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秋风做了爸爸,老师做了妈妈,雏鹰学校和雏鹰团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自家村的百姓向他们祝贺,秋风更是欢喜,从自己的家乡将母亲接到了自家村,外婆和秋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徐进校长问秋风做爸爸后有什么感想。“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秋风调了调嗓子,“首先是我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中年人了,我不再是天上的云,我是宇宙中的星体,有自己的轨道;其次有一种责任感,一种对社会的责任,我们已经产生了社会和历史的接班人,对人类的自身发展尽了自己的部分义务,,也有一种将孩子培养成才的强烈责任,这是一条漫长的路,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稍有不慎,可能孩子成不了才,或者成为歪才,贻害社会,做爸爸的要负主要责任,要为孩子创造条件,让孩子朝好的方面发展,及时纠正孩子的错误;第三,希望孩子慢慢长大,记下他成长的一丝一毫的变化,真正了解孩子的心里,真正关心教育孩子,避免孩子在成长中走弯路,尽快成才,当然,不走弯路是不可能的;第四,爸爸为孩子做出各种奉献,不是图报答,只要孩子随时随地叫一声爸爸,我就心满意足了。”
每天下班后,秋风总要抱抱自己的儿:“乖乖,爸爸多开心,自从你来到这个世界,爸爸每天笑逐颜开,再过一年多,你就可以叫爸了。”素育轻松了下:“儿来到这个世界后,我觉得这个世界丽多了,我们雏鹰集团到处都是好人,他们都关心我们的孩子,昨天孩子咳嗽,他们各自送来了对付孩子咳嗽的办法,我真是太高兴了,孩子每咳嗽一声,都痛在我心上,幸好妈说这很正常,我现在真正了解一个母亲的心,我理解了永幽兰看到报纸上说自立强失踪时倒下,头碰到椅子上,豆粒大的汗珠从脸上泻下,脸发青发紫,一个多月从一个黑发人变成了白发大娘的原因,天底下每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是无私的,发自内心的,除极少数人不是人,没有人,就象白婉。”小婴儿啼哭起来,素育接过孩子:“别哭,我的宝贝,妈妈抱你,准是饿了,吃妈妈的乳汁,”素育扯开衣襟为孩子喂奶说,“秋风,我们的宝贝还没名字,你妈妈就你这个独生子,孩子随你姓,就叫秋实如何?”“好,她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你是天有阳光,我是秋天的风,合起来就结出了秋天的果,意义深刻,我的好子,你真会取名字。”外婆是医生,又当过护士,把秋实照料得特别好,很让素育和秋风放心。
老师抱着孩子在天阔河边散步:“秋实,你已经一个多月了。”秋实睁着眼看着妈妈,嘴巴一动一动的,“听懂了妈妈的话,乖孩子,你看那天上的晚霞,多么漂亮,这里的河水,清辙见底,在练习体操,陈在写生,自哥哥他们在踢球,他们多开心,你长大了一定象他们一样活泼可爱的。”自立强跑过来用英语讲:“老师,让我抱一抱秋实小。”自立强刚一接过去,秋实哭起来。“小,别哭,让抱你,的手比哥哥的温柔,”秀水把孩子接过去,果然,秋实停止了啼哭,同学们一个个过来了。“老师,秋实真逗人喜爱。”“以后,就多让同学们抱抱,我有一题不会做,”自立强说。“尽量问,我在家等你。”自立强问完题目后,秋实不断地咳嗽,这可急坏了老师:“莫非今天感冒了?”“不用急,我们的感冒药奇好,不妨泡点水给她吃。”自立强把感冒药冲在奶粉里,秋实服下了,第二天,秋实没有咳嗽,一点也不哭。
深了,老师记录着秋实每天的变化,她要研究儿童怎样快快成才,又记录着雏鹰班上每个学生的变化,她要完善因人施教。
秋风的朋友艾凡来秋风这里玩,不小心把皮包丢了。包里除装有一万元现金外,还有很多有价证券,这可急坏了艾凡。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然,电话响了,学校来了电话,要他到学校去一趟。艾凡到学校的政教处,老师问他是不是丢了东西。他一眼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皮包正是自己的。“我的学生在厕所看到了这个皮包,等了一会儿没人要就送过来了,我打开一看,上面有你的电话号码。”“谢谢,这里的学生学雷锋真是到位,”艾凡很感动说,“这里的环境真是好,我原打算来看看我的老同学秋风,却让我看中了这里的好的投资环境,真是不枉此行。”自蓝图主任立即介绍了这里的投资政策,让艾凡很满意。
白胡子每天在村里转。一次,他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就跟着。那人在自家村转了三天,盯着雏鹰集团的财务室。白胡子立即将这一情况告诉了自蓝图。村里派人在那可疑人住的地方安装了和摄像头,发现他们准备抢劫财务室,于是布下天罗地网。果然那人伙同三人来抢劫,被警察逮了一个正着。经审讯,那是一个作案多起的团伙,其中有多次大案。“真没想到,我们在这里翻船,”抢劫者说,“这里防患甚严,我们无孔而入。”
这两件事,自家村在投资商的眼里是一个令他们十分放心的地方。大家都说素育有远见。来自家村投资的人又在增多。
老师带秋实和同学们在梧桐树下,欣赏着梧桐的朵,大家心里滋滋的。
初三上学期开学后不久自立经强迎来了十四周岁生日,大伙都知道自立强不愁钱用,不愁吃穿,他们都在心里盘算着送他一个什么样的礼物。吹灭了十四支腊烛后,自立强开始分生日蛋糕,“同学们,感谢你们光临和关心,从三年级开始,我就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如何度过的,有时甚至忘了,我提议,从今以后,任何人过生日形式要改一下,不准用钱买东西送礼,自己要制作一个小礼物送朋友。”“好,我们都赞成,其实,我们已经这样做了。”秀水和陈丹青各自送来自己画的一张小画,张腾龙送来纸做的小足球模型,赵跃虎的是足球漫画,而汪佳送来一支很值钱的钢笔,自立强唯独对这支钢笔坚决不受。“你一定要受下,这是我的心意,我爸也是雏鹰集团的股东,”汪佳说着拍拍手,餐馆工作人员送来了一桌点心。“自立强,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做的,我请客,。”又掏出一包名牌烟分给大伙吸,但没有一个同学接。“汪佳,钱来之不易,我们都反对抽烟,你把烟丢掉吧。,”自立强劝着。“不,吸烟有派头,就象我爸,来吃点心。”有人找来了:“汪佳,你爸被公安机关抓走了。”“为什么?”“你爸涉嫌贩毒。”大伙都散了。自立强安慰汪佳:“你爸没事的,放心,公安机关可能找他调查取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没事就好。”汪佳请假回家。
自立强回到自己房里看同学们自制的礼物。秀水画的是桃红柳绿的球场边,一个少年跳起来去踢一个足球,还写着我们epdc(爱的五笔字型)这个少年,我不希望把心一横的,而是希望繁体字的epdc。自立强羞红了脸,再看陈丹青的礼物,也是一幅画:穿着一件绣有‘自强不息’衣服的男孩牵着一个娇小的孩朝前方走,还写着“愿我们携手同行!”自立强的脸开始发烧,自言自语:“怪不得她们总对我害羞,其实,我也不讨厌她们。”
“自立强,你不再比我矮了,你肩膀又宽又厚,声音也宏亮好听,跟你在一起,我就有一种安全感,你就象我大哥,可我没亲哥哥。”“那我就做你哥哥。”“太好了,大哥,”“小真乖。”秀水笑了起来。“小,你看那天阔河边的桃树、李树,一到天多么漂亮,我想请你和陈丹青把这景画下,还画一群孩子正在河边,有的踢球,有的写生,有的唱歌……”“让我画,就别请她。”“她的功底深,而你的构思巧妙,画完后,我再写首诗,作个题目,永远挂在我的家里。”“好吧,我答应你,大哥哥。”“那我们一起找陈丹青。”秀水和自立强一起来到陈老师住处。他们叫了几句,没人答应,陈老师走出房门,“她在家,你们进来坐吧。”陈丹青睡在上:“我不舒服。”“那上医院,”“我没病,上什么医院。”自立强看着,就说:“秀水,你先走。”秀水走后,自立强说:“我想请你和秀水作一幅画,可你——哎,秀水毕竟是和我从小长大的朋友,在求必应,而你让我失望,我走了。”自立强掉头就走,“别走,请多呆一会儿,我要问你一个题目。”“尽管问。”“携手同行是什么意思?”“明知故问,在你给我的生日礼物里。”“是的,我从小没妈妈,我喜欢你宽厚的肩膀,阔大的胸膛和聪明的脑袋,良好的格,与你同行,比在爸怀里撒娇还舒服。”“别奉承我,请答应帮我作画。”“可我不喜欢和秀水在一起。”“都是同学,为什么讨厌她?你的绘画功底深,她的颜配置巧妙,你们在一起,才可以完成这幅丽的画,走,秀水正在等我们。”自立强拉着陈丹青的手到了画室。
自立强向陈丹青和秀水做了交待该如何按构思画。星期天,自立强来到画室:“我想作一首诗,但又不会,”自立强叹了一口气,“要是能写诗该多好,一幅丽的画配上一首丽的诗,再加上一个恰当的题目,那真是锦上添。”“是的,我们也想不出,过一段时间再说。”
自立强找队员踢球怎么也找不到,便到天阔河边看夕阳,“张腾龙,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我在这里跟马小叶学英语。”“到英语角去。”“可英语角的时间在下午,我英语太差,在英语角难学进去。”“你近来为什么很少踢球?”“我近来在在——在看你送我的《足球场上的配合》、《历代球王的成功和失败》。”“你看了这两本书,照着练习,也许我们的球技会有所长进,”自立强说,“马小叶,你抽时间帮他学英语,踢球对我们男同学很重要。”马小叶羞红了脸说是。自立强和张腾龙去找王江,王江和薛梅在一起练嗓子。“你们好,薛梅是想参加歌咏比赛吗?”“是的,我不会唱,便跟王江学。”“我建议你们来一个男合唱《上学歌》。”张腾龙迅速接过来说:“唱《天仙配》。”王江用眼瞥了瞥张腾龙后对自立强说:“你曾要我别唱那首歌。“原先我失学时听到那首歌心如刀绞,可我现在很喜欢听那首歌,你唱得真好,大家都是雏鹰队的主将,踢球队去。”王江好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走,边走边往后看。“王江,你的魂被薛梅勾走了。”“你也别取笑我,马小叶也勾走了你的魂。”自立强对他们的话很不理解,问:“魂难道可以勾走?魂是一个人的精神啦。”张腾龙和王江大笑不止。“你们笑什么?我的仪表出了问题?”他们俩笑得更起劲。“自立强,你虽然成绩好,但这方面你不懂,因为你没长大,没有经验。”他们说着,自立强感到莫名其妙:“不谈这些,我们练球。”
自立强逐渐感到精力越来越充沛,足下功夫越来越强。张腾龙说:“自立强,近来你长高了不少,出球速度越来越快,技艺日益精湛。”“过奖了,可你的技艺退步多了,为什么近来你们总愿意和同学玩,不踢球呢?”“过一段时间你会知道的。”“足球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一定要让雏鹰队走出国门。”“好,我们共同努力。”
没过多久,自立强自学时,眼前总是浮现秀水和陈丹青的音容笑貌。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不会吧,还是回到学习上。他强迫自己看书,可眼又走了神:我为什么喜欢繁体字的“爱”呢?为什么当时不理解陈丹青的“愿与你同行”呢?他理解了王江和张腾龙所说的“魂”的真正含义,理解了很多同学不愿踢球,傍晚成双成对在外的原因。
自立强来到画室,看到她们画画,接二连三地说:“画得好,画得好。”完全忘记了踢球的时间,他用铅笔在纸上轻轻用漫画表达自己的构思,又看她们调,润。“这个踢球的少年象我,两个画画的象你们俩,这幅画是根据我们学校的实际情况创作的。”张腾龙找到画室:“足球要走出国门,可你为什么昨天傍晚没去?你不去,球没法踢好,我们雏鹰准备参加山水市的足球赛,没有你,我们就没有胜利的把握。”“真的吗?我们走。”自立强和雏鹰队员又在一起练球。
画完成得越来越好,自立强不知是喜欢画还是喜欢秀水和陈丹青,好几天傍晚没去踢球。“今天你们休息一下,我们一起去看夕阳,也许更有灵感。”他们正准备去,张腾龙跑过来:“我们踢球去。”“你去吧,我们还有事。”“你是队长,你不去,我们把球踢得一团糟。”“我马上就来——秀水、陈丹青,对不起,你们自己去看夕阳吧,我要去踢球,”说着跑到了球场边。自立强脱下一件衣服,秀水迅速接过去了。“谢谢你。”“不用谢,”秀水小声说,“大哥哥,我喜欢喜欢看你踢球。”“我也喜欢看你们踢球,”陈丹青补充。
足球场上,自立强一脚射偏。“你的球技近来每况愈下,”张腾龙感到诧异。“我会尽力踢好的。”球飞过来,自立强冲过去,准备射门,可提起的脚停在空中,“这哪里是足球,分明是秀水的绣球,”自立强正犹豫着。“快射门!”球已经走了。“对不起,刚才我的腿抽筋。”张腾龙把球传过来,自立强看到陈丹青,想着携手同行,双手把球抱住犯了规。
自立强退出场对大伙说:“实在对不起,这几天我不舒服,三个球错失,失去了两次极好的射门机会,我要调整一下心态,你们继续练习吧。”自立强回到机房,通信员马小叶交给他一封信。“鹰哥哥,我一直好想你,……要是你在我家住的那时,我们已经有现在这么懂事该多好!从那天起,你一直在我心目中,我愿意抛弃一切跟随你,与你同甘共苦,与你永不分离,你知道我是多么孤单,多么寂寞吗?我亲爸亲妈总叫我死丫头,总拖欠我的生活费,外婆去世后,我无依无靠,也许没你的指点和鼓励,我没有活下去的勇气,现在我又有失学的可能,我要到你们雏鹰学校来,我求你答应我,——附照一张,请保存。”“她实在太可怜了,”自立强把信看了又看,短短的信看了半个小时,对他这个一目十行的人来说,好象她的信是一本书,怎么也看不完,不知不觉能背诵下来,又反复看着那张照片,楚惊鸿若天仙,但照片上有一行娟秀的字迹:愿与你同甘共苦,永不分离。陈丹青来到自立强身边,自立强还没发现。“自立强。”“啊。”自立强迅速把信和照片藏起来:“谁的照片?”“我表的。”自立强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把照片输入电脑。”“我有一道几何题想问你。”自立强一看那题说:“作一条辅助线。”过了一会儿,又说,“好象上次我讲过。”“但我忘了,现在我想练习打字,可手太笨。”“你打吧,”“我要你教我。”陈丹青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如同一个熟悉的钢琴手在键盘上打起来。“你的手真灵活,”“可你——你会弹琴吗?”“不会。”“我来教你在电脑上弹一曲。”“我没有音乐细胞,对音乐我一窍不通。”“可以慢慢培养,过不了多久你会弹琴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自立强跟着弹了几曲,可什么感觉都没有。
自立强正在自学高中的复数,一道复数题很快用几何知识解答出来了,那道题和陈丹青问的相似,他的眼前浮现了陈丹青的纤纤玉手,那是一双多么活泼灵巧的手。一个小时过去了,自立强只解了一道题,楚惊鸿的玉照又跃入他的眼帘,他根本学不下去,又拿出楚惊鸿的照片仔细看:一双多的眼睛,多么传神,从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是多么孤单,多么寂寞,多么希望得到关怀和照顾。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空虚,便到外散散步,感到无精打采,回到自己的房间睡着了。
一位仙走过来,拉着自立强的手。自立强很奇怪,发现仙很面熟,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仙有沉鱼落雁之,羞闭月之貌,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就象鸿,两弯柳叶眉似秀水,一双玲珑的巧手似陈丹青。仙忽然松开手离他而去,走起来如秀水跳舞,陈丹青慢跑,自立强拼命追过去,追到一处悬崖,仙慢慢飞起来,自立强只好停下脚步,仙忽然无影无踪。“别走,等等我。”自立强站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这时才醒过来。
自立强睁开双眼,老师正站在他的面前,自立强只好把梦境告诉她。老师心里清楚,如果对他直说,也许会影响他学习,导致他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如果不对他解释,又不能激发他的进取心,于是说:“仙拉你的手是要你努力学习,她比她们三人合起来还要强,你只有全面发展,努力提高自己的本领,就可以高速飞行,追上仙。”自立强沉思着:“是啊,近来我的足球每况愈下,学习停滞不前,仙就来指点我。”“对,知道了就好。”“老师,楚惊鸿可能又要失学了,我想下学期让她来我们雏鹰学校上学,您意见如何?”“你先给她写信让她努力学习,你寄点钱给她读完这个学期,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但你千万不能重操旧业。”“是的,我早已改邪归正了。”“还有,让秀水以学生会的名义通知开家长会。”
老师语重心长地在家长会上讲:
各位家长,今天请你们来是有一个特殊的事请家长支持。近来,有些学生早恋,无心学习,孩子涉世不深,没到谈情说爱的年龄,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还没有形成,没有分辨能力。我请各位家长讲早恋的种种危害给孩子们听,例如讲你们身边的某某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因为和异某某交往过密,浪费了自己的好年华,导致前途一片渺茫,同时让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努力学习,全面发展,让他们交朋友保持一段距离,但千万别说他们在谈恋爱,不要打骂他们,争取以理服人……”
老师把生叫到一块,又分别把男生叫到一块说:“同学们,你们的成绩,包括各自特长都下滑了,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人生的道路曲曲折折,终生伴侣、千古知音小时候很难寻觅,青少年的早恋完全是意气用事,没经过理智的思考。爱情建立在同等背景下才能坚不可摧,即共同的兴趣、爱好、共同的苦难经历,共同的或相似的社会地位,社会地位显得更重要,自立强的亲爸抛弃了他妈,理由是他爸有了钱,高人一等,觉得自妈妈太土气,配不上他,可后来她和郭老板的结合是因为他妈奋发向上,她的聪明才智发挥了来了,再不土了,也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和郭老板不相上下;我有一个大学同学的丈夫出国后觉得子配不上他,与她离婚,可他们曾是青侮竹马的好朋友和好同学;陈丹青的妈妈觉得陈老师太穷跑了,她觉得自己非常漂亮嫁给陈老师太亏,你们只要努力提高自己才会确立自己在社会中的理想坐标,将来才会有真正的爱情,学习机会来之不易,不要让时光白白流失,我们有很多同学都曾为没钱上学而哭鼻子,其实你们都不错,只要努力学习,人人都能成为国家的栋梁,早恋只能将你们永远停留在这个水平,你们仍然会落后,如果都象你们,那我们的国家、民族仍会处于落后挨打的局面。”
自立强把写给三个孩子的信整理出来,看了看,回想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成熟多了,后悔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光,突然提起笔作了一首小诗:
终于明白,我的期待与希冀,装在一个粉红的袋子里,没有摆夺出来已达半个学期,袋子里只有拉拉扯扯,只有失落的足迹,只有相互嫉妒的眼神,只有痛苦的呻吟,我要走出这个袋子,我要自强不自息,我要长满羽毛,追上我梦中的仙。
张腾龙除踢球外,每次参加英语角的口语交谈,而且他胆大,身体强壮,勤学好问,课堂成绩突飞猛进,足球进步很大,老师表扬他:“张腾龙因勤学好问,思维越来越活跃,所以各方面提高很快,同学们,你们要向他学习。”自此,同学之间相互较劲比成绩,比特长,再没有发现男同学和同学单独在一起窃窃私语,情意绵绵了,赵跃虎、王江、薛梅、马小叶等同学的各科成绩和特长均有起,老师很满意。
自立强终于摆夺了早恋的阴影,刻苦学习,加强体育锻炼,各方面全面发展,初三上学期结束时,他已自学到高二的课程了。“老师,我想参加明年的高考。”“有志气,从今后,实验课你必须上,其他课程随你,你要努力,争取明年一炮打响,为我们雏鹰争光。”
寒假里,自立强在自学高二下学期的课程。“老师,这个数列怎么做?”老师看了看,说:“要将发散思维、递进思维、逻辑思维合并应用才可找到解题规律,我从武汉带回来一本《题目思维分析》,你拿去参考一下,或许对你有用。”第二天,自立强来还书:“看完了,分析得对,思维很清晰,很容易接受,我想看看您的书库。”他们一起到藏书室。“老师,您的藏书真多,我想挑几本看看。”“没关系。”自立强挑了一本《水浒全传》和一本《古版水浒传》说:“学校图书馆的书太少了,这么好的名著都没有。”“学校准备进一批中外名著,寒假里借给同学,提高写作能力。”三天之后,自立强又来还书:“老师,又看完了。”“不会吧,那你说说《水浒》结构巧在哪里?”“先写高太慰发迹,引出林冲、鲁达,环环相扣,只是结尾不好,古版似乎是原版,全传似乎是修改版。”“我也这样认为,把你的读书笔记给我。”“来不及写。”“不写读书笔记,时间久了就等于没读这本书,要养成写读书笔记的好习惯,回去补齐。”“是,我一定写好。”
初三下学期开学后,新来的古文章老师看到自立强在上课时没打开课本:“自立强,请先把《师说》朗读一遍。”自立强没打开课本,背了起来:“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你能背诵?”“今早看了两遍,原先自学时也看过。”“了不起,”同学们都投来钦佩的目光。古老师说:“真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师不必贤于弟子。”“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老师答应我可以不到教室来上课,但我每个老师的第一堂课我必须来,认识一下各位老师。”“当然可以,你们有这个能力的均可不来上课,你的这种过目不忘的能力是天生的吗?”“不是的,我从小爱学爱交往爱钻研,知识面比一般同学要广,理解力比一般同学要强,看起书来就象说话一样简单,读六年级时,我三年没上学,读起来也很吃力,但现在我的理解力大大增强,有时可以提出自己的看法,如《扁鹊见蔡桓公》里有这么一句:‘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我认为此句不宜有标点,可课本上却有。”“为什么?”古老师很惊讶,“难道课本上也有错?”“蔡桓公站起来了一段时间,说明蔡桓公的腿有病,不应该为扁鹊站了一会儿,古人有席地而坐的习惯,易患风湿或类风湿疾病,严重的导致不能行走,发癌症,即古人说的病在骨髓,我一患风湿,用热水一烫就好了,而且这句话与后面的桓侯体痛相呼应。”古文章老师更吃惊:“你也懂医学?”“妈教我的,我有空也看外祖父的药书和现代医学杂志。”古文章老师感到自己很失落,不能跟上时代步伐,后悔在大学没抓紧时间好好学习,没有博闻强记,懂的知识实在太少。他原以为到这个山沟里教书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自己还远远不如一个学生见多识广,再这样下去,岂不要露底了,他决定扩充知识面和加强分析能力,从此,图书馆里经常看到古老师的身影,古老师也不认为自己在这个地方上班太亏了。
一天,自立强去图书馆借书,听到古文章老师和物理老师麦瑟在交谈。“时代不同了,要给学生一碗水,自己必须有一江水,一海水,不是一桶水,”古文章老师说,“我要极力提高自己。”“我也有同感,上次自立强问我夸克理论,反物质,我根本答不上。”“老师教雏鹰这么多年,将学生的思维搞活了,知识面扩大了,五次答不上学生的问题,我们将面临下课。”“答不上初中生的问题,也确实不好交差。”古文章、麦瑟等老师的奋进,加上教导主任素育的趁热打铁,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久,雏鹰师资迅速提高,古文章也发表了多篇教育论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