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好了,够了,真的够了,我受不了了啊,恩,饿。”庭柏渊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而且声音还很,很,咳咳,淫荡。
“乖,跟着我来,不要那么僵硬。”另一种声音安抚着,浅钱愣了一下。然后脸就‘通’的爆红起来,就像是被煮红了的虾子。
“我,我真,恩,饿饿,不行了。”原来小白干这种坏事的时候,声音会变的比女人还要娇啊,浅钱想到这里突然笑了一下。
“谁,谁在外面。”呵,糟了,浅钱赶紧捂住嘴巴,想躲一下,可是来不及了,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男人。帅哥啊,真是帅啊,高挺的身材,刚毅的脸轮廓,完美的五官,尤其他那双充满杀气的瞳眸。可是,充充杀气,啊。
“你,你好啊,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啊。啊,你现在很忙吧,哈,那就不用招呼我了。你就忙你的去吧,走了啊。”浅钱一挥手,转身就想跑,可是有人比她动作更快的抓住了她的手。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男人的声音很冰冷,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咳,的热情。
“我,我是小白,那个。”浅钱一时也想不起来该怎么说。
“花钱,是你,你怎么?”庭柏渊的声音有些沙哑,看见浅钱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成了怕羞的小姑娘,红彤彤的。
“我,我啊,我路过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浅钱的脸也开始热忽忽的。
“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听到。”男人的眼神很冷。
“如果看到了或者听到了会怎么样啊。”浅钱拉起最后一点勇气问,这句话一问出,庭柏渊的脸更红了,而且还把头给低下来了。
“如果看到了,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如果听到了,我就把你的耳朵给割掉。如果是既看到又听到了,我就把你给活埋了。”男人讲的那个恐怖啊。
“不,不是吧。”浅钱想到那个画面就全身颤抖了。
“你说是不是呢。”男人的鹰眼死死的盯着浅钱。
“啊,今天天气好好啊,我去晒太阳啊,我刚才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都没有听见啊,走了啊,晒太阳去罗。”浅钱脑子一转,扯开话题快速离开。
“她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男人的眼神转向庭柏渊,庭柏渊好象很怕的瑟缩了一下。
“她是少主带来的,少主说让我看着她,如果她出什么事情了全部都是要我负责的,所以你不要动她。”庭柏渊的脸色恢复了一贯的惨白色。
“少主带来的,呵呵,你好象很关心她哦。”男人笑的很寒。
“没,没有啊,你多疑了。”庭柏渊说话都颤抖了啊。
“是吗?我们进去~~~~~~~~~继续吧。”男人在庭柏渊耳边轻轻的讲。
“炎,我,我真的很累了,可不可以不要啊。”庭柏渊无力加恳求的讲。
“你说呢。”接着庭柏渊就乖乖的走了进去,等门关上之后,躲在假石后面的浅钱才敢出来。
“呼,我的天啊,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啊,我,我还是赶快离开这个,这个淫乱之地。”轻声的自言自语完,飞快的跑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的房间,就让浅钱这一胡跑给跑出来了啊。浅钱赶紧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定定神,喝口茶。
然后就叫下人弄了一些热水,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这身男装换掉。换上了这里的女装,只是这里的衣服实在是太乱七八糟了啊。
这里系好了,那里不好系了啊。最后还是叫了个丫鬟过来,帮忙着才穿好的啊。浅钱终于体会到,二十一世纪的衣服的好处了啊。
接着浅钱又好好的吃了一顿,然后就去睡觉了啊。这就是浅钱的人生啊,真的是,是,是,哈哈,标准的‘小赖’啊。
“花钱,花钱,喂,你在吗,在吗?”彭彭的敲门声,把浅钱从周公那里拉了回来。真是的棋还只有下到一半呢,算了,那就待会接着下吧。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啊,你以为自己是阎王来催命啊。”浅钱不耐烦的打开房门。
“你是刚睡醒吗?”庭柏渊指着浅钱的头发。
“什么叫刚睡醒啊,我是被你吵醒的好不好,我才没有睡醒呢。”浅钱嘟起嘴。
“你现在是在睡什么觉啊。”庭柏渊指了指将暗的天空。
“你管的着哦,只许你小白在房间和男人亲亲热热的搂着睡觉,不许我花浅钱一个人在房间里掌灯孤眠哦。”浅钱又抓了抓原本就是乱七八糟的鸡窝头。
“你,你都看到了啊。”庭柏渊的脸又红了。
“没有。”浅钱如实答。
“呼,还好,还好啊。”庭柏渊的一口气还没有呼完呢。
“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我听到了。”庭柏渊的气就被堵住了。
“啊,你,你都听到什么了。”庭柏渊有些紧张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你们的对话啊,什么,恩,饿,我受不了了啊,够了啊。什么,什么的。”浅钱学着庭柏渊刚才的腔调,真是搞笑极了。
“饿,喂,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
“你该不会来找我就是说这些‘大道理’的吧,如果是的话,就免了吧,我,我现在要去睡觉了啊。”浅钱一连打了还几个哈气。
“哎,等着,我不是为了这个才来找你的,这个是其次。主要的是,我想问你今天的比赛怎么样了。”庭柏渊有些认真,有些期待,有些紧张。
“你说呢,我花浅钱是谁啊,怎么可能会输。啊,对了,我昨天赢的钱呢,拿过来还给我。”浅钱突然清醒了百倍,伸手向庭柏渊。
“哦,我没有带在身上,晚点再给你吧,先说,你是怎么赢的啊。”庭柏渊变的很八卦。
“我,我啊,我,没有时间跟你闲聊,先去睡觉了啊。”浅钱右手轻轻的在嘴上打哈哈,转身晃着进屋。
“喂,哎,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啊。”庭柏渊挤了进来。
“我说你干什么啊,喂,我真的要睡觉啦,你干吗不去和你的那个继续‘恩饿,恩饿’去啊。”浅钱口没遮拦的讲。
“我,我,哎,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赢的啊。”庭柏渊笑着转移话题。
“都说了,现在不想讲啦,你要是真的很想知道,那你就去那间赌场里问吧。”浅钱继续打哈哈。
“我,喂,再怎么说咱俩也好过一场,你~~~~~~~~~~~~~~~”
“哎,你怎么讲话的呢,谁跟你好过一场啊。”浅钱让昨天的对话重新回来,只是话说的人变了一下。
“好,好,我错了,先说别的吧,你昨天怎么可以跑到那种地方呢。那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进的地方吗,啊。”庭柏渊突然想起昨天的旧帐,开始翻了起来。
“昨天,那种地方,什么地方啊,啊哦,你是说青楼啊。哈哈,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你这个小子赌场没有去过,青楼你到是逛过啊,原来你是在假正经啊。哈哈,昨天我还以为,我只要躲青楼你就不会追进来呢,谁知道你居然进来了啊。”浅钱笑笑,男人啊,果然都是一个样啊。
“我,我才没有假正经呢,我以前真的从来都没有靠近过青楼半步。昨天是因为只顾着追你了,所以才会误入。你可不要误会,在外面给我大肆的宣扬,尤其是不能在炎,就是刚才那个男人面前讲。”庭柏渊红红的两暇真是太可爱了啊。
“是吗?你真的是误入,为什么不让我讲啊,说,你该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瞒着我吧。”浅钱逗着他,庭柏渊的脸越来越红啊。
“好拉,我没有什么事情可瞒的,我都说了真的是误入,走了,不和你聊了。”然后脚步重重的踏着走出去,泄愤似的。(地:我跟你有仇吗我,我招谁惹谁了啊。)
浅钱看着庭柏渊的身影发笑,歪脑筋,坏主意又从她脑子里冒出来了。哈哈,可爱的家伙,我终于找到办法来控制你,来耍你了。哈哈,等着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