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摸摸额头:“你从来不回应那些暗号,那些信件也只是草草过目从不批示,一点也不像有着重要职务的样子。”
“我本就没有职务。”
“是。”墨珠拨着面前的火,照耀得眼眸一闪一闪,却仍是冰冷莫名,“长灵教的长老,认为我就是他们失踪二十年的教主善若水的儿子。”
“也就是说,你是少教主?”九霄惊叫一声。
“只是这样猜罢了。”墨珠摇摇头,“说我是冷落秋的儿子,还更可信一点。”
“那倒是,和冷落秋一个性子。”九霄笑,“但看来,你并不乐意这样一直由他们监控着。”
“的确。”
“逃不掉么?或许找个能证明你不是善若水儿子的证据。”
“逃不了,找不到,而且现在,我还不想离开。”
“为什么?”
墨珠不答。
垂眸看向火堆。
有些寂寥。
又有些温暖地,似乎想起了什么,怔怔出神。
钟碍月的身边,是唯一可以算作属于自己的地方。
那个始终会温柔微笑又坚定若斯的人。
是这个世界里所见的,第一道光芒。
深色衣衫,随意挽上的长发搭在肩上,很长很顺,火光斜斜散散照进来,泛着黑珍珠般的色泽,衬得尚未棱角的水润侧面轮廓分外好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