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王想怎么做?郑王妃已经这么说了,您还--”
“怎么了?这种理由真的让人无法接受,她如果说是喜欢郑王,寡人或许迟早都会放开她,可惜她却告诉寡人她喜欢女人,那寡人干吗还放她走,她又不喜欢郑王,放她回去也是受罪。”
“可是,大王,苦守一个这样的女子,值得吗?”
“这种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寡人很是愿意为了她这样做。”
载忠看着韩王宫殿,他会相信吗?如果相信,他会不会放过载忠,但如果不信,他又会怎么做?
“大王,娘娘几日都没有消息,是不是应该撤回--”
“继续找,寡人就不信她会凭空消失。”韵皓好像也察觉到了这里面的阴谋。
“娘娘为什么会消失?是被人绑走的吗?”
“你认为这像吗?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好像是她们两人故意的,芙菱很是希望在忠离开。”
“可是芙菱娘娘为什么要那么做?她们两人不是感情很好吗?”
“这也是寡人想不通的地方,芙菱不可能会吃在忠的醋,可是她为什么又很希望在忠离去,难道她们两人有什么事瞒着寡人?”
韵皓看着玉华殿,他在想什么?难道他也跟芙菱一样?
“现在公子又走了,大王,这里是越来越乱了。”
“对,公子之死肯定有什么隐情,寡人倒想看看,谁会狠下心对一个孩子那么狠。”
芙菱走进延秀殿,郑夫人正卧在床上休息,旁边放着公子毓的衣物。
“夫人,芙菱娘娘来了。”
郑夫人睁开双眼。
“夫人,您还好吧?”
“妹妹来了,快赐坐。”
芙菱坐在凳上,这张脸曾经是那样的得意,现在却变得如此失意,看来这次公子毓之死,对这位不可一世的郑夫人打击还真是不小。
“夫人,孩子以后还会有。”
“可是毓儿却不会再回来了。”
郑夫人双眼已经有些微肿,声音也开始变得嘶哑。
“夫人,您别太伤心了,公子看见也会伤心的,他可不想看着自己的母后整日以泪洗面,所以,就算是为了公子,您也应该振作起来。”缘枼扶住郑夫人。
“对,夫人,能忘就忘了吧,毕竟这也是不能改变的。”
芙菱还在安慰她,这是她自找的,这就是因果报应。
“夫人,您也别太伤心了,现在我们应该想想怎么回敬那个凌雪。”
郑夫人看着已回走的芙菱,金在忠消失会不会跟她又关?
“你说的对,是该让那个丫头知道不自量力的下场了。”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杀?”
“除了杀她,我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我心头之恨。”
可是杀一个人也不一定是最好的报复方法,就跟凌姿一样,她选择的不是杀她本人,而是杀她最爱的人。
“娘娘,看夫人那样子真的好不忍心。”小芸点上烛光。
“这就是报应,人如果做多了错事,迟早会得到报应。”
真句话如果那时芙菱能想起,或许他们谁都不会离去。
“可是公子好可怜,这么小就惹上了这宫廷中的是非。”
那也只能怨他生不逢时。
“战国中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顺从的权利。”
就跟芙菱一样,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只有被命运选择的余地。
“找到金载忠了吗?”敞茗立在城楼上。
“是,他在韩国。”
“韩国?韩王那里。”敞茗笑了笑,“看来他还真的很受欢迎。”
“主子,有什么吩咐?”
“监视他就够了,可别让他起疑。”
死士离开了。
晚上的风还真够凉的,就跟人心差不多,真够冷的。
“金载忠,这可不能怪我,可是你自己一步一步的踏进我的陷阱的。”
敞茗还在想如何让这两国交战吗?他无非只是想毁掉郑王一个人而已,何苦毁掉一个国家,他难道忘了自己也是这个国家的一子吗?
“夫人,大王来了。”
载忠从屏风后出来,看了一眼韩王。
“我不是说清楚了吗,韩王这是为了什么?”
“你说的话好虚,寡人根本就无法相信你是这种人。”
“那您可以去问一下郑王的后宫中是不是有一个叫王芙菱的妃子,我看上的就是她。”
“真的吗?可是寡人还是不相信,你如果喜欢这个女子,干吗不带上她?”韩王掀开珠帘。
“您以为她会跟我走吗?”
“应该不会。”
“这不就对了。”
“你是为了拒绝寡人才说的吗?你喜欢的是个女子,放着王不要,去找一个已为人妻的妃子。”
“您也是一样吗?看上了一个王的妃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所爱,为什么我不可以?”
好像这句话应该是郑王或者韩王说才对,他们两个人不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吗?
“寡人已经派人去了郑国,马上就会送你回去,寡人很是好奇,你会怎么说?”
“韩王希望我怎么说?”
“救。”
“救?好,我会转达的。”
好不容易逃出宫,现在就要被送回去了吗?
“郑公子已死,或许郑王根本就来不及找你。”
“公子死了?什么时候?”
“就在你逃出来的那天,现在郑王可是乱的很,你回去恐怕只会乱上加乱,你还想走吗?”
“我不回去才会,郑王已经够难过了,如果我在这时离开他,这不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寡人还以为你会决定多留几日,看来你也不全是只为了一个女人才离开的。”
韩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想暗示载忠什么吗?
“韩王多虑了,我知道一件事情该怎么取舍,所以请不要多想。”
载忠关上了房门,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这道门,迟早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为寡人打开。”
那要看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
“大王,您为什么又决定送郑王妃回去?”新岷提着烛火。
“她都那么说了,寡人再不放人,如果传出去,寡人不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昏君吗?”
“那大王就舍得?”
“现在不是舍不舍得,而是留不留得,你以为我们那位韩夫人会轻易罢手吗?就算她现在不说什么,可是日子久了,她自己就会按耐不住,那时说不定她还会闯出什么祸来,寡人可不想再出什么乱子。”
“以夫人的脾气,她是最讨厌大王您那么做。”
“所以,寡人迟早会废掉她这个夫人,连寡人她都要管,看来她也太不知自爱了。”
“可是大王,夫人的爹可是太后--”
“那样又怎样?寡人是一国之主,难道连废个妃子的权利也没有吗?要怪就怪她太多事了。”
韩夫人可是韩国太后的亲侄女,可是太后最喜爱的侄女,怎么会允许韩王这么做?而且原因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王的妃子,太后更不会同意,甚至会暴跳如雷。
“姐姐。”凌雪出现在后山上。
“凌雪,怎么样了?”
“姐姐,是您杀了公子毓?”
“对,本来想等你回来再对手,可是我等不及了,就杀了他。”
“姐姐,他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谁让他生在帝王之家,就更他一样,活该被杀。”
“姐姐,虽然我也很想杀了郑夫人,可是她的儿子真的--”
“妇人之仁,你难道忘了爹娘的死吗?”
“不会,可是,如果我的孩子会那样死去,我也会绝望的。”
“所以千万不许有孩子,你要敢要怀上郑王的孩子,就别怪姐姐心狠手辣。”
“是,姐姐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凌雪递上食物。
“听说金在忠消失了。”
“嗯,是在回来的路上,不过好奇怪,她是怎么消失的,没人看见。”
“王芙菱跟她在一起?”
“是,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王芙菱?”
“肯定跟她又关,说不定是她把金在忠藏起来了。”
“可是我看她们感情挺好的。”
“这后宫中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姐妹之情?所有人都是伪装的。”
“可这也说不通,她跟我们一起回宫,她怎么藏的金在忠?而且现在大王的人一直还在那里找寻,她又怎么转移?”
“难道杀了?”
“尸体呢?”
“毁了?”
“一点痕迹也没有。”
“算了,理会一个已经走了的人干吗,既然她离去了,那就暂且放过她,先把郑夫人解决掉了再谈她,你现在要小心一点,郑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姐姐大可放心,我可不像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你回去吧,别被人发现了。”
凌雪走回了抚桦圆,四面一片冷清,今时今日的后宫还真是冷清,一点生气也没有了,或许是死了太多人,的确冤魂迟早会回来索命,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娘娘,大王传唤。”萃陨为凌雪取下披肩。
“什么时候?”
“刚刚,侍官大人让您一回来就去大王宫殿。”
凌雪理了理头发,山上寒气真重。
“那走吧,可不能让大王等急了。”
凌雪看了一眼旁边的王芙菱,她也在这里。
“凌雪,你去了哪里?寡人可等了你半天。”韵皓走下。
“臣妾去了一趟玉清殿,在忠姐姐到现在都还不见踪影,还真担心她。”
芙菱有些轻笑,“看来妹妹担心的事还真多。”
“那是当然,毕竟您们都是我的主子。”
“现在可不敢再命令你做事了,你也是主子了。”
“可是您还是我的姐姐,只要姐姐有吩咐就尽管说,只要妹妹能办到,一定不会推脱。”
听这两人的口气,根本就看不出她们是姐妹,相反好像是在争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