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欲血,而指甲,已握得深深嵌进掌肉。
然后他猛然站起来,转身就走。
“哎呀哈怎么一见我来就要走?”
一道声音飘了过来,语音未落,另一双鞋便如被风吹来一般,突然出现在钟未空身后的地面。
“咦?”杨飞盖看见了停下脚步的钟未空手中仍攒着的那张脸皮,疑问一声。
再看向那尸体,顿时明白了。
他在尸体边蹲下去,叹道:“你察觉到笛声有异而匆匆与我告别,追到这里,却还是慢了一步,已经尽力,无需自责。”
钟未空沉默。
_4460.htm “你还记不记得,这笛声和一月前你和钟碍月他们撇下我去逛夜市时听到的那首一模一样?”
钟未空的拳猛地握紧。
他想起来了,就是这笛声。
他又想起来莫秋阑说过,白童颜,就是死在那一个晚上。
那一个飘扬着同一首美妙笛声的夜晚。
而此时杨飞盖的眼神,突然闪过一道精芒,口中却是<>轻笑道:“我绕了另一个方向追来,听到钟碍月的吼声匆匆赶至,比你还慢些。”
钟未空依旧沉默。
“喂喂,就这么不想见我么,好歹说句话嘛,明天还是要见面的。”
“不见不见!!”突然爆出的一声吼,背身而站的钟未空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地大力甩掉手中脸皮,一脚点地,全力运起身法。
那样快的速度,竟叫杨飞盖心头一惊。
溶在空气中一般,就那样消失了。
只有从那拖着的语调,稍稍能分辨出钟未空大概是往哪边飞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