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毫无顾忌地被人“劫持”,好在是郊外野地,好在是月黑风高,这两者的存在给了鼎繁一种安慰,可是鼎繁鼻尖上的汗早已经滑落到唇边,弹出一截小舌头,将汗珠卷了回来。
女人香又不是没有吸收过,不过如此近距离吸收这样奇特的异香还是首次,鼎繁眼前浮现处北京上学时,蒙蒙胧胧爱情冒泡时最大胆的行为也只是拉过女朋友的小手,可那种感觉是放松的,是有种魅力吸引的,还真没有对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虽然也曾慷慨地看过一些低俗的三级片,勉强能坚忍不拔地做到守身如玉,虽然脑子里成功YY过,但也仅限于此了。
眼下这样的感觉,皮肤是紧绷的,是偷偷摸摸犯罪的感觉。
“妈的,谢嘉璇啦谢嘉璇,范清华呀范清华,你们这不是把我望火坑里推嘛!”
鼎繁心里矛盾重重,对这样的环境向往多于拒绝,要是单独一个人的行动,那就是享受,可身边还有无冕之王的记者。
看着邱记者若无其事地拥着那小姐,耳也在鬓,厮也在磨,鼎繁很想放开手脚,“大快朵颐”一次,可道德的约束、面子的问题,“狗日的李鼎繁,你又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鼎繁紧紧咬着牙,腮帮子痉挛般一动一动的。
不能完全卸下紧张的负荷,不能全面解放自己的思想,鼎繁双手明显有种汗津津的感觉,他很小心,并将活动范围悄悄控制在小弧度范围内,soudu.org摊开手掌,在裤管上蹭了蹭。
即便如此细小的动作,也引来小姐嘻嘻窃笑,因蹭汗手腕的动作连带了肩膀协同运动,肩膀的力作用到了小姐身体上,反作用过来的绵软弹性力,鼎繁心里却格外的舒缓、美妙,接着,松软组织所发出的弹力信号化作了鼎繁血液沸腾的源泉,各大神经末梢灵敏、准确的判断并接受到平身有意识以来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心跳。
他本想挪动一下臂膀,可是小姐随着他僵硬调整的肩头,更主动的靠近,那一团松软组织变成了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映耀得鼎繁得连滚烫滚烫,小姐呼吸出来得柔和气流,暖暖而来,在鼎繁的脸庞痒痒地荡着秋千,一会儿远去,一会儿袭来,远去的时候,鼎繁却滋生出一种期待,有些落寞的味道,袭来的时候,鼎繁觉得自己有些堕落了,但十分的受用。
鼎繁暗暗骂道:狗屁记者,奶奶的寻花问柳还拉个垫背的。
穿过十来米长的近乎黑暗的过道,因为除却地脚的三两盏彩灯隐隐约约给人照点光亮外,压根儿分不清那是墙壁,那是门帘,没有人引领,生客绝对摸不着门。
走在前面的记者和另一位小姐,两人嘻哈不断,那位小姐说了声到了,小姐们丢下鼎繁和记者,推开一扇门,四人先后进了去。
这是一个带转角的吧台,另有两位小姐道:“欢迎光临”。
先前依靠在鼎繁和记者肩上的小姐道:“白猫”,停住了脚步,其中_4460.htm一位道:“先生,请先买票。”
鼎繁道:“多少钱?”
“五百!”
鼎繁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多少前,吧台内的小姐说五百元。
“抢劫呀!“鼎繁听到五百元时,内心所产生的震撼远远超过了被素不相识的女人一把攥住胳膊时的悸动,他摸出谢嘉璇预支给他的一叠钞票,道:“五百,是吧?”
“嗯!白猫费一人一百,门票一人一百五,共五百。”虽然还是一样黯淡的环境,小姐伸出的五根指头还是看得清楚。
鼎繁不知道白猫费是个什么费,真要问时,记者道:“有贵宾票吗?”
“哟,这位先生是常客了吧?”小姐道:“现在可买不到了,不过,现在可以预定后天的贵宾票,明天的贵宾票已经没有了。”
鼎繁听天书似的,管他呢,又不是自己掏钱,白猫黑猫,贵宾贱宾,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就行了。
“如果两位每人多交五十,就是一百元罗,我们可以安排两个活动位置给你们,前排的。”吧台内的小姐看了看鼎繁,对记者道。
“给我们老板说”,记者回头朝鼎繁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道:“我是跟班的,钱在老板口袋里。”
小姐听说鼎繁是老板,忙堆笑对鼎繁道:“有眼不识泰山!老板,往后可以电话预定贵宾席的,今天就委屈你们了,这样吧,九五折。”
几位小姐趴在吧台上,眼巴巴看着鼎繁,鼎繁知道,这些个人是看他赶快把钱拿出来,好去引领别的客人。
交了钱,先前两位小姐将他俩领导所谓的活动位置,鼎繁低垂着头,他总感觉四周都是些熟悉的面孔,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吼吼吼,下去下去,来点儿乖的。”节目已经开始了,是一位先生在台上高唱《纤夫的爱》。
“别唱了,滚下去。”
乒乒乓乓跺脚、喝倒彩的声音此起彼伏。
穿过过道,一排排位置上几乎座无虚席,他们来到靠近墙边特意修建起来的一个高台上,这是一个特别的看台,但不是贵宾席,只是有桌子,可以自己点一些水酒类的。
活动位置其实就是在别人的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空隙处上增加两把椅子而已,小姐对其中一桌的客人道:“黄哥,不好意思的呢,挤一挤,挤一挤。”
“挤人还是挤奶?”一位肥头大耳的客人,看样子就是黄哥,不仅是常客,还同这些小姐们混得相当熟络,趁着小姐搬动椅子,他“啪”一巴掌,拍在小姐的屁股上,道:“瘦罗,瘦罗,都没得手感罗。”
“妈逼的,老子一屁股坐死你。”小姐放下椅子,双手朝肥头大耳客人脖子上掐去。
黄哥扯住小姐的手,道:“快亲一个。”
小姐嘻嘻哈哈扭着腰,黄哥猛地一下抱着小姐的头,张开大嘴,咬住小姐的小嘴,小姐嘤嘤嗡嗡了一会儿,黄哥才松了,道:“今儿又新货色没?”一边说,一边腾出一只手,抖出一张票子,从小姐半截装的上衣领口处,伸了进去。
小姐在黄哥脸色摸了一把,道:“玩儿得爽一点哈!”
“妈个逼的,快来陪我啊!”黄哥道。
鼎繁如同看一部小电影,头脑仿佛塞满了什么东西,每一个身边人说出来的话,就像聋哑人欣赏一曲《高山流水》,入不了耳。
男人咋这样的呢?女人咋这样的呢?连邱记者给他什么时候散过烟,他都浑然不觉,只记得自己好想摆了摆手,没有接。
邱记者翘起二郎腿,早和一桌上其他的几个人抽上了烟,胡乱吹侃上了,甚是投缘。
“快快快,精彩节目来了!”黄哥掏出手机,看看了。58xs8.com