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奴拉着散漫的子风,用力一拉:“别看了,跟我走,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洗个澡,免得小姐回来看见你一副饿死鬼的模样一定会在签订契约前把你杀了。”
子风感觉格奴人不错,询问道:“哪为什么要洗澡呢?”
“很简单,小姐不喜欢自己的房间有臭的味道,你自己也不闻闻,你哪个味道很熏人呢。”说完又回头“对了,这也是小姐的习惯,你给我好好记住,别忘了,免得惹小姐不高兴,不然……嘿嘿……”
子风疑惑:“不然什么?”
“走快点,好早点吃东西。”也不回答子风的问题格奴拉着子风快速的走向住的地方。
边走子风还边观察,周围的人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还都捂着嘴巴。
怪拉,明明在监狱里洗过澡才被赶到市场的,怎么还会有难闻的味道呢?子风边想,边抬起自己的胳膊,用力吸了口气,果然,那种从监狱里带出来的腐烂霉臭味熏得子风两眼上翻起来。马上转头大口呼吸数下,才平息刚才那种味道带来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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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也走进一个外表用金属装饰的大门内,进入大门内格奴带着子风走近边上一扇木门内。进门是个楼梯,向地下延伸,好在墙体上有几颗不大的魔法灯照亮,勉强可以看见阶梯。延着楼梯往下走,就到拉仆人和奴役住的地方。
走过两米来宽的过道,里面都是用火把照亮拉,毕竟魔法灯是很名贵的,用在下人居住的地方实在是浪费,所以安在显眼的地方为的只是让那些人知道他们永远是仆人或者奴隶,只有主人才能指引他们的未来。
进了房间,格奴把牵着子风的链条锁在了墙上的铁环中,独自出去了,也没和子风说一声干什么去。不过也不能怪别人毕竟子风现在也是个奴隶,和格奴平等,或者说格奴的等级地位还比子风高呢。
看见周围没有人拉,子风开始想办法弄开自己手腕上的链条,细心观察发现手腕上的锁具有点像中世纪那时侯的锁,一个通透的钥匙孔,需要一把长长的钥匙打开,而且那样的钥匙头,往往是那种简单的几个钥匙齿组成。
幻想着小偷们撬锁时候时使用的工具, 子风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用之物后,只能无奈的把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
怀中唯一能摸出来的就是哪部漂亮的手机,再找也没有那么细小的铁丝,最后认命。心理呐喊着:“我放弃,老天对我真不公平……”
心理不断抱怨着,房间的门也开了,格奴手里端着个盒子,没等子风看明白就已经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了。打开盒子,分为两层,上面是主食,下面是装着配菜的盘子。
看样子还真不错,子风用鼻子嗅了嗅失声道:“哇,好香啊。”
“嘿嘿,做小姐的奴隶不一定受饿,但一定会受苦,来一起吃,等下洗个澡差不多小姐也该回来了。”格奴边摆弄着盘子边招待着子风。
子风顺着格奴的意思坐在桌子的一边,身体是坐在了凳子上,手却绕在了身后。格奴一看微笑着:“我帮你把链条解开,你可不能跑哦,不然我可没法交差呢。”
子风心中暗喜,面不改色,等格奴帮解开链条后,先是老实的坐着桌子前,漫不经心的吃着晚餐。为的是让格奴完全的放下戒备之心,打着包死总比饿死好的念头,最后在格奴的目光下用餐完毕。
真的没想到格奴吃饭哪个速度啊,非常人所能。逃跑计划再次因计划赶不上变化,再次失败。
“吃包了吧,现在该洗澡了,不然快赶不上小姐回来的时候了,你等等,我帮你找件干净点的衣服,瞧你那身衣服怎么看都不协调。”说着抓起来闻了下:“呃,衣服的味道也难闻。”
格奴转身走到床边,伸手把贴墙边靠着的一个布袋拿到面前,低头在里面翻找起来。子风趁这机会,快速的用手刀“哗”的一下把格奴打晕过去。蹲在地上推了下格奴,发现没有动静,确认已经晕倒后,子风起身向门外跑去。
跑过过道,马上要接近出口楼梯的时候,一扇隐藏的铁门“哐”的一声落在了子风面前,不论子风如何使劲,铁门不挪动分毫。这时子风真的绝望了,抓着铁门的大喊一声“啊……”
认命吧,子风心理只有这个想法。
看着子风呆在原地不动,两个门卫从铁门外走一个墙壁内走了出来。原来这个地下居住的地方有密室监控,进来容易出去难。怪不得格奴敢揭开子风的链条,放任于他呢。
明白过来的子风,老实的转过身后,绝望的回到了格奴的房间。
呆呆的坐在桌子边的凳子上,不多时格奴醒了。第一眼看见子风,并没有想象中朝子风怒骂,而是苦笑一声,用带着沙哑的声音:“我以前也和你一样,在打死带我进来的奴长后逃跑,好在你的结局不一样,因为我没有死……”
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格奴突然,双手抓住胸口的衣服,原本平静的脸也在这时通红。笔直的腰也不知什么原因弯了,看着脖子上的青筋。子风明白,那是一种,无比巨大的疼痛。
来得快去的也快,“呼……”长长的吐了口起,格奴红色的脸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微笑。
是啊,微笑是在痛苦过后最好的奖励,微笑能让敌人轻视自己,微笑能隐藏所有的真相。微笑着面对诽谤,微笑着面对危险,微笑着面对坎坷崎岖的人生。当你微笑着走向世界的时候,所有的艰辛和磨难不但不能奈何你,反而更衬托出你那从容不迫的风度。
似乎理解了格奴那种脸上的微笑,子风心中的痛苦似乎消失掉了,轻松不少。
格奴缓了口气道:“好了,下次有空在聊吧,小姐快回来了。”
感觉明白什么的子风张口问:“是不是小姐让你这么痛苦的?”
格奴看了眼子风:“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晚些时间你也会体会到的。”
轻松的心情又承重起来,这样反复真让子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就好象有人把你丢进火炉烧焦后又推到天寒地洞的北极,这样反复的折磨着。
浑噩的洗完澡,任格奴牵着行尸般子风,两人通过了过道上那扇铁门,走出了那扇木门。出门后,待在隐藏室的两个门卫互相聊着:“又一个生命被定下契约。”
“哎,有什么办法呢,奴隶是没有权力的。”
“是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平等,为什么别人高在上吃喝拉撒都有人服侍,而我们只能待在这里每个月拿着那么几个银币,要不是这里钱多谁愿意待在没有阳光的地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