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真恶心。”然后扛起浅钱在半空中‘行走’,浅钱却毫无知觉,依旧鼾声震天,哈嘛子‘哗哗的’猛流。
终于某男在神经即将崩溃的那一刻将浅钱重重的扔在地上,浅钱翻了个身嘟哝。
“哪只死老鼠又把我的被子偷走了。”继续睡去,某男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对着背对他们的人单膝跪下。
“少主,人带来了。”那位被称之为少主的人转过身,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
“渊,你动作真是越来越快,澡都洗过了。”某男气的跳脚抓狂。
“少主,你要我把这只‘死猪’抓过来干什么。”某男静下来。
“当然是有用处,把她带下去。”这位被称为少主的人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浅钱。
“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啊,呵呵。”某男开着玩笑。
“随便,最好是,呵呵,柴房。”转身离开。
“可惜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啊,可怜了这副娇好的身材啊。哎,可是这个睡相也,也太对不起天下间所有爱美女的男人了吧。”某男无奈的摇头。
“你还不把她带下去,是准备和她一块睡柴房是吧。”声音冷冷的传来。
“不,不,我是不会在一棵树上掉死的,哈哈。美人去柴房和老鼠一块睡去吧。”然后可怜的浅钱就这样被扛到了柴房。
其实,对于睡梦中的浅钱来说,睡在哪里都不成问题。可是对与醒来后的浅钱知道自己昨晚是和老鼠过夜后,哈哈,世界翻转了啊。
“是谁,是哪只老鼠把我拖到了这里来的,我要杀了他。”某男一下子从床上惊醒。
“呼,我的上帝啊,还好是做梦,不过去看一下比较安全。”他马上穿好衣服,来到柴房,看见浅钱还在睡觉之后安心了不少,打算离开。
“有种,你就站着不动,气死我了,是你这只老鼠把我扛到这里来的吧。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急着找死啊。”浅钱一下子站了起来,往某男大小腿上重重的一踹。
“哎呦哎,我的姑奶奶,不是我啊,你找错人了啊。”某男喊冤。
“不是你,滚你的妈去,我刚刚已经说了,今天早上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把我扛到这里来的死老鼠。”浅钱双手叉腰,某男的一滴汗从后脑勺滴落,好准啊,我确实就是那只扛你来的死老鼠啊。
“姑奶奶真的不是我啊,我可以对天起誓的。那个抓你来的人,现在八成在大厅里呢。”少主,老哥们对不起了啊。
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什么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人和小人。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帮你挡下,就是女人和小人对你的仇我不能帮你挡下。
“你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怒气冲冲,怒气冲冲啊。
“好,好,姑娘请这边。”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啊,某男幸灾乐祸之中。浅钱跟着他来到那个大厅。
果真有人正在那里吃的香,啊,真的是好饿啊,浅钱看到食物就什么都忘记了,哪里还管什么,什么事情啊。
直接扑向圆桌开始猛吃,把那个少主弄的是一愣一愣的。某男更是惊讶的吓人,就属浅钱一人吃的开。
“哎,姑娘,你不是要~~~~~~~~”
“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先吃饱了再说。”某男愣了,看来好戏是泡汤了啊,等浅钱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后。
“你们怎么都不吃啊,等我吃完后再吃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啦。”浅钱腼腆的一笑。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这么会吃了,剩点残渣,你还好意思叫我们吃。”某男笑着讲。
“我不是女人,你就是女人哦。”浅钱翘起嘴。
“意思差不多了。”一直无语的人发话了。
“意思差不多了,那是什么意思,哦,他该不会是太监吧。老兄不好意思了啊,点到你的痛处了。”浅钱拍了一下某男的肩膀。
“呵呵,你想到哪里去了。”某男无措啊。
“恩,你不是太监,哦,那一定是GAY了。不要紧我不会歧视你的,只是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绝美男子了啊。”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优美的轮廓,白皙的脸孔,大而迷人的眼睛。夷,怎么都没有发现他的头发是红色的,真是个恐怖的男人啊,变态成这样。
“给,什么东西,还有真正的绝美男子在那里,我比他差远了啊。”恩,浅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夷,不就是那个说‘意思差不多’的家伙嘛。
不过是真的好美的哎,栗色的长发,细碎的刘海,狭长的单凤眼。紧抿的嘴唇,英挺的鼻子,修长的身材。
天啊,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他,八成会以为自己是嫁给一个女人了。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GAY了啊。
“老兄,你果然比他逊好多啊,看来,你有做自我检讨过。哎,美男,我叫花浅钱,你呢?”搭讪去。
“花浅钱,呵呵,你爹娘有毛病啊,给你取这个名字。不是摆明了在说把钱都花光光嘛。”说话的正是兴奋中的某男。
“我说臭‘玻璃’,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滚边去,老娘不跟你搭讪。”浅钱生气的扁起嘴,辱骂爹娘可是她的大忌啊。
“玻,‘玻璃’,老娘,呵呵。”笑的很傻。
“我说,我这是哪里得罪你了啊,老是跟我作对。”浅钱火了,要命的人勿近。
“有吗?我怎么都没有发现。”某男开始装无知。
“你~~~~~。”
“好了,给我安静一点。”好寒的口气啊,顿时让浅钱的火降到零点。
“是,少主。”被称为少主的人大步离开。
“好有威严啊,崇拜,我太崇拜你了。”浅钱的这一状况,让某男再次愣了,前面那位的身形也顿了一下。
“花钱,你不是应该要怕他才对的吗?那个比千年寒冰还要冰的男人,可是很恐怖的哦。”某男小声的讲。
“我有的是热情去融化他的寒冰,哈哈,越是有难度的事情我就越要去做,而且不做到不罢休。还有,我不叫花钱,哼,臭‘玻璃’。”浅钱生气的离开。
“喂,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叫庭柏渊呢。”
“你现在不就讲了妈,白痴,臭‘玻璃’。”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玻璃’呢。”庭柏渊追了上去。
“我就是不告诉你。”把头偏向一边。
“你就说吗,我给钱。”做了一个掏钱的动作。
“不要。”摇头,为什么,呵呵。
“那再加一顿好吃的。”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
“那再带你出去玩。”
“成交,哈哈。”知道为什么了吧,刚才嫌少呗。
“‘玻璃’是什么意思。”
“就是,呱呱可可,走了啊。”在他耳边轻说,最后蹦跳的离开。
“啊,原来就是断袖之僻的意思啊,那我不是很亏,喂,花钱等一下。”庭柏渊追了上去。
“干吗啦,不要追着我啦,你是跟屁虫哦。”浅钱嘟着嘴,鼓着脸蛋,可爱极了。
“不是,我,我觉得我很亏哎,你总得回报点什么吧。”庭柏渊盯着她。
“回报,我没有什么东西好回报你的啊。一,没银;二,没色。”浅钱把衣服拉紧了一点。
“知道,我这些都不要需要,你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或者是稀奇的事情。我特别喜欢不一般的东西。”
“比如说人是从哪里来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还有就是人死了之后,还有没有灵魂,会不会去投胎转世。”他说了一系列的问题。
“不是吧,你该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这些问题古代人怎么会问啊。
“穿越,什么东西,哎,我的那些问题你解不解决的了啊。”看他急的。
“这些问题也不是很难解决的,只是很麻烦,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啊。知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啊。”话外意就是,给我金钱我就有时间给你讲解。
“好,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把你的时间买下来。”他一副我豁出去的模样。
“乖,不过是一手交钱一手说答案的,我是不做亏本的生意滴。”浅钱伸出手。
“可是,我现在没有带钱啊,可不可以下回再给你啊。”可怜巴巴的讲。
“不行。”浅钱一副没的商量。
“好,我现在就回去拿浅,你要等我啊,马上就回来,等我。”他边跑边回头。
“去吧,去吧。”呵呵,有浅赚,打死她都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