福利待遇还有法定假日是否休息吧,啊还有加班费怎么算,你这里这么荒凉,交通不便,食宿你得包吧,现在大过年的,为了讨吉利,红包也来一个,不用多,”小手一伸“500就行。”

    哼,请我,你就要做好挨宰的准备,还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主儿呢。

    恍若未闻般,极品男翩然走进一片竹林,“修得在胡言乱语,若是你不懂安分,就让云来教教你。”说着,随手轻轻一拂。

    “嘿!你那意思是连工钱都不给了是吧,国家劳动法明确规定,不能克扣员工工资,小心我狗仔你!到时候......”

    呃。

    似曾相识的雾霭又涌了上来,恣意的在乐言身边打圈圈,好像很兴奋。

    “去吧。”

    得到特赦令,雾霭忽悠一下就把乐言包裹起来。乐言转身想跑,可呼吸越来越困难,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脖子,跪倒在地。

    好、好难受。

    天色又渐渐暗淡下来,“云,松开她罢。”

    闻言,恋恋不舍的四散,淡淡消失。

    呼——呼——,乐言张大嘴,用力的汲取着空气。

    刚刚,太可怕了,好像有一双手扼住我的喉咙,不是要你死,而是像以你的痛苦为乐,真是,太他妈的变态了!

    还是那清淡的嗓音,可现在乐言听来却犹如魔音,“不管你是何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云中海的人,没我的命令不可离开,违者......”伸手又要一拂。

    不是吧,还来?

    “大哥!”猛的扑倒在极品男的脚边,握着人家脚踝就开始表决心,“我一定爱党爱国爱人民,不贪污、不腐败,不乱搞男女关系,全面提高自我,做您忠诚的走狗,啊不是,”冷汗飚啊飚,“做您忠诚的部下!”

    唉,看来自己的马屁功力还是有待提高的,实话还是不小心溜出来了。

    极品男低头,瞧见自己的白色布鞋上有个黑爪印儿,“回去把我的鞋洗干净,洗不好不许吃饭。”略一用力,抽脚离开。

    “那大哥,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悠扬。”清淡的声音透着冷然飘过来。

    嗳?好像有个洗发水也叫悠扬吧,啊不对不对,那叫清扬。

    一个甩头,面容酷酷:就要清扬一辈子。

    可这一甩头不要紧,看到从那边探头过来的大脑袋,好像额头有个好好看的刺青,王

    “哇——清扬啊不是,悠扬,等等我。”

    一路小跑奔到悠扬身后,虽然那也是个怪物,但好歹还是个人啊,就算不是人,那还有个人型不是,总比那满身毛的家伙强。

    不过这话可真是有待考究,人家动物把你吃了好歹还吐吐骨头,可有的人呢,连骨头都不吐的!

    ——————————————————我飞——————————————————————————

    还有多远才到哇?乐言抬手擦了擦额头沁出的香汗,一身冬装早不知被自己扔到了哪里,都已经爬过一座山,越过一条河,外加中间沼泽两三块,还不见悠扬有要停的意思,我看在来个过雪地,那就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了。

    “累吗?”

    “你说呢?”现在都快累死了,还有这地儿怎么越走越偏僻呢,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嗯?偏、僻!

    站在原地惊恐的盯着悠扬的背影,那个怪物,不是要把我......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乐言俯身从地面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藏在身后,状似不经意间的问道,“我说老大,您家怎么住这么偏僻啊,出门买菜多不方便,赶明儿个您买辆奥拓吧,拉风还不贵,嘿嘿。”小手握紧枝干。

    表情稍有不悦,“不许在疯言疯语。”伸手一招。

    汗毛瞬间倒竖,见雾霭又得意的聚拢起来,乐言想死的心都有了,身后的枝干像是日本武士刀般猛的挥出,“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NND,我乐言也不是吃素的主儿,我跟你们拼了!呀——”举着树枝闭着眼睛就开始狂抽乱甩,心里琢磨抽死一团是一团,就当老娘我为祖国除害了。

    可是,还没挥几下,树枝就被缠住,如何用力都不能使之移动分毫。完了!乐言在心里惨叫,下一步是不是又要掐我的脖子?咕咚一下,狠狠咽着口水,没准儿,这是最后一次了。

    咽了一次,又咽一次,还来一次,......,咽到喉咙发干,怎么还没动静,而且,脸上有微微暖风拂来,还有周围有好清新的味道,这是,临死前的福利吗?

    “真是个怪女人。”

    嘿!敢骂我,要说怪也是你最怪,睁眼,开始尊严保卫战,“在您面前我哪儿敢称作怪人,充其量就个......”安静了一会,低头看看自己的腿,蜷缩着,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脚是没着地的,那,自己是怎么动起来的呢?

    带着这个疑问,记者乐言找到当事人之一,悠扬进行采访,“你到底是人是妖?”

    “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哈?下巴一掉,自己属于什么物种都还能忘,您还真是强人。

    见悠扬还在握着自己的树枝,乐言装惊奇状,“咦,你看,这树枝长的还真是奇怪呢,它居然有皮!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哇。”

    挑了挑眉,悠扬松开树枝,拍掉手上的小屑,盘腿坐好。

    呼,又过一关,乐言把树枝用力向前一扔,“拜拜了您呐!”

    可爱的小树枝快乐的往前冲了一下,就一头栽了下去,久久,久久,久久,都没听到落地的声音。

    转了转脖子,僵硬的看着悠扬,又转了转脖子,俯身向下看去。

    啊——

    凄惨的女子尖叫,竟到达了海豚音的效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