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除了一个人。
就是这个朱雨君。
被死死扼住呼吸不能而嘴唇迅速青紫的朱雨君。
他那像极方才门缝里那个惊惶的眼神过后,只是安静地看着莫秋阑,再带着像极方才门缝里的那个笑容,讶然道:“原来看到我和别人做,你会生气么?”
莫秋阑竟是一愕!
“啊我知道了,是觉得分明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精神背叛自己了肉体也背叛自己了还让自己抓奸在床,很受打击,是么?”
莫秋阑的眼里的温度,骤降。
冷得比冷更冷比寒更寒漠然得像是颗远古顽石。
只有那两道汹涌的怒火跳动闪烁,曳着杀戮般的光芒。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么?被那不知来路的九霄一搅,你的存在价值已经没有了,难道你还不自知,需要我提点么?又或者,你果然是脑子有问题,没有作践够?”
讥讽地说着,莫秋阑的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朱雨君知道莫秋阑要做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
即使说,他也阻止不了。
也许莫秋阑的所有事他都阻止不了。
就如这次的尝试。
他的表情,宁静地淡下来,苍如薄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