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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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晴朗恐又是吕啸天那厮,急忙前去应门挡驾,开门却见竟是少侯舒展翅,不由诧异地咧了咧嘴。

    “少侯这是?”三哥与这位舒少侯爷好像没什么交集吧?不是来看病人的难道是来找碴的?

    夏晴朗心中琢磨着,探头往舒展翅身后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不由略略放下心。

    “我来找白衣教头”舒展翅见出来的是给母亲看过病得夏晴朗,不由疑惑地皱了皱眉。

    “来找白衣教头?”哐!门关上了,里面传出话来。“白衣如是!有人找!”

    舒展翅何曾受过这等“礼遇”,一张脸随着那两扇门的紧闭顿时给气得青紫。

    南歌出来开门的时候,恰恰看到舒展翅恶狠狠地翻着白眼珠子,不由吓了一跳。

    “呀,这是谁把舒少侯爷给气成这样?”南歌出门后,随手将门又关了上来。

    舒展翅只隐约看到先前来应门的夏晴朗正与几个少年在忙活着什么,不由皱眉怒声质问:“那个男人来干什么的?”

    “那个男人?哦,你问方才那位夏大夫吧?来帮我砌个厨房,顺便照顾一下在此养伤的定国将军。”南歌大大方方道。

    “定国将军在此养伤?你跟他们住在一个院子?”舒展翅一听此话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怒瞪着燕南歌牙齿在口里磨了几磨。

    “嗯,定国将军昨天惨遭不幸,被坍塌的大殿房梁砸伤,夏大夫说病人伤重不宜搬动,如今就暂时借住在这院子。反正屋子够住,他们住东厢,我住正屋。少侯爷还有什么疑问?”南歌非常好笑地瞅着舒展翅。

    “……”萧恨水伤重暂时借住在这里?怎么没人向自己禀报?

    话说那张幼棠可是怕舒展翅怕得紧,哪敢自己往枪口上撞?想着终究有白衣如是在那里挡着,就假装不知道这么一回事。

    舒展翅闷哼了声,心知定国将军伤重养伤是天庆举国大事,也不敢随意说什么话出来,只将南歌的璧璜拿出来交还。

    心中郁闷,扭头就走,便忘记将柳玉娘交待的话转达给燕南歌,待回头想起,又想着还有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的呢?何况这丫头貌似无所不能,连那八面神通的夏晴朗举国敬仰的定国大将军都结识,八成也用不上那璧璜背后的势力。

    正闷头滚动车轮往前行呢,迎面撞上闻讯赶来探望萧恨水的南鸣玉。

    “呀,少侯爷。”那轮椅来得疾速,幸亏南鸣玉躲闪的及,待看清是舒展翅那愣头青,南鸣玉急忙抱拳。

    “哼!”懒得理你!舒展翅刚要继续催动轮椅去校场召回无色等人,却又被南鸣玉笑嘻嘻拦住了去路。

    “敢问少侯爷,白衣住的那个紫藤轩怎么走?”

    不问还好,一问,舒展翅简直气得要爆炸,怒声道:“有本事自己去找!”

    吃枪药了?这么大火气?

    看了看舒展翅来得方向,南鸣玉顿时了悟,八成这家伙在南歌那里受了气,把气撒在他身上来。

    小孩子,不跟你计较!

    见南鸣玉风度翩翩地顺着小径往紫藤轩方向走去,舒展翅顿时气竭,又来一个!

    这个臭丫头,也不知身上有什么魔力,竟然让这么多男人绕着转。

    哼,不是好女人。不是好女人就不值得自己生气,可是,为什么就是放不下?

    ……

    南歌停下扇子,刚抬起衣袖擦试自己额头流下的汗水,忽然瞥见南鸣玉一身青衣淡笑着立在紫藤架下,急忙起身。

    “哦,大哥,快请进!”

    “人怎样了?”南鸣玉一进屋就关切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萧恨水,见萧恨水鼻息平稳,心跳有力,刚要松口气,抓起手腕一探脉息,眉头立时轻皱。

    “这般严重!”

    南歌伤心地点了点头。心想若不是如此严重,自己何能有如此勇气在他身边侍候。

    “难为你了。”南鸣玉抬头看到南歌目间忧伤,心底微微一怔,却又用淡淡的语气道。

    “只要他能康复,千刀万剐我也认了!”南歌差点掉下眼泪,心想此情此景若被吕啸天知道只怕真会将自己千刀万剐。

    “他这身衣裳已有汗味,需要更换一下,你让晴朗进来。”南鸣玉本想让南歌帮忙,又虑她已为人妇,这么侍候一个单身的男子终是不妥,心中不由有些责怨夏晴朗虑事不周。

    夏晴朗一进门,南鸣玉就压制不住心头怒火,小声斥责:“你怎么可以让南歌侍候恨水?你为她想过没有?啊?这事要是传出去还要她如何做人?”

    “大哥,我……我……我知道不妥。可是三哥每次烦躁一听到南歌的声音就能安静下来,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夏晴朗耷拉着脑袋道。

    “没有办法?你也会没有办法?药汤针灸,难道堂堂回春堂大夫你就没办法让病人安静下来?”南鸣玉真是怒了。

    南歌为情所困糊涂,他这个做六哥的难道也糊涂?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有情,还硬往一起撮合,这置啸天于何地?

    “大哥,都是南歌的错,与六哥无关。是我自己乐意。不要吵了,不要吵醒恨水,他刚安静下来。”南歌打发走燕大他们,刚嘱咐小四为萧恨水熬点骨头汤,就听到南鸣玉责骂夏晴朗的声音,便推门走了进去。

    “南歌,我……”南鸣玉瞧见南歌倚在门边,目中蕴含的悲伤与绝望,那么深,那么沉,不由一下子住了嘴。

    婚姻就是一双鞋,合不合适,跟不跟脚,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自己这个外人,真是没有权利去责备南歌。

    “真不想回头,就让我来当这个恶人。两个人最好清清爽爽,这样对谁都好。”南鸣玉似受不了南歌目中沉痛所给与自己的压力,看了眼萧恨水,沉声道。

    南歌也不说话,对着南鸣玉只弯腰施了一礼,便转身走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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