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没抽出刀鞘的刀,“啪!”脸上就被风墨轩一个耳光狠狠打了下去,那官差的脸被打歪,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地抽了口冷气,眼睛睁得老大。
“你!”官差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气得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居然敢打本大爷,来人呀.....”
“等等!”萧雪含笑地打断了那官差,双手悠悠地环绕在胸前,眼睛偷偷看了眼还带着怒气的风墨轩,本以为风墨轩会跟他讲道理,没想到他上来就是给官差一巴掌,有趣.....她故意不在意风墨轩的愤怒,对被打的官差说道,“这位官差大哥,我朋友冲动了点,希望你别见怪!”
萧雪看着他脸上五个深刻的掌印,拼命忍住笑意,却故意平静地想要熄灭他的怒火。
被打的官差粗鲁的“呸”了一声,指着萧雪低吼着骂,“别见怪?你小子说得倒是轻松...大爷我打你一巴掌试试,看你小子还敢不敢那么......”他说着就冲动地扬起手,却被脸色发黑的风墨轩死死抓住了。
只听见风墨轩冷冷地警告他,“你再敢动手......”他眼里的怒火高涨,威慑的神情带着让人畏惧的魄力,官差不由打了个冷战,还有手腕被巨大无比的力气抓着,似要捏碎他的骨头,他只能放软了声音求饶地赔笑,“大、大爷......小的不敢了......”
其余的官差也不敢轻举妄动,颤抖地拔出刀,“你、你别乱来......”连声音都怯弱了下去,不用别人说也知道眼前的锦衣公子武功高出他们很多,跟他动手死是迟早的事,为了小命,他们也只有双脚往后退。
风墨轩毫不留情地把那官差扔到几里外,痛得那官差“哇哇”叫起来,他的同伙们都一个箭步扶起他,虽然心里害怕,脸面黯淡无光.......
“你们身为官差居然欺压百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风墨轩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犀利的双眸就要把他们吞没了,上官游青谦雅的脸上也没有往日淡淡的沉静,眼神虽然清澈,却也有几分怒意。
那几个官差狼狈地爬起来大气也不敢出,不敢离开,他们奉命缉拿犯人,只好低着腰低声下气地说道:“这位大爷,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也身不由己啊......”他说完后,几个人同时附和着他点头。
萧雪终于也不想再装聋作哑,在那几个官差身边转了一圈,再看了看那个浑身是伤的妇女和被白绫遮盖的尸体,然后才淡淡地开口说:“风公子先别心急,我想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看了眼脸上还带着微怒的风墨轩,抬了抬下巴指着尸体。
风墨轩听到她的话后,冷静地朝着尸体看了看,依然威然有魄力地说道:“这尸体是怎么回事?”
上官游青和绯绡也同时将眸光锁在尸体上,双眼微微一眯,只是看着尸体,没有说话,那官差低着头擦了擦汗,然后才颤抖地说道,“是...是...今天才发现的,我们正将尸体和凶手押送到衙门审问......”
“不!我不是凶手!”谁知,有个妇女突然歇斯底里地呼叫起来,双手仓皇地抓着风墨轩的衣袍,泪水如雨,苦苦地哀求他:“公子,请你救救小妇人吧!我真的没有杀我丈夫......”
风墨轩只是看着她凄苦的脸没有说话,双眉微微一皱,本想挣开她的双手,可是她却紧抓着他不放,只好无奈地作罢,“好好...你先放开我......”
“姑娘,你先别着急,如果你不是凶手,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萧雪终于忍不住微笑地对那妇女说,上官游青和绯绡若有所思回头看着萧雪,看到她比风墨轩还要热心,有点诧异,更多的是好奇。
绯绡知道萧雪是个女儿身,呵呵......还真是他见过的最有趣的女子。
那妇女低声抽泣地点了点头,同时还有了希望,哀怨地看了看丈夫的尸体,泪水又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风公子,我们还是先回衙门,看看那县令怎么判案?”萧雪微笑地提议。
风墨轩看到她脸上的自信,不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发现她是个有趣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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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门口挤满了百姓,那妇女和尸体被送到了衙门里,县令坐在公堂上无精打采,偶尔打着慵懒的哈欠,懒洋洋地瞄了眼济济一堂的人,就开始头痛了,无奈,旁边的师爷轻轻咳嗽提醒着他,那县令瞅了他一眼,还是硬着头皮拍了一下惊堂木。
“啪!堂下可是本县人士宋翠花......”那县令大声嚷着。
“正是民妇!”那妇女低着还在低声抽泣的脸,双腿颤抖地跪地;萧雪和风墨轩几人站在衙门口都若有所思地看着公堂。
“大哥,你看他就知道是无能的昏官。”上官游青实在是无法看下去了,亟亟煽着折扇为自己去火。
风墨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双眸让人探究不得,绯绡还是一副悠然的模样,似乎这些都事不关己,偷偷瞥了眼跟他一样悠哉的萧雪,咦?怪了......刚才她不是还很热心吗?
萧雪知道他在好奇地看着自己,嘴角微微一勾,也没功夫理他,看着那个其貌不扬的县令,八字胡子神气地翘起,一看就知道是个昏庸无能的贪官。
“有人到衙门报官,你杀了丈夫曾牛,此事是否属实啊?”县令巴不得早点结束这无聊痛苦而且棘手的案子,可是百姓在衙门口看着,他怎么也要装装样子。
那县令话一出,妇女立刻哭诉着为自己辩解:“冤枉啊...大人...民妇没有杀人......”
“啪!”震耳欲聋的惊堂木又响了一下,那妇女慌忙闭了嘴,抹着哭肿了的眼,那县令心烦地向堂下宣判:“宋翠花你还敢狡辩,曾牛是因为吃了你送去的食物才被毒死的,凶手不是你还有谁,还敢替自己喊冤,想糊弄本官不成?”
“大人,民妇真的是冤枉的,大人要明察啊......”
“混账!看来本官不用刑你是不招了,来人......给我重打三十大板......”县令一声令下,心情愉快多了,心里想着就快结束这个案子。
“是!”有两个官差就执着手杖强行压下那妇女,那妇女呼天喊地地嚎叫,“大人,冤枉啊...”堂下的百姓像蜂拥般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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