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虽是到了中年可是脸上却瞧不出经历过数十载沧桑的痕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属于文人的幽淡墨水的清香,整个人瞧着是那样的儒雅。
而中年女子因为保养得宜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十出头的年纪,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淡色裙子成熟女人的韵味被她流露的恰是到位.
脸上光滑细嫩没有这个岁数女人该有的斑纹,容貌在同龄女人之中绝对出彩即使比起那些二十多岁的姑娘也毫不逊色,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此时她美目圆瞪着,细嫩的手指正不安的撕扯着手上的方巾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事情竟吓的如此花容失色。
“父亲,母亲,女儿不想做皇后,不想做妃子,女儿求父亲不要将女儿送入宫中,一入宫门深四海,女儿不想和万千个女子去争夺一个男人,父亲,将女儿送入宫中你忍心吗,你忍心女儿去用一生的幸福来换取一时的荣华富贵吗?”
对着男子和女子说话的我正跪在两人跟前,手持长剑那锋利的泛着森森阴光的剑正抵着自己的柔软颈脖处可是仍是毫不畏惧的挺立着身躯.
“如果父亲一定要将女儿送入那束缚一生的牢笼里,那么女儿宁愿血溅当前”说着,锋利的剑刃又朝柔嫩的皮肤欠进了几分.
摩挲之间可以听见皮肤被利刃滑开的声音,血珠顺着剑身滚落到那绣功精美的地毯之上.
毛绒的地毯一顺之间就将血珠吸入自己体内,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去感叹那属于血珠的凄美。
看着我如此的自残,母亲心痛的直朝着下人尖叫“大夫,大夫,快去把大夫找来,快去啊”现在的她顾不得该保持的优雅只期望着我不要再伤害自己,跑到我面前瞧着我那被鲜血染红的领口想阻止却又不敢轻易碰触我.
只能跪在我身边无助的哀求着“汐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剑放下快放下啊,不要吓娘,娘求求你了快将剑放下啊,不要这样吓娘啊”美目之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心疼的瞧着我见我仍然不屈服的瞧着父亲她惟有转过身子哀求丈夫“老爷,你快劝劝女儿啊,让她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你到是说话啊,老爷”。
没有理会妻子的哀求,父亲只是目不转睛的瞧着我,在看见我自残的那一刻一丝痛楚在眼角之中划过。
见父亲仍然不肯妥协利刃又向肉里刺进。“啊?!住手,住手啊,汐儿,娘求你了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要你参选秀女是皇上下的旨意啊,不要说你爹了就算是太皇太后也不能阻止啊,不要为难你爹了,汐儿,听娘的话,将剑放下,放下好不好”小心翼翼的劝说着,希冀我可以听进几分。
紧咬着嘴唇,感觉到颈项之上传来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将呼吸的幅度缩小,随着呼吸的起伏脖子上的伤口被一下又一下的撕开.
痛,也一下比一下强烈,紧咬住牙关硬是不让自己呼痛,淡蓝色的地毯之上.
一滴滴血珠被吸了进去,刺眼的红色在绒毯上氤氲开来,那一团团的耀目红色像是一朵朵开的正艳的泣血鸢尾花。
而那被凄楚颜色染满的地毯如同一朵散发着强烈沁香味道勾引着他人前来采择的蓝色妖姬。
将手中的折扇放在案桌上,迈着镇定的步伐向我靠近。
出人意料的父亲徒手将长剑握入自己那厚实的大掌之中,下的力道让我可以听见长剑发出的翁翁之声。
血,顺着父亲的手臂湮没入他的长袖里,青灰色的袍子被血染红,一个用力,剑离开了我的脖子被父亲从我手中抽离扔向地上。
铛的一声脆响,长剑掉落在地板之上,孤零零的躺在那,剑上还留着我和父亲殷红的血迹。
拿过呆立在一旁母亲手里的丝帕为我堵住伤口“送你入宫是爹不能阻止的,如果你想以死相逼来拒绝入宫,那你不如用这柄长剑将爹,娘,将这府中百十口人命通通弩杀了去,这样也省了咱们抗旨不遵让皇上满门超斩的麻烦,汐儿,你入宫不仅仅是皇上下了圣旨,就连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秘密下了懿旨钦定你为皇后,虽说是定了为后但是也要先参加秀女,可是不管怎么样,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既然下了这样的旨意那么这母仪天下的后位你是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