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去看你这个蠢男人又干什么冲动的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水无恋大睁双眼瞪着东方酹!
“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贸然的闯进深宫,你以为是在帮我吗?!”
“你什么意思?!”水无恋插腰怒瞪着他,“你是说我多余是吧?!”
“你以为鲲鹏皇宫是什么地方?”不长脑的女人。
“知道有危险还自己一个人跑去送死,到底是谁蠢?”他也好意思来说她?
看着水无恋愤怒的样子,东方酹倒笑了:“好了,算你有理。”他可没有忘记,她的胆识过人。连他这个鬼煞都敢挑衅,闯个深宫内院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他害死了我娘,不停的派人追杀我。”东方酹冷下一张俊脸,“当日我就说过,重新踏足鲲鹏之时便是他的死期!”
“为什么选在现在下手?”如果想杀东方缊,他有得是机会。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
“还记得当日在枫谷的时候,我被人追杀。”东方酹冷笑着,“是他派的人在我赶了五天五夜,经历了无数恶战后,来杀我!真可谓是用尽心机,斩草除根!”
水无恋沉默着。
“有一样东西,我是势在必得。而他知道我寻到那样东西的线索,透露给江湖中与我有仇的门派,一路的阻杀、一路的暗算。直到最后一刻,我筋疲力尽时,才派出他的手下将我赶尽杀绝!”越说声音越高,越说越气愤,几乎要将钢牙咬碎,双眼赤红,“他既然如此狠毒,我怎么能放任如此的一个危险。本打算稍后再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没有想到又是一路的截杀!”
“你怎么确定是他做的?”不是她要偏袒东方缊,而是他本身的仇家遍天下,要是都硬栽给东方缊也是不公平。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东方酹似是不愿多谈这个话题,看了看水无恋不耐烦的说道,“折腾了一夜,你先休息。”
“嗯……”水无恋点点头,她受伤的身体经过这么一折腾还真是疲惫不堪,听了东方酹的话也就不再逞强,和衣躺下慢慢睡去。
朦胧梦中,好诡异的熟悉感袭来,一个男人跪在她的面前,不停的说着什么,只见那个男人的嘴快速的开阖着似乎很急迫又带着乞求。一张纸扔在男人面前,男人拿起一看,本来滔滔不绝的嘴闭了起来,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抓着那张纸,面如死灰。
毫无选择的看着男人被人活生生的打死,没有声音,听不到男人的惨叫以及沉闷的击打,站在一旁的人也是各个沉默,冷淡的看着男人慢慢变为一具死尸,没有人阻止、没有人求情。
这是什么?水无恋挣扎着,她不是没有杀过人,但是那是在战场,那是生死交锋,不是敌死就是我亡。而这里却是虐杀,毫无人性的虐杀,如此的压抑、压抑得令她窒息,但是她逃不掉,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很怪,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式。可、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那种服装叫做西服。
混乱、挣扎,她要逃离。马上就要想起什么,心底却极其的排斥,抗拒着、挣扎着,耗尽了心神……
身体被人轻晃,助她脱离了可怕的梦境,扑鼻的粥香刺激着水无恋的胃,本能的睁眼,还没有看清眼前的情况,耳边就响起东方酹的调侃:“真是的啊,我千呼万唤都醒不了,粥刚一端来就醒了。”
“你有病!”他一会儿不跟她斗嘴他就难受是吧?
“快起来洗漱一下,吃了早饭,我们好赶路!”东方酹交代完,转身出去。
早饭?水无恋一愣,看了看天色原来自己才睡了那么一会儿,不过现在倒是一点困意也没有。起身的水无恋动作突然一顿,她好像作了一个很重要的梦,为什么想不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心底是空空的失落还带着淡淡的惆怅,似乎是重要的东西被她遗落,空虚!
算了,一个梦而已,水无恋甩了甩头,压下心中的不适,匆匆的洗漱完毕吃罢早饭,就听到门外东方炜侍女的声音:“姑娘,爷在门外等着姑娘。”
“来了。”水无恋开门,对着瑜儿笑着,“有劳了。”
“不敢。”瑜儿恭敬的施了一礼,“姑娘请。”
“酹,不再多住些日子?”
“不了,我还有要事要办。”回头看了眼出来的水无恋,“我们走!”扶着水无恋上马,低头看着东方炜,眼神凝重似是蕴含了很多东西,但到最后只是化为两个字,“保重!”
话毕,一抖缰绳,催马离开。
一路沉默直到离开有一段距离,东方酹才开口:“你的伤怎么样?”
“休息了一晚,没什么大碍。”
“一晚?”东方酹夸张的说着,“你是睡了一天一夜!”
“啊?”难怪她觉得身体好多了,原来是睡了这么久,“你就这么走?”
“剩下的事情东方炜会处理!”东方酹不甚在意的说道。
“哦。”水无恋淡淡的答应着,他的事情不想说她也不会刨根问底,她不喜欢探人秘密。
“在鲲鹏只有他还对我肝胆相照,这次我杀入深宫也是没有顾虑太多,差点将他牵连。好在他平日早有安排,很快将皇宫的贴身侍卫补齐,才不至于让东方缊怪罪。”眼望前方,目不斜视,“只有他曾对我施过援手,助我一臂之力。”
“你觉得他是好人?不会害你?”听东方酹说完,水无恋不经大脑很直接的冒出这么一句。
“当然,这次也是他奋力相助,不然我怎么能平安将你带出?要知道,只要他们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我们团团围住,冲出包围我自己一人是没有问题,但是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你是没有想过要自己冲出去吧?自杀式的刺杀!”水无恋讥笑着。
东方酹一笑,侧首盯着水无恋的娇容:“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
“怎么?”她哪里怪了?
“一会儿,单纯得近乎蠢。”蠢到随便就能相信认识不久的人还拼命相护,“一会儿又精明的可怕。”在盆地脱险,在东方缊面前的那套说辞,现在又对东方炜产生怀疑。他不太明白要是她怀疑人性,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吹花?要是她单纯到相信所有人,又为什么现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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