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家庭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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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就这些。”他们是私下协议,只要有内容有格式就好了。所列的东西并不多,这样就好了。

    “初步拟定,你再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单昕将新出路的协议递给他。希望他能给予一些建议。

    “过于亲密的动作是指什么?”这个范围可大可小,对他最大的限制是什么?

    “吻。”简单明了,一个字等也否定了所有。

    “吻都不可以,那咱们要怎么逢场作戏?还谈什么点到为止?”有没有搞错,根本都没有点,还要什么为止?这点不能接受,说什么也不能。

    如果连最基本的亲密接触都没有,那他还在这儿唱什么独角戏?

    “那以你只见?”单昕反问。别太苛刻了。不过自己做的是不是也是很苛刻?她知道这是基本动作,只是感觉还是很奇怪。

    “上床。”这是她的底线。其实没有什么不可以,和单昕在床上演激情戏他求之不得。只是单昕是不会答应的。所以齐岩不得不想办法为自己讨回一些奖品,安慰自己孤寂饥渴的真心。

    “这……”单昕有点儿为难,这会不会很过分?

    初吻她都打算不要了,难道还要给更多?被误会,她不是怕自己后悔,而是……无解。

    从来不会做梦的她不可能相信自己是位灰姑娘等待王子的垂爱;也不会像白雪公主那样受到王子的关注,只是……

    单昕承认她并不讨厌齐岩,也不在乎与他有过与亲密的举动,要不早在齐岩抱着她哭时自己就翻脸了。更妄论扶着他走进自己的小天地……

    真的要做到这种程度吗?能不能节制点?

    “没办法,有些场合是我们所不能控制的。比如婚礼的当场,比如宴客的要求……”如果对象不是单昕,他会理会才有鬼。

    齐岩试着讲道理,不过都是歪理邪说,不听也罢。

    “好吧。希望你能截至点儿。”单昕迫于无奈,只能点头。

    也对,有好多事情人是没有办法拒绝的,特别是他,更是深在高位不胜寒!

    唉,现在想想还是劳苦大众最幸福,至少活的真实。

    “我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齐岩笑的很诡异,对她可就不一定了。只是他是不会伤害单昕的。

    “我是想到说到,并没有恶意。”这也要争?自己也没有冤枉他啊!

    “其他就先这样,你弄好之后我们就签字如何?毕竟要你帮忙我受惠。”齐岩说着感激的话。

    不费一兵一卒就骗来了一位老婆,不是他受惠还是受害不成?

    “不怕我临时改变主意,趁机敲你一笔?”单昕玩笑似的说着。他也太大淡了吧,对谁都这么心无城府?还是对象是她?

    “不怕。”只要是单昕,天价的条件齐岩都会毫无疑义。绝对不会让她后悔的。

    话说回来,单昕要是真的狮子大开口,他到想看看是什么样子。无欲无求心又软的单昕怎么可能会无理取闹?

    心存歹念?下辈子吧!

    “很是败给你了。”单昕受不了的摇摇头。齐岩这样的人能够活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他未免太信得过自己的眼光,单昕的表现有这么差劲吗?一针见血?骗鬼去!

    “尽快。太晚了,休息。”都忙出黑眼圈来了。齐岩今晚可是没有醉。其实昨天也没醉,是装的。单昕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软心肠被人家给利用的彻底。

    “好吧,路上小心。”单昕打算挥手告别。谁知齐大少却在沙发内稳如泰山的坐着。

    怎么回事?不是要走了?

    “这么晚了,我要留宿。”齐岩才不理会她的反应。总之一句话,轰也轰不走就对了。也不想想能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单昕可不想再留他一宿。一次已经够了,而且上次是特殊情况,她不予计较。这次?所为何事?

    “没有。我很累,你就多多体谅吧。”齐岩耍赖。反正就是不走了。

    “你……算了,沙发给你,成了吧。”走进卧室,抱来一张毯子丢给他,又无力的走开了。遇到这种事情,还能说些什么?

    齐岩就这么喜欢睡沙发,当厅长啊?放着自己柔软的大床不睡,赖在这里很舒服吗?真是个奇怪的人。

    其实答案就在心中。

    “对了,别再让我叫你起床。”超难搞定。猪都比他好哄。

    “不会的。”才怪。虽然自己被吵得头痛,不过她还真是有办法。

    单昕也是一个爱赖床的人吧,要不她准备这么多的闹钟做什么?

    “最好。我的冰水混合物可是随时都有的,想要品尝它提神的滋味就安心的睡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见识一下它的厉害也好,绝对终生难忘。她就不只一次的体会到。效果真的很好。

    “你在威胁我。”齐岩陈述事实。就不能温柔些?好歹也是个女人,老是用这些残忍的办法不太好吧。

    “知道就好。听到闹铃就起来保证不会有事。”单昕好心的提醒。不想再次领教就别贪睡。

    “是。”能说不嘛?现在就开始恐吓,以后呢?看来齐岩今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很好过才对。

    唉,自己选择的路,能怪谁呢?

    单昕又不是无可取之处,总之他们的相处还算是蛮开心的。

    “晚安。”丢下这句话,单昕走进自己的小卧室。齐岩这种人是赶不走的,自己何必白费力气!

    这样还不错,屋内多了个人,好像与以前不同了。到处充满了让人安心快乐的因子,屋子也不会显得那么的空旷与寂寞。“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去?”坐在车里的单昕苦苦的挣扎,百般不愿。

    “这是必经之路。怎么,你害怕?”齐岩握住她的手,给与支持的力量。

    放心好了,我的父母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孩子出去就代表了家。他们家能养出齐岩这样个性的孩子,父母的个性能不怪吗?

    “唉,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人还真是麻烦。”单昕抱着一叶知秋的心态,觉得他的父母应该不会很糟糕。毕竟齐岩不是什么不好相处的人。可是她担心的是自己,向来没有老人缘的她要怎么与他们相处?这好像很困难。

    再说了,齐岩的好相处是针对人的。从和他认识多多少少知道他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态度,比如在自己面前的轻松,在公司里的严肃,在朋友面前的……

    “一切有我。要是你感到压力或觉得不舒服,说一声。我保证会带你走人。”齐岩说的很大方。这也是和他们家的教育有关吧。

    父母是一定要见的。如果单昕感到为难,那他只有尽力去排解。他明白单昕坐如针毯的感觉,只是内心争斗的苦楚只有她自己去承受。单昕能够坚持到底吗?

    “知道了。不过我觉得你是在假戏真做。”单昕开着玩笑。想让自己放松一下。

    希望平安无事,万事大吉。唉,多想也毫无意义,只有安之若素,得过且过了。有句话说得好:现在就开始担忧,不会减少明天的忧虑,只会减弱今天的力量。

    “小昕昕,不真实点儿如何可以瞒天过海,掩人耳目?”齐岩反问。因为她的话而更加卖力的演出。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可以多心,也不能够乱起疑心,否则真的会出乱子。

    “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在装什么大蒜!”不开化的水仙。单昕调侃。

    “咦?被你看出来了?真失败。”齐岩也玩伤了瘾。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这样,想不承认都觉得有损于自己的智商。”太假了。不过好象挺好玩儿的。不可否认他的孩子气的一面使自己放松了很多。

    “哦?未来老婆大人,你在挖苦我吗?被人嘲笑真没面子。”齐岩挤眉弄眼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天,你又在唱哪出戏?我要怎么配合?”可恶,没事就知道乱搞,这样的残局要如何收拾?

    单昕被齐岩的表情给逗乐了,忸怩感也随之消失。大方从容的面对吧,真诚比什么都有价值,也比什么都好用。

    人生有几样东西是绝对不能失去的,如自治的力量,冷静的头脑,希望和信心。而她似乎忘了。

    还是齐岩有办法,三言两语就逗得她将所有的不安给遣散的一干二净,也将她心中的疑虑吹的烟消云散。感觉真好,好像现实就应该是这样似的。

    唉,越是与他相处就越能发现他的好,也就会越想依靠他,依赖他。真是不简单,一向独处的自己怎么也会寻求依附?

    他还真是魅力难当,让人不得不被吸引。危险分子,却也是个让人安心的家伙。至少和他相处时单昕很安心。

    自己以前的冷漠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逃避伤害的工具。单昕一直都知道只有付出真心才会得到真心,却也可能伤的彻底。保持距离就能保护自己,却注定永远寂寞。那是她的选择。没有品尝过蜂蜜的甘甜就不会知道黄莲的苦涩。现在看来,她的选择似乎……“妈!”停好车,齐岩便对着站在小花坛边正在浇水的女士大声称呼。不过她浇水的姿势还真是好笑,一看便知是个外行。估计是为了好玩而吧,可怜的花朵!

    “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要回来啊!”将手里的东西一扔,不顾形象的大叫。并疾步走向齐岩,与多日不见的儿子抱了个满怀。

    那场面让人感动,也让人羡慕。特别是一旁的单昕,更是感到温暖与关爱。也就在这时她看清了夫人的面孔。

    慈眉善目,当年一定是个气质美女。这时还风华犹存。不刻板,而是独具慧眼。应该是个蛮精明的人。不过刚刚的动作似乎有点儿夸张。但她做起来却是自然不做作,有点儿本该如此的意味在其中。真的是个让人难以说不的女人。

    就某方面而言,这位美丽的夫人很好也很有趣,与年轻人之间没有沟通障碍。难怪齐岩会那样对她说。他的母亲真的是个热情的母亲。

    “怎么会不知道回家呢,忘谁也不能忘了您啊!”他皮皮地说。满嘴的油腔滑调却不讨人嫌,反而让人觉得好笑,也很有意思。不会太假,也不会太言过其实。脱口而出,直言不讳。这点也说明了他在单昕面前是最真实的自己。

    “你呀,永远不知道长进。”叶蓉宠溺的责备。他真会如此乖的回来?向她?这个借口也太好使了吧!她这个妈才没那个好福气。自家的孩子,出去了就像丢了似的,回来自然是意外之财,她当然高兴,只是……

    “在您面前不永远都是个孩子!”齐岩简单的回答。言语间充满了孩子气的举动,逗得叶蓉和单昕当场笑出了声。这个活宝!

    “咦?这位是?”重逢过后,想则被儿子的叶蓉看到了身旁的小姐。

    好标志的姑娘,谁家的?做我的儿媳一定没问题。光是看到他们站在一起就让人觉得舒服。如果出入成双,那绝对是一对璧人。

    男才女貌,才子佳人也不过如此。机灵,淳朴,气质,可爱,却一点儿也不相互冲突。浑然天成。至于性格?一看就知道绝对好的没话说。标准的小淑女,温柔可人。一定是个乖巧的好孩子。但缺少不了倔强与执着……

    总之就是比那个臭儿子好。老是惹她生气,三天两头见不到人,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一点也不能体会老人家的苦!

    “你儿媳,不错吧。”齐岩看看妈妈脸上的变化,将功折罪。他可是有万用保护伞的,只要有单昕在,母亲大人一个高兴就能赦免他所有的罪行。

    他老妈在家里的位置可是至关重要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不过最关键的人还是他。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你不在地球照样会转;也别把自己看的太轻,有了你家里才显得完整而温馨。他们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我儿媳?当然不错,用不着你来夸。”叶蓉白了自己儿子一眼:小子,眼光不错,不枉我多年的教育。随即有慈爱的看向单昕,打量着自己中意的儿媳。

    “您好伯母。”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单昕恭敬而又拘谨的打着招呼。心里却感叹:变脸的速度比他还快,让人措手不及!这是个有意思的人,好好玩。论辈份自己叫她老太太应该不为过,虽然她并不老。

    没有一点儿倚老卖老的样子,乐观,开朗,热情,她的活力的确可以感染好多人,比如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快乐就像香水一样,撒在别人身上的同时自己也会沾上一点。

    “别这么拘束,叫我叶妈妈就好了。”嗯,越看越觉得称心,儿子的目光就是独到,这个儿媳她非常满意。自己给个一百分,也算是那小子的福气了!

    “好。”单昕还是不习惯与长辈相处,这种气氛很温馨,她却觉得不自在。问题出在哪里?她这样举足无措是正常的,可对方似乎见怪不怪!

    “你叫什么名字?”单刀直入,叶蓉把儿子放到了一边,任其自生自灭。她现在的任务是要与儿媳拉关系。

    “单昕。”单昕有问必答。和她对话自己并不讨厌,这样没有长辈姿态的长辈让她觉得温暖而放松。

    “那我就叫你昕昕好了。”叶蓉这里她最大,当然自己说了算。语调中没有缓和与商量的余地。

    “不行,妈,昕昕是我叫的。”齐岩不甘寂寞的抗议。让他在一边晒太阳?绝对不行。单昕是他老婆,没有道理自己不陪伴她左右。

    “你要和老妈我争吗?不脸红啊!昕昕,你说怎么办?”她对谁都一样,没有大小眼,一视同仁才能做到公平。不会因为齐岩是自家儿子就偏袒!

    不知不觉的将单昕拉下水,要玩,见者有份。在一旁当观众?好像行不通。这里是她叶蓉的底盘,规矩当然是她定的。看看自己儿子调教的多好!

    “这……齐岩……你就别再争了。”夹心饼干?不过如此。

    唉,这个称呼真是别扭。‘叶妈妈’?她还是叫不出口。

    一边是朋友,一边是家长,她也是很为难的。不过单昕心里有些偏向这位好玩儿有有趣的新鲜人类,所以当然要与她共赴统一战线。

    “就是嘛,老婆的话不能不听。”叶蓉则是喜闻乐见。这个儿媳是越相处越觉得对胃口,也越觉得称心。就是有点儿腼腆,需要再修炼。

    “不行,你们以多欺少。”齐岩才不听那一套。也不是真的在争执什么,纯属好玩。这么久没有回家了,不逗逗自己的亲妈有些对不起自己。小时候他可是被这个亲妈玩儿的惨不忍睹。

    “不行拉到。儿媳留下,你走吧。”叶蓉挑明了要赶人。有儿媳陪着自己,他还要儿子干做什么?这个儿子越大越不听话。

    “干什么?抢人啊?搞清楚,她是我老婆。人是我带来的。自然要由我来带走。”抢他老婆?绝对不可以。别说门了,窗户都被齐岩给封死了。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况且还要和我抢人?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和你老妈争,羞不羞。”叶蓉才不会轻易的服输。他可是自己一手调教的,儿子有几斤几两她会不清楚?

    “齐岩,你安静点儿成不成?拜托。百事孝为先,怎么可以这样?不过叶老太太,我是人,希望你能够明白人是有思想有头脑的,别动不动就抢人当玩具玩儿,很恶劣。”

    单昕听不下去了,再让他们争论下去,自己真的就象个玩偶,没有一丁点儿的人权。她不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争抢而毫无反应。

    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儿子和母亲可以上演世界大战?今天她算是开了眼界了。大不大,小不小,还真是民主!

    “可是……可是……”齐岩很想为自己辩驳,他觉得很委屈。自己的老婆居然不帮他,还要怪他,怎么可以这样……

    但他争辩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自己的母亲大人先声夺人了。

    “叶老太太?我有这么老吗?”不过这个称呼很特别,亏她想的到。叶蓉拉着单昕的手,一点儿也没有不快或动怒的迹象,只是觉得这个称呼很新鲜。

    “用不着想。让我‘叶妈妈’长,‘叶妈妈’短的叫,我说不出口。要不直接称呼你‘叶老太太’如何?”反正她叫着舒服就行了。既然这里可以没大没小,她还忸怩什么?

    中规中矩的事做做样子就得了,时间一长,肯定原形毕露,彰显本性。不如提前表现出真实的自己,坦白从宽。接受与不接受又不是她说了算的。

    呵,口气比我妈的还要硬,这下母亲大人真的遇到对手了。齐岩很坏心的想。没有看出来,单昕还有这么一手。厉害,他的老婆果然与众不同。

    “随你。”叶蓉也乐意接受。这个儿媳不似表面的柔弱,她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这样干脆直爽的性格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挺喜欢的。

    哈,儿子以后不用她费心了。

    “昕昕,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叶蓉想打听清楚儿媳的爱好,为以后做准备。

    “工作。”好像毕业之后就一直在疲于工作,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生活简单的让人觉得可怜。整日两点一线的跑,很可悲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完美,你想要得到些什么,就不得不失去些什么。不过她的付出值得!至少有收获,自己想要的收获。

    “这样啊,那以后呢?”叶蓉手握蛇皮软管,对着弱小的花朵猛喷。一点儿也不知道温柔为何物,那些花好可怜!

    瞧,又有几朵凋落了,令人不由自主的想伸出援助之手。

    “还是工作。你这样子不对,应该按住出水口,对着它向上喷洒。”看不过去她粗暴的举动,单昕回答的同时也纠正她的动作。

    真是的,这些备受摧残的花朵要是会说话,这位老太太就别想耳根清净了。典型的虐待狂!

    “为什么?”叶蓉有些奇怪的问。

    “这样的话就如同淋雨一般,不但伤不到花瓣与绿叶,还能为它们做清洗,使它们焕然一新。”单昕接过她手里的水管,做示范。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看到没?学着点儿!

    “真的哎。”看着洗涤一新的小花坛,嫩绿的叶子上还留着晶莹的小水珠,更加衬托出了它的美丽,反观自己,用单昕的方法效果确实好多了。

    “你好像做得很不错。”她称赞道。

    “一般般。”单昕以笑应答,然后便将水管放到了花地里,任它随意的流淌。

    “这?”叶蓉看着她的动作,有些不解。

    “这样才能让根部有足够的水喝。”单昕不需要作过多的解释,聪明如她,会不知道?

    “哦,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有时间我们讨论讨论养花之道如何?”叶蓉进一步的靠近。这个儿媳很有意思,也知之甚多,她要收为己用。

    “我是略知皮毛而已。”单昕坦诚相告。虽然是皮毛,但也比她强上很多。只是不好卖弄,虚心才是美德!

    “没关系,我们共勉。”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儿媳陪她聊天,肯定不会闷,也不会无聊。

    “这……”单昕看向齐岩,不知如何作答。

    不能答应,但又找不到好使的借口,齐岩快点儿想想办法,别让她处在这种境地左右为难啊!

    “老妈,她很忙的。”齐岩有求必应。

    真是个讨厌的儿子,叶蓉此刻有种后悔生他的念头。有了媳妇忘了娘,可见他父亲的教育有多失败。

    儿子的错是老公教育不善,管教不严;儿子的好是她这个妈妈的功劳,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也没有人来反对。儿子和老公从来没有向自己邀功领赏过。

    “臭儿子,我和媳妇说话,你插什么嘴?昕昕,他每次都要干涉你的选择权吗?”叶蓉口气不善的问。

    感坏她的好事,讨打!

    一般来说插手是出于好心,而插足就是别有用心。儿子那点儿心思她还会不清楚?

    “没,如果有时间,我会常来。”单昕出来圆场。害齐岩和母亲不和,就是她的错了。真是不因该啊!

    “这还差不多。他要是欺负你,我铁定不轻饶。”儿媳妇还没过门,就先被婆婆给护着,真是幸福。对单昕而言这是一种补偿,也是一种体会。叶蓉对她真的是恩宠有嘉。

    “老妈,一碗水要端平,你偏心了。”以后一定不能让昕昕与她接触太多。他才不要过那种忙碌一天之后还要满世界的寻找自己的老婆的日子,很可怜的。

    谁不知道他这个老妈是三分钟热情,前一阵子迷上养鱼,养来养去养到一条不剩,全部归西;这阵子有对养花上了瘾,结果?看看着满地的花瓣与落下的绿叶,它们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人多变,又没耐心,纯属好玩。小孩子的个性,让人说不得也怪不得。

    算了,高兴就好。一切随她了。但单昕是自己的老婆,一定不能被老妈给同化。老爸一个人痛苦就好了,犯不着拉儿子也加入其中。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的?”敢说她不公平?儿子是不是劳累过度,不辨是非了?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与不公平,凡事都是相对的。聪明的儿子回补明白这个道理?会不会装过了头!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但他没机会说。

    看着他们母子耍贫嘴的样子,单昕好不羡慕。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和他们和乐相处?好像这个目标太远大了,她有可能达到这种高度吗?

    想想自己的家人,在回味着眼前的画面,她除了苦笑别无其他。

    或许人生真的应该如叶蓉所表现的那样:像痴呆般烦恼;像分裂症般敢想敢干;像狂躁症般快乐;像偏执狂般不畏艰辛……

    “小姑娘,你在这儿做什么?”齐震凯友善的上前打招呼。这个下丫头很特别的。想想那次意外的相遇,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咦?小动物虐待狂?那两条小金鱼呢?”单昕反应过来,相当激动的发问。语气也是超级的不动听,措词更是新鲜。一出口便吸引了那两个热火朝天抬杠的人。

    现在是什么情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单昕有种被他们母子给污染的苦恼!

    “放心,它们都很好,真的很好。”齐震凯不自然的笑笑,想借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奇怪,别人见了他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指着鼻子大声的对抗。可眼前的这个丫头不但对他的威仪视而不见,还大放豪言,莫非他真的是老了?威严的形象不复存在?还是变得和蔼可亲了?

    “爸?”齐岩回神,却又十分惊讶与不解的看向自己的老爸。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单昕怎么从来没有提到过?还有,她怎么是这副腔调?自己错过了什么好事?应该很有趣吧!

    “小动物虐待狂?老头,我养的鱼是不是因为收到你的虐待而死的?”叶蓉脑袋转动的很快,口气不善的瞪着大眼向自家的老公逼供。

    她还一度的以为是自己的饲养方法不对,为此事愧疚了好一会儿。没想到是自己身边多了个隐形杀手而不自知,真是不应该。

    不过昕昕取的名字怎么都这么特别?他的反抗者又多了一位,自己的队伍却壮大了,今后做事一定不会太无聊。

    “冤枉啊!你别乱说,这个罪名我当之有愧。”齐震凯急忙反驳。刽子手?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老婆大人动怒无人能及,这是他放纵的结果!要尽快安抚。

    他是看不过老婆如此白痴的虐待它们,才偷偷的弄了两条自己养,但又好巧不巧的被这个丫头给撞到了,超有爱心的数落了他一顿,不过也讲了不少养鱼之道。所以那两个宝贝还躺在浴缸里畅游呢!不像眼前的老婆大人,往事不堪回首,只是徒增伤心而已!

    她呀,只怪运气不好,所以养的鱼会全军覆没,无一幸免。还好从此养鱼的兴致大减,不然‘西天取经’的队伍会排的很长。

    “是吗?那是说‘小动物虐待狂’是怎么一回事?“信他?才有鬼。一定是他动了手脚,自己的宝贝才会归西!

    他们家昕昕是最乖的,不会无缘无故的个人一个‘帽子’戴。坦白从宽!

    “这……”齐震凯有口难辩,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一个所以然。

    唉,真是不应该过来凑热闹。在劫难逃,这下是‘祸从口出’。

    “昕昕,你说。”受不了他的摇首摆尾,叶蓉将矛头指向唯一知情的单昕。

    “叶老太,你凶什么?人家会怕。”想让她揭开别人的伤疤?办不到。不过她好像真的很凶。看那个老男人都因为她的话而变了脸色,温柔一点儿好不好?

    “好,那你告诉我好不?”她会怕?问问在座的各位有谁会信?还真是大言不惭!现在的小孩一点儿都不回讨大人的欢心!

    “不好。”单昕回答得很干脆。她才不要。

    “为什么?”干嘛不告诉她?不好玩儿吗?

    “你不自己检讨,还要怪罪别人?不会养就别养,死去的小动物会很可怜的。”单昕大声的回绝。

    做了错事而不思悔改,还恶人先告状,谁理她啊!戳别人的痛处是要不得的行为。她一个年过半百的大人会不知道?

    “也对。不过我那两条样的可好了。”眼见这个丫头把自己的老婆大人给唬的一愣一愣的,齐震凯讨好地说。对那句‘小动物虐待狂’也释然了!

    童言无忌,有口无心。她也只是逞一时之快,这丫头满善良的。自己是不会与她计较的。

    “最好如此。”单昕没好气的说。

    “昕昕,他是老爸。”齐岩小声的打着报告。他们相处的似乎不错,而自己却被人给遗忘了!

    “什么?”这次是单昕尴尬的杵在原地,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这下现大了!不过这也太巧了吧!

    “没关系,没关系,小孩子嘛!”自家儿子没大没小惯了,他已经习以为常,自然也不会让这一对有优劣的待遇。

    这个儿媳平心而论他很满意。与老婆对视一眼,达成共识。这个不安理出牌的小丫头深得人心,会得到他们的特宠。没大没小,目无尊长生活才有意思。一家人和乐融融是最好的,其他次之!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也算是有缘了。

    一个不错的儿媳,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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