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年轻人见燕南歌火大,恐自己又被扎成刺猬,急忙撤身,一双薄薄的丹凤眼猛然眨了眨,样子看起来很无辜。
“完了就带这小子给姑奶奶滚!”燕南歌猛地一拍桌子道:“小二,打包!”
“喂!喂!我为什么要带着他滚?再说他还没吃饱饭呢,你不是要当好心人吗,怎么不让人家吃饱?”年轻人满脸都是强烈不解。心想这女人长得还成,就是太野蛮了,怎么动不动就喜欢动粗呢?
“我看你长得真像个好人的样子,这个好人我让给你当好了。小兄弟,这人今后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可要好好跟着,可别给跟丢了。姐姐我还有事情,包子你带回去。”燕南歌将那用草纸包好的包子往小乞丐怀里一塞,转身就往外走。
“喂!客官,包子还没结帐呢!”小二一见燕南歌拔腿要往店外走,急忙追了过来。
“那个人是小兄弟的衣食父母了,今天包子的帐归他结。”燕南歌扔下抱着一大包包子的小乞丐给那个发懵中的年轻人,大步流星走出酒楼。
“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年轻人转过神来刚往外追,却被店小二拦住了去路。
“客官,包子费还没付呢!”
年轻人无可奈何地咬了咬牙,掏出一锭碎银豪爽地拍在桌子上道:“不就是几笼包子钱,当我付不起吗?”
“师傅,还有我……”小乞丐也乖巧的很,见年轻人拿了找回的零头就要往店外走,哧溜一声窜到年轻人面前,双膝扑通跪在地上,瞪着可怜巴巴的小眼望向年轻人。
“你,你起来吧。”年轻人被这小乞丐缠上,更是哑巴吃黄连。
唉,都怪自己这张嘴,明明是好心,怎么说出来就岔了味了呢?
……
燕南歌把小乞丐甩给那个年轻小大夫,想着要去买所谓的嫁妆,心情依然郁闷的要死。抬头看了看天,见原本大好的太阳忽然被乌云遮盖,无数蜻蜓在行人四周飞来飞去,不由更觉憋闷。
这么闷,闷得心口都要喘不过气来了,难道是因为要下雨了吗?
正想着,咣得一声雷响,接着是刺目的闪电从空中斜劈下来,将对面而来的一辆驾车的马给吓得嘶溜溜惊跳起来,车辕一倾,猛然斜翻向路面。
“夫人!夫人!”驾车的是位中年管事,一见马车翻了,不顾自己被摔在地上,急忙挣扎着起身去搬倾倒的马车。
南歌一见,飞身上前,一把撩开车帘,见一位中年夫人和一名丫环正横着晕倒在车厢壁上。
南歌瞧了瞧二人的伤势,见只是简单的皮外伤,不由舒了口气,左手环住夫人,右手抱住丫鬟,从车厢内飞跃而出,一脚踹开路旁挂着行医招牌的医馆大门,大声吆喝道:“大夫!大夫!”
中年管事此时才回过神来,紧跟着也跑进医馆。
抬头见燕南歌将夫人与丫鬟放在候诊的床榻之上,四下里寻找大夫,不由想到这间医馆本是熟人所开,回头抓起门边悬着的一只铜哨,啾啾地吹出极端刺耳的声音。
“知道了知道了!”一个白衣年轻人扯着个小乞丐听到哨声后,大口喘着粗气奔了进来。
“谁把医馆门给砸了?”白衣人进门见脚底下高高低低,垫着东西,低头瞧去,竟然是自己那扇楠木做成的雕花门扇,不由大怒。
“夏六爷,快来瞧瞧夫人,刚刚夫人的马车翻了!”管事一见白衣年轻人,急忙上前扯住。
“吴伯,怎么是你?王妃?干娘?”白衣人扭头一看,见是平西王老王妃正躺在自己的诊床之上,不由唬得一高蹿了过去。
见干娘与丫环额头上有瘀青,急忙动手察看。
“呼,还好,都是轻伤。干娘,干娘,醒醒来!”
“唔,我这是在哪里?”老王妃睁开眼瞧见白衣人愣了愣,“晴朗?”
“干娘,你可吓死晴朗了,怎么会突然翻了马车了呢?啊,门前那马车就是?”夏晴朗指了指被大雨冲刷中的车辆,目中皆是惊骇。
老王妃顺着夏晴朗的手指看去,恰看到自己的马车已经横着翻在大街上,两匹受了惊的马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由也是后怕。
“咦,那位救了夫人的公子哪里去了?”吴伯好奇地往医馆内望了望,心想人方才明明就在屋子里,怎么这回竟然不见踪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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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猪候选人又出来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