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惊愣地看着钟未空微运气,将石块砰的一声砸到那门上,心里一阵冷汗。
――对一代高人这样无礼,也只有身边这人干得出来。
一阵脚步声风风火火地从那门的另一头跑近,吱呀一声猛然打开房门。
不是大叔是谁。
只听他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大喊道:“好久没见想死我啦……咦,人哪?”
白衣人的心里,便是腾的一声重击。
激动地看向一边偷笑地仍看着佛道的钟未空,一时语塞。
“明明有人敲门啊还那么响……”大叔挠挠头,关门的手势忽一顿,回头疑惑道:“这是哪来的笛声,真是好听。”
问罢,将门缓缓关上。
此时,钟未空已经忍笑忍得把手中执的伞都颤得左晃右歪。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白衣人的语调也和那伞一样,颤得有些七上八下,惊喜又怀疑。
“_4460.htm嗯。”钟未空终于停下笑,定定看着杨飞盖,缓缓道,“好久不见,杨飞盖。”
杨飞盖也深深凝凝地回视,轻笑道:“好久不见,钟未空。”
两个各自易容的人看着对方,都似乎透过了那层假皮,看见那相似的激动与怀念。
雨,似乎又下大了。
把两人纠缠的气息与视线,隔绝在那一小块空间里。
雨水穿过伞面空洞,稀里哗啦地流成一条条小水柱,被方才笑时手一抖,将两人的肩头淋得湿漉一片。
钟未空见了,不觉笑了一声,走近一步,让两人都尽量被遮在伞面中间漏洞少的地方,无奈微叹道:“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在单岫和莫秋阑面前出现,服了你了。”
“不妥?让莫秋阑以为我是单岫的人,单岫以为我是莫秋阑的人,我就安全了。”
“想得总是太好……”钟未空又道,“我那天晚上才借了河灯放出消息,第二天傍晚便见到那祭台上的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