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告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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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你确信要找的人是我?”单昕的确需要重复一遍,这不太可能。

    “是的。”云峰也不多言。不要说她不信,估计没有几个人能相信最讨厌女人的齐岩会约见这位美眉。天并没有变色,这确实是不常见。

    “知道是什么事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处事是小心,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单昕从没见过什么齐总,对方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她要怎么做准备?

    “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要是把人吓走了,受累的是自己。为了自己光明的前途,少说为上策。毕竟两边他都不能得罪。

    “这……”单昕看了李萍一眼,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些有建树性的东西。可惜,回答她的却是无可奈何的耸耸肩,看来是无能为力了。

    李萍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毕竟她也只是听说。三人如虎,他的消息不准确,没有任何的参考价值,要怎么说?

    “走吧。”既来之则安之。与其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奔赴现场实地考察。至少真实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身正不怕影子歪,何必单行还没有发生的事?

    不过这个齐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己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都是相安无事的。怎么会因为一时的疏忽而惹到不该惹的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里,单昕走到了齐岩的门前。

    小职员就是小职员,她当的心安理得。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下好了。棋盘乱了,只能静观其变。

    “齐总,她就是单昕。”云峰有模有样的做起二人的桥梁。不过这差事他做的可是心不甘情不愿。如果可以他不希望担任这个角色,便宜了某些人。

    “你好,单小姐。”齐岩抬起头来,正视桌前的单昕。之后便随着视线所触及的人而怔住。

    不知哪里来的风将他额前的头发吹走,露出了光洁的前额。明亮的大眼睛清澈有神。虽然那丝光亮飞逝即过,但齐岩还是运气超好的捕捉到了。

    很吸引人。可惜的是没有逗留。恬静的脸蛋加上客观的头脑,真是完美的组合。杏核大眼马上被落下的头帘给遮了去,但齐岩还是捕捉到了美丽的瞬间,并将它化作永恒留在了头脑中。

    “你好。”单昕落落大方的回应。语气生疏但不卑不亢。如清风入耳!最起码齐岩是这么想的。而一旁的云峰则在上演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戏码,将他们的表现看的滴水不漏。这叫实时转播,说不定能让他光明的前途变得更加的光明。

    “这……”齐岩拉回自己的魂魄,指着桌上的文件迟疑的开口。

    “是我做的。有问题?”单昕打断他的话,直接坦诚。人尽皆知的事,还用绕弯子吗?再说自己也是敢作敢当的人,不会苟且偷生的过活。

    “不,做的很好。”对于她突兀的打断齐岩微微一愣。随之而来的是不以为意的轻笑,但没有出声。

    高傲是有才的人的本钱,也是他们所享有的特权。他尊重对方的权利,有趣的异性生物。如果把她放到自己的身边应该是件很棒的事情吧!

    “谢谢。不知道齐总找我所为何事?”单昕不怎么诚意地问。别没事找事的乱吓人。她的胆子是很小的,吓出心脏病来谁负责?人命不可轻言。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为什么以前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来无影去无踪,适合她吗?

    不是自己不关心下属,而是这么多员工他关心的过来吗!唉,看来是人都是一样的,关心的只有自己看得到的。

    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她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自己白白受了这么久的冤枉气,真是不值。要是早点发现她的存在,还会有这么多的闲杂事情吗?能怪谁?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难怪有人会说:明天会更好。

    “小一年吧。”单昕快人快语。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她能感觉到空气中不安分的因子,离开是明智之选。她只是个小人物,不想和八卦新闻有所牵扯。

    “当我的专用秘书如何?”齐岩漫不经心的问。凡是好商量,他是个开明的老板,赏识有才能的人。

    “人事调动?”单昕就事论事。如果不是,她不认为自己想更换工作场地。况且她对这位大少爷了解的不多,万一服务不周那岂不是要丢了饭碗?

    “不是。”如果条例出来了,就等于定型了。赶鸭子上架是强硬的手段。对她根本不适合,只好改变策略。

    “我很满意目前的状况。”言下之意就是没有转换的必要。他的身边应该不缺少秘书,少她一个不少,自己又不是什么核心人物。

    “哦?当我的秘书不好?”很少有人满意现状。齐岩有点不满意他的回答。这个位置可是很多人抢破脑袋都得不到的,她干嘛推三阻四?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再说她的生杀大权还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会不会太嚣张了?

    “别误会,只是我不喜欢调动。”纯属私心。

    当人家的专用秘书有什么好?一个不称心就得收拾东西滚蛋。再说以这位齐总换人的速度自己没有那么多的命被人玩。

    专用秘书的薪金是高,只是她目前的工作还算稳定,自己也很满意,不想找个火山口将自己陷入不归路。

    是有理想有抱负,但不至于饥不择食的对什么都视而不见。她不适合当人家的专用秘书。

    “你工作的地点可以不变,我这的工作量也不是很大,忙不过来时有你处理怎么样?”或许是舍不得相处多日的同事。他给她适应的时间。专用秘书只是早晚的事,她又不会长翅膀飞了,不用着急的。

    眼前的事不能不解决,由她经手的东西让人赏心悦目。别的都可以答应,就是不能拒绝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怎么可以轻易放手?让自己伤心去满足别人的眼睛?这不是他会做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做。

    “齐总何必多此一举?相当您秘书的人到处都是。”干嘛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为一个位置争论了这么长时间,她犯得着参合一脚吗?

    原因不用说也能明白,这里已经够混乱了,和那些变态花痴争奇斗艳?她敬谢不敏。

    “好象没你说的那么好,要不在我找到新的秘书前,这里的工作交由你处理如何?”齐岩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但语气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她是不二人选,推不掉的。和他齐岩共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聪明人应该一点就透。而对她,自己需要一份耐心。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不答应就显得矫情了。而且头一次与他接触,是不能太嚣张。无权无势的小人物要和山大王斗法是需要时间和智谋的。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美差不是人人都要趋之若鹜的。至少她不是。单昕决定视情况而定。现在局面有点儿失控。

    “嗯。顺便将你的工作带过去。”齐岩故意表现出公务缠身的忙碌,要她帮忙。

    以她的情况而言这是小case。空有其表是吸引不了佳人的注意力的。在她面前自己当然要好好的表现,目前是这样没错。

    他独特的眼力告诉自己单昕绝对不想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对付。有意思,希望相处愉快啊,小秘书!

    “很着急吗?”单昕要问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好分配时间。

    “明天早上能赶完吗?”齐岩看似不放心的问。心里则想着:这些东西绝对难不倒她。以她的实力,游刃有余。

    “好吧。”单昕粗略的看了一下,如果努力点,应该不会加班。

    鱼儿上钩。很好!他一定会网络她成为自己旗下的一员的。对于有才又有貌的美女,齐岩向来是爱护有加的。对他未来的小秘书——单昕更是如此。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强摘得瓜不甜。这他明白。只是大家交个朋友不为过吧!

    真是撑的。没事儿抽什么风?又给她加了这么多的任务。高高在上就很了不起啊?谁稀罕!不过希望他快点儿找到自己的秘书。那是自己可以和他毫无瓜葛了。老是麻烦她要知道知恩图报啊!单昕就真的这么好说话吗?“你真是小人,害我无力招架。”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云峰不满的指着他就问。

    反正这里没外人,用不着客气。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不找他找谁?对自己的兄弟都能这样,他不觉得脸红啊!

    “把机会拱手让人?你手下的精英还少啊?何必说的我很残暴!”齐岩说得好不委屈。这年头好人难做,他已经和努力的扮演坏角色了。

    也不想想那么多的优秀人才聚在一起,以他的能力能管得住吗?自己在帮他分担痛苦指数,他还不领情,真是不识好人心。

    以往不管他挖走多上都行,但这次不同。说什么也不能妥协。如果他连单昕都不放过,就得先过他齐岩这一关。

    别人是可以放手,唯独单昕不成。他要单昕在自己的羽翼下翱翔。云峰还是趁早死心,免得日后悲伤,他可不会去安慰人。

    “可以,不和你争。不过你对他的态度可不是上下级哦!”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让自己跌破了眼睛。

    以往的齐岩是不可能会让一个女人如此嚣张的,不管对方是否有才。一视同仁。可他却为单昕放弃了以往的做法,这里是不是有文章?值得关注!

    不过他们俩个真的很对眼。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希望这次齐岩能够阵亡,也算是让自己出了口恶气。

    总之一句话:单昕绝对不好惹。而齐岩也只有退让得份儿,进口前途肯定是多灾多难。他只相信事实,而他认为的事实是摆在眼前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是珍惜人才好不!”齐岩压下心中的悸动,为自己找借口辩解。哪有什么不同,云峰是故意的。

    眼光还是一样的精准,不过嘴巴里却吐不出象牙。他不说话没人会当他是哑巴。这个云峰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平心而论,是有点儿不同。不过干吗要告诉他?有八卦倾向的云峰知道的越多事情就会越复杂。

    不过见到她是什么感觉呢?就像心被撞了一下似的,讲不明白也说不清楚。这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好不!不是他吝啬说,而是无法言喻。

    说不上来为什么,光是想到她在这里为自己做事,在自己的附近,就很开心,也很快乐,更重要的是安心。总之很舒服也很异样就对了。反正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就对了。

    “听说她有男朋友了,你这样……”云峰无视他瞪大的双眼,唯恐天下不乱的散布着毫无根据的谣言。

    太棒了,变脸了哎!还以为齐岩的面子黄金打造的,永不变色。实在太有去了!

    “不可能。”齐岩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从心里排斥这个消息。他拒绝接受。

    再说有男朋友算什么?他才不会在乎。如果看不过去,大可以离开。齐岩才没闲工夫和他耗。

    即使真的离不开,他也会想办法让不该出现的人走开。免得碍眼。明智的快滚,等到让他赶人时,恐怕会后悔哦。

    “哦?凭什么?是听说吗?”云峰高深莫测的问。这个听说是有点不实,但有人听进去了就好了。尽管他说的毫无根据,但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这不有些人好像要坐不住了。单昕的美丽还真是不可小觑。

    好友好象有有一个阵亡了。反应迟钝的家伙。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吗?真是好事,这么快就失去了阵地。

    同样欣赏单昕的云峰是不会和齐岩争的。单昕不适合他,他非常的明白。自己的真命天女还没出现。只是公平竞争,他想让齐岩受点刺激,否则这种人不是去不懂得珍惜,不受点儿挫折,不长进。

    “那人是谁?”有些不高兴,但还算有点儿理智。不管是谁和单昕都是不合适的。

    不对,她交什么样的朋友关自己什么事?不行,她不可以有男朋友的。齐岩不允许。这是他是不能干涉,但他可以捣乱。单昕的自由他说了算,其他人靠边歇着去还是比较实际的做法。

    总而言之,单昕今后的一切归他齐岩所有,别人休想干涉。逆我者亡,千万别自讨没趣,后果是很严重的,人贵有自知之明。

    “听说,当然是道听途说。哪有什么根据。”好冷啊!云峰说的平淡,但感觉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交友不慎,自己都快忘了他是冷气的制造者了。失策!

    不过这位仁兄到现在还是不自知。笨死了!齐岩就慢慢的想,慢慢的烦吧!他会很好心的在对方死去前拉他一把的。

    不用感谢他仗义相救,欣赏齐岩的变脸表演可是一票难求,有钱买不到的。

    “什么时候你成了八婆的徒弟了?”害他担心了好一会儿。齐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真是没长进。不思进取!

    话说回来,单昕真的没有男朋友吗?如果有,有到了什么程度?

    唉,现在他才明白呕死的人是自己!

    不管那个想象中的人物是否同意,以单昕的资质怎么可能会没有人追!算了,以前他是无法参与,以后可不会让谁越雷池一步的。这点儿完全可以放心。

    布好严密的防护网,预防那群饿狼的靠近。才不会让他们觊觎自己的猎物。

    现在是什么社会?不能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要防患于未然。

    放眼望去,对他的猎物垂涎三尺的人还真是不少。远的不说,眼前不久有一位!还好构不成威胁。

    “怎么,不行啊?”云峰反驳。

    谁规定八婆一定是女人的?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他反串一下不行吗!真是没常识,跟不上社会的变化。

    “可以。”善变的家伙。

    “希望你早日抱得美人归,这样就没时间管我了。”云峰作出有口无心的表情。

    “我看先阵亡的人会是你。小心别踩到了雷。”齐岩立刻反驳。他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乌鸦嘴,他哪有这么逊。出门不利。自由生活还没有过够。云峰现在应该担心自己才是比较现实的做法。

    “是,我乌鸦嘴。当我没说成吧。”云峰有时好商量,说的低声下气。

    死不承认?希望他能嘴硬到底。途中哭的时候千万别后悔。

    “这里没有观众欣赏你的表演,收起那套把戏。”他都替云峰感到不好意思。

    别人想欣赏还欣赏不到呢。他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免费的表演不看白不看,真是缺少生活的乐趣。

    “败给你了,可以吗。”齐岩有气无力的讨饶。他要闹到何时?

    “这还差不多。”得了便宜还卖乖。云峰说得好不大方。

    齐岩无语。

    “对了,你将这里的花瓶都给遣散了,用不用我先调来几个供你使唤。”云峰很好心的提醒。有些事情是不能坐视不管的。

    这家伙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个不高兴就把人全给赶走了。‘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心态,这下好了,无人问津。端茶倒水都的自力更生。好命苦!

    “不用。”免得心烦。齐岩并不领情。没有她们自己乐的清静。大不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不觉得奇怪吗?幸好来的是我,唤作其他人坐着干聊啊?茶饮是不可缺少的,总不能要你亲力亲为吧!”云峰好言相劝。就怕他往牛角尖里钻。

    “不用多此一举。”太费事了,他马上就有专用的秘书了,还摆什么花瓶?齐岩想到那些花痴就头痛。

    “这样是不行的,任性的行为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先凑合一下吧。”软的不行来硬的。

    那些自不量力的花痴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耍手段?这下好了,把自己的饭碗都给耍没了。可问题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想花痴的,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锅端,真是让人怀疑他的动机是什么!

    “有单昕就好了。”齐岩不领情。

    不过她好像不甩自己。真是有意思,他齐岩也能碰到视他为无物的人。

    “嗯。希望她给别人端茶倒水时,你也能笑脸相迎。”云峰好心的提醒。

    不可能的。他的个性会让单昕做这些琐碎的事?才有鬼。不过单昕甘愿吗?这个问题更值得讨论!

    “不可能。”开什么玩笑,他都没有尝过她的茶水,谁敢先动口?简直找死。

    “那……”云峰迟疑。还在嘴硬啊!

    “照你说的办吧。但如果还和以前一样,我可不会客气。”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以后不好办事。

    “知道了,齐大少。”真是难伺候啊!“齐总,这是您要的资料。”单昕公私分明,兢兢业业的交代她应该做的事。

    她今天又加班了,而罪魁祸首就是坐在眼前的齐岩。这位工作就是情人的男人发起很来也不是盖的。真的很是不一般。

    钱是多多益善,但身体也不能不要啊。它可是一生的资本,奋斗的本钱。不能因为眼前的利益而忽略它的重要性。最终苦的可是自己。

    “这里又没有外人,用不着‘齐总,齐总’的叫。”等着她出现的齐岩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

    几日的相处下来还真是不错。这个朋友很有趣。不过老是忘记对他的称呼而已。所以他要经常提醒,免得她的选择性失忆传染给自己。这个蒙古大夫的称号他当的还算称职,是不是的告诉小秘书,来锻炼她的记忆力。

    “好吧,齐岩,你的秘书什么时候可以上岗?”都快一周了,没有理由总是让她这个外人帮忙吧。再帮下去,她可就真的要忙了。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更何况她这个千疮百孔的破烂身体。

    “着什么急?你做的不是很好吗?”再过个十年八载也不会出现。原因很简单。他根本没有着手于此事。不过单昕是不可能知道的。这可是第一号机密。

    “可是我还有别的工作,不可能总有事件处理你的事。”真是个无赖。

    这是不是就是秀才遇到兵?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有理说不清。误上贼船!白痴的免费奴隶很好使,他这位大少爷想的可真是美。

    更可恨的是如果不照办自己会被烦死。要不是怕残局不好收拾,她早就甩门离开了。何必苦等到这个时候,迟迟不动手!

    真是混蛋,就知道她好欺负对不!要是她真的当着别人的面叫他齐岩,那不被唾液淹死也会被话给噎死。可不叫又不行,会被他给烦死。真是没天理了!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就因为怕他的缠人功夫?

    齐岩也真是皮痒又欠骂,有机会非扁他一顿不可!可恶的笑脸让人看了就来气。

    “拜托,辛苦一下好不。”反正她对这招也没脾气。吃软不吃硬。齐岩可是蛇打七寸,要领掌握得刚刚好。

    开始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觉得他应该不好相处,没想到她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在无可奈何之下他居然给蒙对了。这可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找到方法,一切皆大欢喜!

    老天总是这么厚爱他!幸福的人!

    “希望你能尽快。”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表情?有失尊严!

    在别人面前又臭又硬,可此刻却软如稀泥,多变的让人叹为观止!也没有办法对付。她会被自己的个性给憋死。而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和这位高高在上的齐岩脱不了干系。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不可否认齐岩真的很聪明。有时候单昕的上策还没想出来,他的下策就已经拟好了。超级难对付!单昕这次是真的栽倒他的手里了。堂堂单昕,何时认命过?可这回却是无法力挽狂澜!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她想破脑袋却还是坚持。难怪有人说有些事情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坚持——因为不甘心!

    “遵命,对了,有没有空?”等着她加班,转眼都到了这个时候,肚子一定饿了吧。他是个体贴的老板,不会虐待自己员工,特别是她——自己钦点的小秘书!

    “今天几号?”单昕猛然想到了什么,冷不防的问。

    她是饿,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和他一起吃饭?即使有空也会变得忙碌不堪。她还不想食不下咽!

    已经谣言四起了。她虽然不在乎,但多少听到一些。喜忧参半,这种讲不清的是非舆论是越描越黑的。她不想参与其中,更不想成为不可缺少的女主角。

    还有就是她不喜欢被别人指指点点的过活。等这里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她会重新拾起以前的平淡生活。怎么说也是:平淡是福。现在的日子太奇怪了,也太累了。这种节奏有点不适合她,好像在变化着,酝酿着什么!

    “20,有事?”齐岩很快的回答。

    不会又有事吧?她能更换一下借口吗?找个新鲜的,至少能让他觉得可信。每次都来这一套,他都快听出而茧来了。

    别误会齐岩不是质疑她的可信度,而是每次都被人拒之门外,谁会不反抗?他私下做点功课没有什么不对。单昕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忙。而他也不会每次都能撞到刀刃上。自己的运气才不会这么差。

    “聪明,答对了。”单昕才不会让他做美梦,会上瘾的!与其没有结果就不应该有希望。坦白说最好是没有开始,如果可以的话。

    这次是真的有事。隐约知道他查过自己,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她的谎言早就过期了。而今天可是有个讨厌的同学会在等她。

    单昕已经迟到了。但她一点都不着急。说实话她不想参加也不愿意参加。但为了上司的饭局,她会去做做样子。她的上司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自己要时刻提防着。防微杜渐,付出的感情是收不回的。要是成为别人手中的利器?受伤的会是自己。

    惹不起的人躲得起。她才不会正视心中的不安与悸动。它们让她看起来有点儿假,但单昕可以装的若无其事。她有这份信心。

    齐岩或许就是太真了,才让她有种想逃的欲望。反正就是不能过多的投入自己的感情,否则最终后悔的可是自己。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傻事。

    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不要再付出感情了,也没有感情可以付出。

    “不会吧,这么不赏脸?”齐岩夸张的苦着一张俊脸,很是悲伤。

    他不是不信,只是每次自己月她,她都有理由。这事未免也太巧合了。至少应该让他知道被排斥在外的原因吧,不让这种感觉很不好。

    “没办法,你慢慢忙。”我要告辞了。单昕愉悦的告别。

    迟到已成为了定局,自己也不会在意什么。赶不上最好。只是可能吗?她会放过自己?值得怀疑。

    “小姐,你的生活也太滋润了吧。”齐岩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她丢下自己去赴约。这种态度说明他是可有可无的人,他们是有距离的。而这个想法令他更加的不满意。

    “没办法。”单昕说的很是无奈。以齐岩对工作的态度要是懂得生活的情趣才怪。

    “不久就会再见的。”齐岩在她离开不久也尾随其后。他要实地考察。

    坐在这里无非是等她的出现。他可是很懂的善待自己的。不要误会,让他有加班欲望的是单昕而不是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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