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两位高姓大名?”欧阳月魂邪魅的笑,看似潇洒的摇着不知从那里掏出来的扇子,明知故问。
寒孜刖冷冷一哼,别过脸去。心里飞快的掠过了欧阳月魂的资料,皱着眉有点担忧的从眼角斜视着流云,脑子里对这个气势不亚于自己的高手没有半点记忆。
“你认为我有义务告诉你吗?”流云记得欧阳月魂,心里满满的不屑,率先消失在原地进入远域殓的宅子。
欧阳月魂一收扇子,无所谓的耸耸肩,脸色一变也消失在原地。
而寒孜刖眼里寒光一闪,尾随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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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闪过的烟花然远域殓脸色一变,快速的穿好衣服,前往信号发出之处。
“渊,为什么发紧急信号?”
渊脸色十分难看,“盟主,有……三个武功在渊之上的人潜进府邸。”
远域殓愣了一下,娇笑:“是吗?乱闯名宅吗?人家可是好怕怕的,渊可要保护好我啊!”
渊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远域殓笑容下的阴冷。
流云凌厉的掌风劈向远域殓,刚侧头闪过,欧阳月魂扯扇一指又攻了过来,远域殓提气轻轻一跃踩在欧阳月魂的扇子上,躲开。
殷红的血从远域殓嘴里溢出而胸膛上正插着一枚月亮标记的暗器,渊脸色大变他并没有看见这两个人有攻击到他的主人。
寒孜刖面无表情的从暗处走了出来,手里把玩儿着一枚月亮暗器。
欧阳月魂眯着美丽的眼,笑:“看来几位目标一致哦?”
流云摇头:“也许并不是!”
寒孜刖不语,算是默认。
“怎么了?怎么了?”穿戴整齐的舞歌从房内窜出来,呆呆的看着院子里这几大美男各自戒备着对方,互相僵持。脑子里嗡的炸开了锅,发生了什么事?谁能告诉我?
“舞歌!”
“舞歌!”
“舞歌?!”寒孜刖从另外两人惊喜的目光和称呼中确定了这个满脸疑惑不解的人就是恭要求自己找的人。
远域殓冷笑,嘲讽:“几位这样对着我的人看,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你的人?”流云眼里闪烁着危险,掌心里重新凝结起功力。
舞歌反应过来,惊喜的指着流云:“流云?你怎么会在这里?”舞歌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扑向流云,眼泪挂满了脸,“呜呜……坏蛋!呜呜……说好了会回来找我的,呜呜……撒谎,呜呜……”
流云急忙散去手中的功力,心疼的抹着舞歌的眼泪,温柔的拍着舞歌的背:“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对不起……让你受苦,对不起……”
欧阳月魂和远域殓虽然知道流云和舞歌的关系,但是心里还是十分的不是滋味儿,恶狠狠地盯着正在和舞歌重逢的流云。重重的攻击向流云,流云一把推开自己身前的舞歌,咬牙对上两个人的攻击。
然而舞歌并没有倒在地上,欧阳月魂见舞歌直直的朝着地面栽去,放弃了可以打到情敌的机会,飞身过去接住舞歌。
惊魂未定的舞歌倚在欧阳月魂怀里,神色有些恍惚。看了看搂着自己的欧阳月魂,伸出脑袋又看了看嘴角都挂着鲜血的两个人,怒了:“老三你干什么呢?吃醋了?搞什么飞机啊?他是你老大!”
远域殓冷着脸,并不理会舞歌的怒吼,面无表情的抽出胸膛上的暗器,反手把那带着自己鲜血的飞镖飞向流云,流云侧身一躲,远域殓的攻击也到了。两个人你来我往,照照阴毒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而寒孜刖正被渊和毒圣缠着,两方打得难分难舍。
欧阳月魂奸险一笑,打横抱起舞歌飞身上了屋顶。刚好躲过流云一掌的远域殓对着的那个位置正好看见这一幕,也顾不得一直对着自己猛出狠招的流云,轻功施展而上,怒吼:“你要把舞歌带去哪里?”
流云也反应过来也不对上远域殓,反而附和着同时攻击上欧阳月魂。躲闪不及的欧阳月魂硬生生的接住这一击,怀中的舞歌也被远域殓夺取。远域殓把舞歌抛向渊的方向,喊了声“渊,照看好你主母!”便加入到流云和欧阳月魂的战局,三个人互相攻击着。但远域殓显然忘了哪里也已经打得难分难舍。加上渊一直关心着远域殓的安危,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对付寒孜刖,而毒圣也早已经被打趴下了,渊听到远域殓的叫喊一分神,被寒孜刖生生的打出一丈远,口吐鲜血。寒孜刖本想接住舞歌,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远域殓害怕渊接不住舞歌,在舞歌身上灌入三分内力,某人没有接稳舞歌。舞歌直直的把寒孜刖按在地上……唇对着唇、眼对着眼、鼻梁对着鼻梁……强吻……万籁俱静。
寒孜刖长大了眼直直的盯着舞歌,脸上飘起两朵可疑的红云。
舞歌忙爬起来,擦了擦嘴巴,色迷迷的想:好软、好香、好甜!
寒孜刖心情怪怪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掌打在又攻击过来的渊身上,眼角看着舞歌心绪千回百转。
舞歌虽然砸在寒孜刖身上砸痛了,但是次色女现在痛并快乐着。
寒孜刖拦腰抱起舞歌,走向大门。
屋顶上的三个人每个人身上都受了重伤,而受伤最重的是远域殓这个一开始就被攻击的武林盟主。
渊口里吐着鲜血,眼看着自己的主人被一掌打进地里却还要强撑着身子飞向寒孜刖那里把舞歌抢下来。红了眼睛,爬到毒圣身边揪着他的衣领:“千丝……断给……给我!!!”
毒圣瞪着眼睛话说不出一句,指着自己的包包。
渊撑起身子,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想起每次毒圣给自己千丝断的时候都是这种瓶子,煞红了眼。运气功力去帮助远域殓,并没有看见毒圣焦急的眼神,“回来……回……来……那个……那个是……美人儿的血液……混合……千丝断……变异的毒……回来……”
而舞歌呆呆的被他们四个人抢过去抢过来,满脑子都是他们带血的画满。眼神越来越迷离。
渊悄悄的接近正运气功力要一掌打向远域殓的流云,一瓶子的要全数洒向了流云。而被欧阳月魂抱住的舞歌正巧寒孜刖一踢向欧阳月魂,欧阳月魂抱不住舞歌把舞歌丢了出去。好死不死正巧丢向流云的方向,舞歌整个身子挡在流云的面前那些金黄的粉末落在舞歌的身上,巨大的痛楚袭击的舞歌。
众人傻眼儿了,呆呆的定在原地,脑子被打到短路。
舞歌抑制不住那痛楚,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被尖刀刺扎,没一条经脉都在一寸一寸的断裂,每一个血红细胞丢在被人捏来捏去。疼得他在地上打滚儿。舞歌虚弱的扯住身边流云的衣角,有气无力的道:“还……还打……什么?救……救我……啊……”
远域殓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重伤的渊焦急的看着面色发白的舞歌,现在心里恨不得杀了渊。
流云和欧阳月魂狠狠的瞪了一眼呆在那里不知所以的渊,围着舞歌焦急的看着远域殓给舞歌把脉,心里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学医。
“怎么样?”流云抓着远域殓的胳膊,心里的焦急不可言喻。
远域殓沉默,悲痛:“是千丝断……千丝断……”
两外两个人不!是三个人吃了一惊,都沉默了。自动放下那些琐事。
流云暴怒的扯着远域殓胸前的衣服,怒吼:“千丝断?是你下的?解药呢?解药呢?”
欧阳月魂也反应过来,逼问远域殓:“这毒是你那里的,你一定要解药吧?”
寒孜刖也揪紧了心,直直的看着远域殓。
远域殓摇摇头,苦笑:“……解药?……哈哈……解药?……”
大家看着远域殓这副模样知道了结果,流云失魂落魄的抱起舞歌,想要离开。
欧阳月魂拦住他,冷冷的道:“他是我的人!”
远域殓也恢复了理智,笑:“天下第一毒圣和神医都在我这里,你们觉得你们有那个实力可以医治好他吗?”
寒孜刖沉默,只是看着舞歌。
最终四个人协定,舞歌留在远域殓这里,而欧阳月魂和流云死赖在这里不肯离开,理由是他们的人在这里,这个决定当然是背着已经晕迷了的舞歌做的。不然他们深知以舞歌的性格,自己的性命都命悬一线了,你们还有心情争风吃醋?把不定这个机灵鬼怪的人儿又会转身投向谁的怀抱。
寒孜刖看着这几个挚爱舞歌之深的男人,呆呆的离开。有些失魂落魄,有些愤怒,有些苦涩。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心神也有些不稳。
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地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跳动的烛火。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脑子里盘旋着自己和舞歌不小心接吻的镜头。脸红心跳。
看着镜子里脸红似火的可爱的人,寒孜刖抚着自己的脸,眉心紧蹙: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为什么看见他们那么为那个叫舞歌的拼命心里会有酸酸的味道?我这是怎么了?好像当初左护法挑逗妖的时候,这酸味儿在娆的身上嗅出过。难道……难道我是喜欢上那个叫舞歌的人了?一定是,那个坏家伙!居然敢亲我,亲完了还赖在地上(舞歌【满脸冷汗】:人家那是中毒了好不好?】,不对我说些什么。一定要他负责……我的初吻……(小疯子:大家用力鼓掌!恭喜舞歌再次虏获一美男……不!是正太的芳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